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墓地在郊外丽水山,是秦家的私家墓地,易水寒正月初二曾跟秦沁一和安澜来过一次,所以这一次不用安澜给他指路了。

因为出门早,并不塞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丽水山,刚刚早上八点钟。

秦沁一的父亲秦镇守的坟上长满了很多的青草,顾云博和易水寒首先是把草拔了,然后又去挖了新土来添坟。

他们做这些的时候,秦沁一和安澜就把祭祀用品摆出来,乳猪,鸡鸭鹅都有,然后还有水果干果等。

而秦沁一自己还用各种彩色纸张做了不少的纸衣服鞋子等,一叠一叠的拿出来,让安澜点了火烧了。

新土添完,顾云博放了一挂鞭炮,安澜则去拉了易水寒过来跪下,然后她听见身边的母亲在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当然,这些都是告慰外公的话,她也没去认真听,倒是她站起来去父亲那边给外公烧纸钱时没,听见父亲在对外公说什么可以放心了,沁园以后有人保护了,他也总算是没辜负岳父的重托之类的话。

秦家的墓地扫完还不到九点,按规矩应该去顾家,而顾云博的老家在滨城郊县,回去得开车两个多小时的样子,安欣和安瑜也会在今天赶到顾家老宅那边去。

这么多年来,顾云博带过安欣和安瑜回老家,却从来也没带过陈婉茹回去过,每年清明节回家扫墓,也都是他带着秦沁一和安欣安瑜,从来没带过陈婉茹。

所以,在顾云博的老家,很少有人知道顾云博还有个小老婆,他们一直都以为安欣和安瑜是秦沁一帮顾云博生的孩子。

“水寒,你就不要跟着去顾家扫墓了,”秦沁一叫住正准备上车的易水寒说:“今儿个清明节,水寒你也该回易家去扫扫墓,这人不能忘本,至少祖宗还是要认的。”

“我现在入赘到顾家了,爸的祖宗怎么着也还得去认认不是?”易水寒很自然的回答:“我这是新上门的女婿,第一年理所当然应该去给爷爷奶奶扫墓的。”

易水寒的理由说得非常的充分,而且按照顾家的礼仪也的确应该是这样的。

可秦沁一却说:“顾家在郊县,来回要几个小时,等你从g城回来再让云博带你去吧,易家老爷子老太太年龄大了,今天扫墓看不到你估计会伤心难过的,你还是回易家去吧。”

“对,水寒你先回易家去吧,”顾云博也在一边劝着他们俩:“清明节前后几天扫墓也都是一样的,不一定非要赶在清明这一天。”

“那我改天回易家去也是一样的,”易水寒依然坚持着:“易家扫墓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多我一个少我一个的。”

“水寒,你这说的什么话?”秦沁一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易家扫墓的人再多可你也是易家的子孙不是?人家去不去是人家的事,你只要把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那水寒,我们俩就回一趟易家吧,”安澜赶紧劝着还坚持着的易水寒,她可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和自己的父母闹不快。

易水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秦沁一在一边说:“安澜,你就不用跟水寒去易家了,你去国外十年有多了,去年回来因为别的事情也没回去给爷爷奶奶扫墓,今年就跟我们去顾家吧,水寒一个人开车回易家就行了。”

“那怎么行?”安澜当即就反驳了母亲的话:“妈,我跟水寒现在是夫妻,扫个墓多大个事啊?还得分开?要么我跟他去易家,要么我们俩跟你们去顾家。”

“是啊,妈,”易水寒赶紧会意过来,抓住安澜的手看着秦沁一道:“我们觉得没必要为了一个扫墓还分开,再说了,不管是去易家扫墓还是回顾家扫墓,总之我们都得把对方告诉给自己的先人不是?让他们知道家里添人进口了。”

秦沁一的脸色还阴沉着,顾云博在一边劝着秦沁一道:“沁一,你让水寒回易家扫墓我不反对,不管怎么说易家是水寒的娘家,但是你让安澜跟他分开我觉得就没必要了,毕竟他们俩是新婚夫妻,不管去哪家都应该在一起才是。”

“爸这话说得对,”安澜赶紧附和着父亲的,然后又对秦沁一喊了声:“妈,那我就跟水寒去g城了,爷爷奶奶那等五月份我和水寒再抽空跟爸回去。”

秦沁一还没来得及反对,安澜已经拉开车门上车了,而易水寒对秦沁一和顾云博点点头,相互叮嘱了两句也上了车。

“你妈今天的表现好奇怪,”易水寒把车开出墓地就对安澜说:“她那意思是——想把我们俩分开吗?”

“应该不是的,”安澜心里虽然也觉得怪异,不过依然还是极力的否认着:“我妈对你一直很满意,我想她估计还是想让我们俩都能在两边尽到孝道想出来的一个折中的办法。”

折中的办法?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他不是傻瓜,秦沁一今天的做法分明就是在把他往易家推。

自他一月份入赘顾家来,转眼四个月过去了,秦沁一对他一直很好,或许是因为秦沁一没有儿子的缘故,他有种错觉,秦沁一对他已经不是一个女婿半个儿的那种好了,几本上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样在对待。

对他这么好的一个人,突然因为昨天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了,过大年他没回易家秦沁一都没说什么,这清明节突然就强烈的要求他回易家去了?

由此可以看出,昨天她见的人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可她昨天见的人究竟是谁呢?那个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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