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一定要帮我约到他啊,你不是升副总监了吗,你就用工作为借口约他,然后我再假装和你们偶遇不就好了吗?”
“……”顾尾鸢心中郁闷,她的唇被堵得死死的,乔以墨突然加剧了进攻,舌头如同泥鳅般巧妙而又快速钻进她嘴里,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她下意识反抗,乔以墨却故意来个法式深吻,发出啧啧的声音,响亮异常,顾尾鸢不晓得顾烟有没有听到,但到底不敢在反抗,只能继续愤恨的瞪着对方,试图伸手去mo电话好挂断,奈何乔以墨仿佛会读人心,她方一动作,手便被乔以墨给握-住,再动弹不得。
“堂姐,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我这个主意不好还是不想帮我约啊……”
“……”顾尾鸢心中哀怨,感觉到口中舌头搅动,她猛地张口准备咬下去,对方却突然放开她,却死死抓着她的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堂姐?堂姐……你就算不愿意也好歹说句话啊……”
顾尾鸢心中郁闷,却还是回道,“没有,我说了帮你试试的……”
“哦,那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
“没什么,刚才喝水,舌头被烫到了……唔……”乔以墨突然恶劣的在她xiong上狠狠一捏,惹得顾尾鸢轻轻一颤,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shen-yin来。
“堂姐,你怎么了?又被烫了吗?”
顾尾鸢一张脸顿时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乔以墨却是满意一笑,眼神揶揄。
顾尾鸢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足够平静的道,“嗯,烫得有点严重,小烟啊,今天就这样吧,我讲话有点不利索。”顿了顿,又补充道,“人我会尽量帮你约的。”
得到了肯定回答,顾烟果然欢天喜地并且极其爽快的挂了电话。
“滚——”
就在顾烟挂掉电话的同一秒,原本安静的公寓里爆发出顾尾鸢撕心裂肺声嘶力竭的吼声,她愤怒的瞪着乔以墨,挣扎着从他手中获得自由,兴许是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乔以墨倒是轻巧的放过了她。
他双手抱在xiong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摇摇头,叹道,“悍妇行为,不妥,不妥。”眼神里是无法相信的诧异,随即又是一股深深的惋惜,仿佛顾尾鸢那个“滚”一出口便是不可饶恕的罪恶。
“不妥你妹!”顾尾鸢咬牙切齿。
乔以墨却微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妹?”
“……”
“你又怎知我妹也是个不妥的?”
“……”
顾尾鸢瞅着乔以墨明显的一副故意的样子,那黑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见她吃瘪的笑意。顾尾鸢只觉得自己脑袋正源源不断的冒着青烟,缓缓升腾而上,最终消失不见。
顾尾鸢强烈的意识到,和乔以墨此等无赖讲道理是无用的,摆明立场拒之千里也是无用的,当然就算你是恶言相向那同样是无用的。
至于什么是有用的,当然,她也还没想出来。
顾尾鸢沉默半晌,顺了顺气,好半天才拿了手机,默默的甚至有些凄凉的朝着卧室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