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物线的弧度远比臀部要大得多,雪臀的抛物线只能算翻腾,而巍巍雪峰是向上勐烈甩动,这才让人明白来自身后的冲击力原来是那么强大到不可抵挡。
在雪乳甩动之时,震波仍没有消竭全部的动能,它继续向上,小小尖尖下颌抬了起来,精致迷人的脸抬了起了,最后直达长长如丝般的秀发,令它向着后方飘动飞舞,震波这才消散在冰与火交融的西伯利亚的雪原之中。
a4d;在撞击动能彻底释放之后,象弓弦一般被拉开的腰胯急速弹了回来,立在冰上的阿难陀如山般巍然不动,迎接着仍晃颤不止的雪臀带着臣服、迎合的姿态重新回到自己的胯间。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动作,ròu_bàng便带着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姿态重新进入自己的领地。
黑与白又一次紧贴得没有丝毫的缝隙,阿难陀感到眼前浑圆、雪白、挺翘的雪臀简值为他度身打造,否则为何能与他有如此完美的契合。
阿难陀依然没有动,残留的冲击力仍令雪臀再度颤动、胯部前挺,这次的幅度远比前次小许多,赤色的ròu_bàng露出小半截后,挺翘浑圆的雪臀凝固在空中,无力向前逃脱,但也不肯低头回来。
巨掌抓住了雪臀的两侧,于是它便只能回来,ròu_bàng以胜者从容不迫的姿态重新填满它所占领的每一寸土地,它用点头般的抽动在占领的土地里欢欣雀跃起,而被占领、掠夺、填满、压榨的每一处柔软的肉壁在痉挛般的颤栗中哀泣。
阿难陀抓着雪臀,人向后退去,赤红色的ròu_bàng象是从鞘中拨出现长剑,也象拉开弓弦中的巨箭,在长剑快要出鞘、弓弦即将拉满,手掌放开对雪臀的掌控,黑色又一次冲向白色,在又一声震摄人心的战鼓声中,冷傲霜又一次向飞舞着雪花天空挺起她赤裸裸的腰胯。
程萱吟第一个发现阿难陀进去的是她的后庭菊穴,她脸上焦灼、愤怒、震撼、伤痛的神情丝毫未减。
随后月心影也看到了,在阿难陀疯狂地撞击雪臀时,她惊恐的尖叫起来:「不要!」而远处的凌宇脑海中一片空白,超越人所能承受的愤怒痛苦令他神经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
战鼓已然擂响,战争便不会停息,人类千百次的战争表明,无论是一个国家、一个部族又或一个人,战争总要以一方倒下作为终结。
鼓声低沉而缓慢,但每一下都象击打在人的心脏,令灵魂都止不住的战栗,冰台之上阴云密布,战争已经开始,但谁都清楚这只是激战的前奏。
「嘭嘭」的鼓声开始加快了节奏,声音变得清脆起来,就象骑士开始冲锋,响起马蹄碎冰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如暴风骤雨席卷大地。
这一刻,阿难陀已经忘记自己的邪炎会对女性身体带来不可逆的伤害甚至是死亡。
他看不到对方的脸,但眼前翘臀美背所呈现的曲线,已有足够巨大的刺激与诱惑。
滚烫炙热的ròu_bàng象被柔软的冰雪所包裹,无论释放出多么巨大的热量,但冰雪却不曾有半点的消融。
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美妙滋味,就象是一个从没吃饱过的乞丐,本来只想吃一顿饱饭,突然面前是满汉全席、法国大餐,还有很多他连想都没想过的美味,即便他有着过人的定力与毅力,这一刻也已忘了自已是谁、自己又在哪里。
虽然阿难陀凭着原始本能享受着巨大无比的快乐,但在潜意识之中,还是在关注着她身体状态,如果眼前的美味佳肴开始散发出死亡气息,还是能够令他警觉,但没有,她依然鲜活无比,这令他更加的亢奋无比。
ròu_yù是人类生存繁衍的根本,很多人把成功看得比ròu_yù更重要,但是即便人人都获利巨大的成功,但没有了对xìng_ài的热衷与追求,人类便会慢慢走向消亡。
ròu_yù的快乐写入基因、刻入灵魂,所以,阿难陀在若干年中,第一次享受到彻底释放ròu_yù带来的快乐,令他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被刀剑无情砍伐、被马蹄残忍践踏般极度痛苦令冷傲霜闻到了死亡的气息,这一次甚至比在废弃工厂被包围时更浓郁,在超越忍受极限的痛苦面前,她失去了绝大部分的思考能力,但她不甘心这样死去,求生的意念激发起身体的潜能,残存不多真气聚集在被贯穿的菊穴,苦苦抵御邪炎的炙烧与冲击。
来自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勐烈,起初阿难陀在撞击时,还让雪臀向前晃动,化解掉一部份的撞击力。
但后来他手似铁钳般固定住雪臀,令它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于是无法依靠身体前冲化解掉一部份的撞击力,动能变得更为暴烈。
她直挺着身体,向上翘起的雪乳在身体巍然不动时却勐烈向上甩起,粉嫩的蓓蕾上扬时几乎触到尖尖的下颌。
方才身体前挺时,雪乳虽一样甩动,但虽惊心动魄时却并不感到过于突兀,但此时身体不仅,雪乳却骤然甩起,不仅惊心动魄,在令人感到突兀时更充斥着强烈无比的暴虐气息。
或许阿难陀觉得她此时已无需再用悬挂在身上丝丝缕缕作为装饰,于是便将它们统统撕落,少了丝带的遮掩,令画面变成更加惨烈。
在冰台的钢柱上,安装着高清摄像机,将眼前这一刻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阿难陀从没将今天拍下的画面与人分享,而若干年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