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被他这攻势猛烈的吻给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半响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瞳孔里放大的这张俊脸,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呢喃着的开口:“水寒......放开我.....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易水寒这才将他放开,看着在自己身下喘气有些不匀的她不禁笑了,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心跳加速,胸口也起伏得厉害,好似奔跑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停下来一般。
略微粗粝的指腹在她细腻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看着激情后满脸红晕的她,眼里瞬间溢满柔情,把她拥进怀里柔声的唤着:“安澜......安澜......”
他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细细密密的吻着她那张激情后红晕细腻的粉脸,好似永远都吻不够似的。
“嘻嘻”安澜被他吻得有些痒,忍不住笑出声来,胸口还因为刚刚的激情起伏着,一边笑一边用手拍开他:“好了,水寒......好痒......”
好一会儿,易水寒才吻够她然后轻拥着她转过身来,拉过被子盖着两人因为呈现在空气里有些泛红的的身体。
易水寒把连埋在安澜的肩窝,鼻尖嗅着她刚洗过的发,只觉得阵阵香气袭来,不到心里一荡,拥抱着她的手力道又加重了些,不过却控制得很好,没敢让自己弄痛她。
“睡吧,明天就大年二十九了,我明晚还要去电视台上节目呢,”安澜打了个哈欠,刚刚被他折腾过的身子格外的酸软,此时已经一动也不想动了。
易水寒没有啃声,只是将怀里的人儿又拥抱得更紧一些,好半响薄唇才凑到她耳边低声的唤着:“安澜......”
易水寒的声音低沉绵长,带着*后激情未了的味道。
“嗯?”安澜闭着眼轻轻的应着,指腹在他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圈。
“先别睡,”易水寒放开她,稍微拉开俩人之间的距离,略微侧身用手支撑着头定定地看着她,无比认真的开口:“安澜,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嗯?”安澜明显的没有反应过来,睁开眼疑惑的望着他,一时间没弄明白他让她说什么。
易水寒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抹好看的弧度,眼眸里的温柔几乎能溢出水来,指腹在她粉唇上轻轻的画了个弧线才缓缓的开口——
“再说一遍,安澜,把你刚刚在电话里对我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易水寒的的声音明明温柔如水,可话里的内容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那三个字。”
三个字?
安澜这才想起在公交车上的那通电话来,原本逐渐恢复正常温度的脸在瞬间滚烫火热,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连耳垂都滚烫火热着。
再让她说一次?而且还是在*上,和他果呈相见,还要看着他的眼?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再说出口了好不好?
于是转动着漆黑如宝石般的黑眸装傻起来:“我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了吗?”
看着在自己跟前装疯卖傻的女人,易水寒不由得轻笑起来,用手捏捏她那红粉的脸颊,低声戏谑的道:“真不记得了?”
安澜决定装傻到底,于是就非常坚定的点着头:“嗯,完全没印象了!”
“是吗?你忘性这么大?”易水寒故做一副惊讶的样子,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划过,眼眸盯着她低声的道:“看来,你是需要我提醒一下是吗?”
这一下,安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是,或者不是?于是就愣愣的看着他,脸颊愈加的滚烫绯红。
易水寒收住笑,凝视着她的眼神此时比刚刚还要坚定了几分,手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字的开口:“顾安澜,我-爱-你!”
安澜几乎是在瞬间愣住,心跳在瞬间加速,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了一般,只是眸光定格在他的脸上,而他刚刚说的那三个字‘我爱你’,好似被他在一瞬间设置成了单曲循环,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重复响起。
易水寒用手抚摸着她娇嫩的脸颊非常认真的询问着:“安澜,这样的提示,让你想起来了吗?”
安澜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有微微的刺痛,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涌上眼帘,晶莹剔透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原本明亮的大眼在瞬间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
他赶紧把她拥进怀里,薄唇落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上,细细的把那些晶莹剔透的泪珠一一的吮干净,然后才低声的道:“别哭,你不愿再说一遍也没关系。”
她听了他这话又忍不住笑了,然后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粉唇凑到他耳边媚声的低语:“易水寒,我-爱-你!”
易水寒当即楞了一愣,然后猛的把她抱紧在怀里,就那样紧紧的拥着,让她的心和自己的心紧紧的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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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城军区大院,易家旧宅。
农历腊月二十九,往年热闹的易家大院今年特别的冷清,易天泽在美国没有回来,而易语嫣电台有节目要明天才能到家,所以整个易家大院也就易荀宽夫妇和易旭山夫妇。
过年了,家里的佣人也都回去了,所以邵含烟只能亲自下厨去做菜,正当她把一大块五花肉从滚水沟里捞起来时,就听见外边客厅里传来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易荀宽骂人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