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被压在了电梯的墙壁上,没有迟疑的搂住了白征的腰,回应着这个如狂风般的热情。--
好想,真的好想这个人,原来自己的感情也能够浓烈到这个地步。
分离的日子,那些挂念,那些思念,所有的后悔和懊恼蜂拥而来,‘揉’捻成满满的情感,在身体里横冲直闯,疼痛难忍。
原来,宣泄的出口在这里,就在自己的面前。
白征的‘唇’,白征的舌,白征的呼吸,白征的体温,自己渴求的,这个男人,白征。
电梯的‘门’打开,又关上。
搂抱亲‘吻’的两个人让人无法到这个区域。
疼痛的‘吻’最终变得柔情似水,吞吐的舌尖描绘着对方的口腔,完整的绘制出自己的领地,喃哝的声音从对方的口腔里溢出,夹着津液的吞咽声……
温晴……
温晴……
温晴……
日思夜想的声音,酥了他的骨头,化成了一滩水,再也无法汇聚成型。
电梯再次打开,‘门’口站着的一对老夫‘妇’吓了一跳,瞪圆的眼看着电梯里‘交’缠的两个人,直到‘门’再次关上。
温晴被惊醒,抬手看了眼电梯的楼层,已经到三楼了。
扶着白征的脸,喘息着,缓缓‘抽’离,看着对方,眼前的人,绯红的眼底是满满的情火,失神而‘迷’醉,红肿的嘴‘唇’上染着殷红的血液,是谁的?她咬的吗?
温晴眨了下眼,有些难以置信。
白征勾着嘴角笑,低下头枕上了温晴的肩膀,真的是温晴,不是做梦,这个人真的是他。
原来……这是真的……
张开嘴,狠狠的咬住温晴的脖子,牙齿刺进‘肉’里,见了血。
温晴身体猛的绷紧,挣不挣扎的想法还没出现选择,身体就被压紧了几分,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悸动。
白征松开牙齿,抬头看他,血红的眼底刷上了一层水雾。
“叮!”电梯‘门’打开。
“我想你。”沙哑的声音从温晴的‘唇’中溢出。
所有的声音突然远去,白征的眼缓缓的睁大,质疑,所以无法置信。
温晴‘舔’了‘舔’嘴‘唇’,赧然的笑了起来,上弯的嘴角,‘露’出点点白亮的牙齿,然后抓住白征的手腕,看向‘门’口站着的一堆人,低着头走了出去。
白征被一路拉着踉跄的走,漂浮的视线扫来扫去,甚至不敢看向前面的身影。
幸福来的太快,太多。
像是幸运之神终于发现了自己,不管他接不接受得了,一股脑的送出来。
迟疑的拽了拽手腕。
温晴转头看他,耳朵和脸颊上都是红晕,目光闪烁。
“再说一次?”白征眨了眨眼,请求道。
温晴抿紧了嘴角,有些恶作剧似的看着白征,其实恢复了一下‘精’神,她实在对白征有些无语,自己的肚子已经出来了,难道他都没有看到吗?
但是白征的两个眼睛里只有自己,这个想法倒是让温晴有些止不住的喜悦,是的,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从来都是,也从来不曾改变过。
“刚刚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了?”白征锲而不舍的问道。
温晴四周看了一眼,干脆转过了头继续走。
白征拉住了温晴的胳膊有些担心,“你的手,咱们去看看吧。”
“我想你,特别想!”
虽然的表白,温晴失笑低头,早就知道了,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
白征‘露’出了一抹的傻笑,然后不住抓了抓自己有些微长的头发,眼中划过一抹的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羞涩。
那是幸福的喜悦。
“这手都肿了,咱们去医院看看再说,要不我不放心。”白征坚持道。
“好吧。”温晴也随他。
白征开的车过来,先是载着温晴去了趟医院,左手大拇指骨折,有一条裂口,石膏是必须打,还好不严重。
温晴在打石膏的时候惹来了一边医护人员疑‘惑’的目光,她只是笑了笑,“不小心敲‘门’‘弄’的。”
“那你家的‘门’也是够结实的了。”医生有些打趣道,看着温晴再看看白征在外面焦急的模样,他也是做爸爸的人,于是小声说道,“你现在也是孕‘妇’,虽然这个时候难免会有些脾气,可是我看你老公也不是那样什么都不懂的,你要是发火以后往他身上捶也不能没事捶‘门’啊?”
温晴抿嘴一笑,也看向了外面,和白征有些莫名的模样对视了一眼,笑着说道,“嗯,下次我就捶他。”
白征似乎也适应了过来,没在公共场合再粘着温晴,只是跑上跑下的忙乎,等石膏打好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中午在家吃?”白征扶着温晴一路往停车场走,喜悦的问了一句,温晴受伤他不是不心疼,呃,只是想得更远了一点……
温晴点了点头,心中越发的觉得有趣,难道是冬天了,自己穿着大衣所以肚子不明显?
还王牌情报员呢,温晴的心里表示十分的怀疑,温晴也是猜到了白征的一点点心思,也不说破,她倒是更加的期待。
白征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叫了两份的外卖送到了家里。
温晴望着他打完电话,然后低下了头。
“失望啊?”白征笑开牙齿,“我倒是想给你做饭,可是我这手艺真是不敢献丑,我怕吃坏你肚子。”
温晴抬头,笑了笑,“没事,如果你做,我就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