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0)西伯利亚原始雪林中,约有数百棵合抱粗的红松被砍伐,森林中露出极大一块空地。
九十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孩每九人围成一个圈,十个小圈又环绕成了一个巨大圆形。
少女们画着精致妆容,穿着到脚踝的羽绒服,脚上大多是颜色各异的细高跟鞋,也有几个穿着漂亮的皮靴。
在这冰天雪地、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里,她们从羽绒服下摆裸露出的纤细小腿却大多只穿着薄薄丝袜。
在她们每个人的身边,立着一根和她们人差不多高的铁桩,一条细细的铁链象装饰品一样系在每个人手腕上。
在每根碗口粗的铁桩上,悬挂着一个透明玻璃球,在每个玻璃球里,都有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
透明玻璃球有加热功能,所以外面寒风呼啸,球内也温暖如春,所以里面的婴儿很少有哭闹的,有的瞪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冰雪世界,有的拍着玻璃壁玩得不亦乐乎。
那些年轻少女厚厚羽绒服里只有单薄性感的服饰,一截小腿还露在外面,自然非常寒冷,而玻璃球外壁很温暖,所以很多人抱着玻璃球取暖。
九十个年轻女孩貌美鲜花、九十个孩子天真无瑕,而一根根黑色的铁柱就象一支支由黑色长枪组成的钢铁森林,让人在感叹年轻、美好、希望、未来之时,却又被如修罗战场一般的黑色长枪所震撼。
在巨大的圆圈中央,搭着一座由钢铁、冰雪构建的舞台。
台子周围的钢柱深深锲入西伯利亚坚硬冻土之中,纵横交错的黑色钢柱就象是一座敞开大门的牢笼。
舞台是一块巨大无比的坚冰,晶莹剔透,在黎明曙光的照耀之下,熠熠如钻石般闪着耀眼的光亮。
舞台的正中央,程萱吟身上穿了一件低胸黑色蕾丝内衣,修长的腿上是镶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吊带丝袜,而丝袜之上、细腰之下却没有一丝一缕,鲜红的花穴犹如怒放牡丹般眩丽迷人。
她踮着脚尖,双腿分向两侧,从冰上钻出的铁链象蛇一般咬住她的脚踝,连接着钢柱的铁链紧缚手腕,不仅拉起她的手臂,还将身体拉得向前倾倒。
程萱吟就象面对着无边大海或万丈深渊却奋不顾身地纵身一跃,哪怕是飞蛾扑火也无怨无悔,哪怕是刀山火海亦无惧无怕。
东方凝在程萱吟的前方,她穿着一件白色丝质连衣裙,坚挺的胸脯虽被丝绸包裹,但青春的气息却象是西伯利亚的春天,在经过了严酷寒冬,还有什么比春天更美好迷人。
她纤细的腰肢折断般后仰,双手反撑冰面上,一只玲珑的赤足踩在冰面之上,另一只脚被悬挂下来的铁链高高拉起。
她就象被魔鬼拉向黑暗的地狱,但却在奋力抗争,向剑一般直刺天空的腿似乎想撕破头顶上的乌云。
她渴望光明,渴望阳光再次照耀到自己。
但无论最终她是否能够见到阳光,洁白如云的裙摆已从她腿上滑落,纯洁、干净、柔软的圣洁之地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眼前,它犹如这片荒原春天里刚刚解冻土地中冒出的第一枝嫩牙,虽然柔弱地无法抵御暴风骤雨,但依然清晰地让人感到生命的气息与美好的向往。
阿难陀就站在她们的身边,目光俯瞰过台下少女、婴儿后又落到边上的两个凤战士身上。
强烈无比的yù_wàng在他胸膛中涌动,他渴望进入程萱吟伤痕累累的花穴,因为那是他留下的征服烙印;他更渴望进入东方凝象清晨嫩叶上露珠、象春天尚未绽放的花骨朵般的身体里,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了。
程萱吟被带上这冰雪打造的舞台时,下面已站满密密麻麻的少女,还有几十个婴儿。
阿难陀想干什么,她实在想不明白。
那些女孩都很漂亮,难道为了满足淫欲而举行一场盛大的狂欢?魔教中人不乏中这样的先例,但抓那么多婴儿干什么?阿难陀注意到程序萱吟疑惑的神情,微笑道:「你很想知道我想干什么吧」「是的。
」程萱吟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把这么多年轻少女还有婴儿抓到这里,绝不可能是让她们当个观众,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越来越强烈。
阿难陀将手伸到程萱吟的背上,轻轻的抚动,炙热的气息令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阿难陀望着台下一个个花季少女说道:「虽然她们个个都是未经人事的chù_nǚ,有些相貌身材还不错,但在我心中,她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及你。
」程萱吟没有作声,她等着阿难陀继续说下去,炙热着的手掌顺着腰背滑落到了翘挺的雪臀上,五指慢慢收拢,将雪白股肉抓在掌心。
阿难陀抓捏着结实紧致的股肉,突然长啸起来,啸声雄浑绵长,台下不仅那些少女,连边上守卫都微微有些色变,这啸声之中,有无边的壮志,却也有极度的不甘。
在啸声停息之时,他抓着程萱吟雪臀的手掌已如烙铁一般滚烫。
阿难陀没有给她注射抑制真气的药物,否则她根本没办法穿着如此单薄的衣衫在这极寒之中,但她重伤未愈,能运用的真气不足平时的一成,所以当阿难陀万毒邪炎从掌心传来,她只有凝聚起全部真气相抗,否则伤势将继续加重。
但饶是如何,在炙热邪炎的炙烤之下,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象是涂了一层脂般,光亮可鉴而且滑不熘手。
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