君兰五星级酒店。
官少砚强行将念清拉下车,一路,阴着脸,拽住她的手腕,走进酒店大堂。
前台,有几个要入住的男女,纷纷将目光投向念清——她只穿着卡通睡衣,两只脚光着,被一个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拽着走,很奇怪。
“救命,我不认识这个人,求你们帮我报警!”念清扯着嗓子叫,求救。
那几个男女收回目光,并不打算惹事,都明哲保身。
酒店经理上前,看了一眼念清,笑米米地将房卡递给官少砚:“官少爷,这是您房间的房卡。”
官少砚一手抓过房卡,斜勾着眼看念清,森森冷笑:“别叫了,你喜欢叫,等下留在*上叫给我听。”
“人渣!”念清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官少砚。
可巴掌,还没落下,她的手就被官少砚,抓住。
他反将她拉入怀里,紧紧勒住,耳旁,是他愤恨的声音:“一年前,我就不该对你心软,这样,也轮不到顾清恒搞尚你。”
念清僵住。
一年前,如果不是官少砚出现,带走她,也许,她早就被念海送到别的男人的*上。但可笑的是,官少砚带走她的那一晚,他竟然想qiáng_bào她。
官少砚见念清不反驳,就知道她是真的跟顾清恒,尚了*。
霎间,他眯起了眼,嫉妒扭曲他的脸庞,他弯下身,再一次将念清扛在肩上,不管她的拳打脚踢,眼神坚定地走向电梯。
这次,他非上了她不可!
电梯来得很慢,官少砚并无耐性,“啪——”地用力连按数下。
终于,电梯来了。
官少砚扛着念清,一进去,同乘的几个人,纷纷出来,让位置,并不知这对男女是什么关系。
电梯一直往上,“叮——”门开,17楼到了。
1702号房。
一年前,官少砚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差点qiáng_bào了念清。
一年后,他再将她带到这个房间里,肯定,不会有好事。
刷卡,开门,进去。
官少砚粗鲁地将念清,抛去房间里唯一的大*上,看着她,冷笑:“还记得这房间吗?一年前,你就是在这里,被我脱下衣服的,不过这一次,可没有水果刀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迈尚*,手,还没碰到念清的脸,就被她嫌恶打开:“你别碰我,我嫌你脏!”
“我脏?”官少砚将念清,压在身下,有力的双手,按住她两个小拳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倔强的脸儿:“你被顾清恒上了多少次,才让他竟然为了你,在媒体面前胡说八道?你在*上,把他服侍得很好吧?那么,和我做一次,又何妨?”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在外面搞、女人,搞得连私生子都有了!”念清反讽回去,就是不愿意在官少砚身下,屈服。
官少砚知道她说的女人,是箐箐,但——“她肚里的种,不是我的!”
有人嫁祸给他,或者,根本就是顾清恒在阴他。
念清冷冷地看着官少砚,并不信他的狡辩:“谁管是不是你的种,你跟她,就没睡过吗?”
“睡过。”官少砚承认得直截了当。
他是天生的纨绔少爷,好像,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定下心来,玩女人对他而言,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我现在,更想睡你。”官少砚俯下身,唇,落在念清面无表情的小脸上,一点点,往下移……
情迷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
“你侵、犯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陆川?”念清讽刺地问,双眼,已经毫无焦距。
“又想拿他来激我?顾清恒大你10岁,你都能跟他尚*,为什么非要忤逆我?”官少砚这次,并不受用,已铁定了心,要上念清。
他大手,用力一扯,念清单薄的睡衣,便被撕开一个破口,露出白色的胸、衣。
她的形状,很迷人。
官少砚眼中眸色一暗,呼吸,渐急。
“对,谁都可以碰我,就你官少砚,不行。”念清眨了一下眼,泪水溢出。
官少砚微微恍惚。
念清,很少会哭。
他认识她这么多年,好像,只有那人消失的那一天,她才哭过。
“忘了他吧。”捻起念清眼角的一滴泪,官少砚眼中划过茫然:“你跟着我,我会对你负责任的。我会娶你,以后,不会再有任何的箐箐。”
话落,是念清可笑的笑声,嘲讽着官少砚这位情场花公子。
官少砚在说出这番话之后,也是后悔。
突然,念清在他手背上,用力咬了一口,顿时,皮破肉绽,可见她,有多嫌恶他!
念清趁官少砚吃痛之际,甩下*旁桌子上的一个花瓶。
“砰——”,瓷片,碎一地。
念清迅速捡起一块大的,割了官少砚的手一下,之后,立刻跳下*。
手上伤口,不深,但也流血了。
官少砚怒吼:“你疯了!”
念清深呼吸,哽咽,眼泪止不住:“官少砚,你根本不喜欢我。你们,都是一样,不是真心喜欢我,当初,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都不是什么好人!
官少砚注意到念清的手,一直紧紧攥住锋利的瓷片,她的血,顺着瓷片,一滴滴掉落地毯,融入之中。
“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官少砚喝道。
念清却不听他的。
“我不碰你了,把东西放下——”
官少砚话音未落,房间的门砰然打开,顾清恒拽着一男人,走进来,他反手,将男人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