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墨天心中五味杂陈,他与梦颖向来以兄妹相称,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此刻看见有人追求自己妹子,理应高兴才是,却不知为何心中泛酸,竟生出点点醋意。
“一定是宇文师兄人品不佳,风评太差,我觉得并非梦颖良配,才会有此感觉!”墨天痕自我安慰道,看着梦颖尴尬应付的神情,也不知如何帮她解围。
终于,梦颖明眸连转,灵光乍现,想到一个脱身“妙招”,只见她向旁边顽皮的一跳,跳到墨天痕身边挽住了他的臂弯,胸前两颗刚发育的小玉兔也跟着上下雀跃了一阵,然后贴上了墨天痕的手臂,然后看着宇文魄俏皮的道:“今天天痕哥哥回来,我答应科道长要照看他的!”宇文魄这才注意到身边对他来说毫无存在感的墨天痕,只觉得此人有点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他盯着墨天痕略显尴尬的脸看了一会,嘴里反复念叨了几声“天痕……天痕……”然后“啊”的一声醒悟过来,眼神也从疑惑变为了不屑,只见他头颅高傲扬起,睨视着墨天痕,带着几分试探的冷冷问道:“你是那个废柴墨天痕?”墨天痕本以为宇文魄是想起了他叫什幺,刚想答“是”,冷不防听到这一句,不由心头冒火,却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得道:“师兄好记性,我们虽是同门,但见面不多,难为你能想起我,不知师傅他身体可好?”他说了一堆话,刻意无视了宇文魄的傲慢,强调他们师出同门,又搬出自己师傅他父亲,想提醒宇文魄不要太过火。
宇文魄却没听出墨天痕的弦外之音,而且更像是没有听他说话一般,冷冷盯着墨天痕道:“把你的脏手从薛师妹身上拿开!你是什幺东西,也敢让薛师妹来‘照看’你?”拿开?明明是梦颖在挽着我!墨天痕不禁气结,刚想回应一句,却听宇文魄沉声怒道:“识相点赶紧滚开,我不想在薛师妹面前动手!”这下墨天痕是动真怒了,自己什幺事都没干,被人当着梦颖的面如无端威胁,任他再比同龄人冷静沉稳也难以忍受,下意识的就准备伸手拔剑,一旁梦颖听他如此折辱墨天痕,也是小嘴撅着,准备反击。
宇文魄也是恼怒非常,自打梦颖拜入父亲门下时他就看上她了,一直向她示好却总得不到回应,这让从小就要风得风的他很是不爽。
前段时间梦颖无故失踪,他只知道是她独自一人往落松城去了,如今回来却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如此亲密,他怎能不动肝火?而当他反应过来眼前被梦颖挽着的这小子就是正气坛人人耻笑的“废柴”墨天痕,他那高傲的自尊瞬间暴涨,想要出手,又想着不能在梦颖面前太过霸道,不然她若告知父亲自己“无端”欺凌师弟,又少不了一顿责罚。
于是宇文魄让墨天痕快点滚开,却不料他行事还是太过霸道,惹得墨天痕也怒火上涨,竟然作势要拔剑,那他如何能忍?当即也将手按在剑柄之上,准备大打出手。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之际,一道洪亮声音打破二人僵局:“魄儿,你过来!”来者一席淡青长袍,眉目刚毅,眼中精芒闪动,一张因常年日晒而略显黝黑的面庞,行进间带着行伍间的雷厉,正是正气坛副坛主,宇文魄之父,墨天痕之师,“武胆剑魄”宇文正!宇文魄平日里虽然嚣张,但在自己父亲面前仍不敢放肆,他狠狠剜了墨天痕一眼,走到宇文正面前,行礼道:“父亲。
”宇文魄点了点头,示意他靠边,然后走向墨天痕与薛梦颖。
他先上下打量了下两人,然后缓缓开口道:“天痕,你家的事情梦颖已传#20070;给我,此回你就随我回内阁练武吧……不过,以你资质,切记量力而行。
”墨天痕听得自己可以入内阁习武,忙施礼连声道谢。
宇文正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谢,转身对宇文魄道:“魄儿,带你墨师弟往内阁安置一下,他此番回来应会长住,你与我好生照看他,记住,要有师兄的气量。
”宇文魄心中不忿,却不敢多言,应了声是,看也不看墨天痕一眼,便前去领路,墨天痕知道他仍是记恨自己,但也只得遵从师命,与梦颖告别一声,转身欲随宇文魄而去,却听身后脆音传来。
“等等!天痕哥哥,我与你一起!”梦颖见墨天痕要走,急急跟上想要一起,却见宇文正忽的拦在她身前,严厉的道:“不告而别,私自离坛,你知道会如何处罚吗?”梦颖下意识的缩了缩秀颈,吐了吐粉嫩的小香舌,随后绷直身子,举起那白玉似的小臂,俏皮的道:“知道!罚抄正气令三遍!”“嗯?”一记第二声的长音。
“啊不对!三百遍!”“嗯,给你三天时间,少一遍,你就再抄一百遍!”宇文正看着可爱的女弟子,绷住笑意,保持着自己在弟子前的严肃形象,道:“去吧!”**日落傍晚,落松城的偏远小屋内,一场不堪入目的淫戏再度落幕,房中的六名邪人有的刚穿戴好衣物,有的仍依依不舍的把玩了会陆玄音软玉般丰盈的身子,直到外屋的蜻魅再度催促,才不情愿的站起身来穿好衣衣物,向外走去,留下神情呆滞,浑身瘫软的美妇一个人凄惨的躺在满地的白浊之中。
外屋中,七名男子恭敬的跪在门前,似是正在迎接大人物的降临。
果不其然,一阵劲风刮过,七人同感熟悉而强大威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