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和马克按照高速公里提供的信息在安澜下高速的路况出的高速,然后沿着通往海城的过道走。
一路上残枝败叶以及路边连根拔起的树木还有歪歪斜斜倒塌的危房,而路上也凌乱,因为雷雨天气还在继续,行车都非常的困难。
路上偶尔能见到停在路边的车,当然都是因为昨晚被困在路上的,有些已经熄火了,正在等待救援的到来。
虽然有不少的车,但是一直没见到顾安澜开的那辆宝马,易水寒和马克从高速公路出口一直开到海城的和坑工业区,一路上慢慢的寻找,有时甚至停下来到路边上去查看,都没发现那辆宝马车的影子。
而顾云博和安欣则是开着车从易水寒告诉他们的高速公路的出口处朝滨城开的,也一路上仔细的寻找着,按照回程的路线一直寻到沁园门外的那条街道上,也没找到那辆宝马车的影子。
邵逸夫人原本在g城,接到易水寒的电话后他首先是给柳云溪打了电话,让她在滨城这边帮忙找,而他自己则带着助理从g城出发,直接前往海城,然后在海城通往滨城的线路上来回的找。
邵含烟母女俩和云端也是来到了邵逸夫提供的那个高速公路的出口处,然后分成三拨寻找,邵含烟沿着回滨城的路线寻找,而易语嫣沿着通外海城的路寻找,柳云溪则沿着一条通外乡镇的省道寻找着。
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晚上,整整寻找了一天,没有一个人寻找到了顾安澜那辆宝马车,当然也没有人寻找到了顾安澜这个人。
晚上大家一起在顾安澜下高速的出口处汇集,邵含烟下车后首先就对站在那垂头丧气的儿子发火。
“水寒你昨晚发什么神经呢?”邵含烟非常不满的教训着自己的儿子:“昨晚是什么天气你不知道吗?你就算跟安澜生气,就算俩人之间有冲突,你也不该在她刚到家时就要走?”
邵含烟原本不知道安澜为何那么晚还开车去海城,她想即使安澜从伦敦回来了,即使她挂念着海城的水寒,也不该在台风暴雨的晚上连夜开车出门。
还是中午,她因为寻不到安澜的车打电话和秦沁一联系,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来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在闹别扭,而安澜连夜开车出门是去寻找儿子的。
易水寒一声不吭的靠在马克的车门上,他已经整整一天不吃不喝了,他比谁都要难过比谁都要痛苦,不需要邵含烟来教训他,他自己已经后悔得想撞墙了。
今天整整一天,他把那条过道来来回回的寻找了不知道多少遍,每当看见一辆宝马车,他就寄希望是顾安澜的,总是迅速的跑上去,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好了,妈,”易语嫣赶紧劝着自己的母亲:“你这会儿骂哥有什么用?骂他也不能再回到昨晚,现在还是应该想办法寻找二嫂才是。”
“就我们这样开着车收索估计有些难度,”邵逸夫在一边分析着说:“我们都是按照主干道在收索,但是过道上有很多的分支岔道,谁也不知道昨晚安澜她会遇到什么情况,又会不会临时选择别的道路把车开上去......”
“那怎么办?”柳云溪在一边问着:“国道分省道,省道分市道,市道分乡道,乡道四通八达跟蜘蛛样,这样根本没办法找。”
“报警吧,”一直沉默着的秦沁一在一边开口说,她抬腕看看表:“昨晚安澜八点多跟我联系的,这会儿也是晚上八点多了,二十四小时后算失踪......”
“对,只能报警,”顾云博在一边接过话去,也强打精神的说:“辛苦你们了,大家寻找了整整一天,我们这样盲目的找也不是办法,我......我跟沁一现在去附近的派出所报案,你们......也都回去吧。”
“就,谢谢你们了,”秦沁一看着大家微微点头:“谢谢,今天时间很紧,大家也累了,改天......我再请你们吃饭。”
秦沁一说完这句,转身拉开顾云博的副驾驶车门上了车,只是,刚把车门拉上,眼泪就再也抑制不住的滑落了下来。
顾云博对大家挥挥手,也说了句:“辛苦大家了,都先回去吧,我们先去派出所报警。”
说完这句,他也迅速的拉开车门上了车,然后启动车率先开车离去,显然是去附近的派出所报案去了。
安欣见父亲和大妈走了,也对大家说:“谢谢你们了,我家姐姐自己不懂事,狂风暴雨的天气要开车出门,这失踪了,还劳烦你们这奔波忙碌的,真是......谢谢了!”
安欣说完这句,也迅速的拉开车门上车走了,对于那靠在马克车门上的易水寒,她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
“水寒,究竟怎么回事?”邵含烟待顾家的人都走了才过来问自己的儿子:“什么天大的事情要让你在安澜回来的时候跟她吵架?而且还冲气要搬离顾家的沁园?”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而且说这些也没用,”易水寒略微有些烦躁的道:“你们也都回去吧,我自己再去寻找,我就不相信她连人带车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这大晚上的,乡村道路连路灯都没有,摸黢打黑的,怎么找?”邵逸夫真是服了他了,过来直接拉着他的手臂:“过去上我的车,先去我那里,人家马克也要回去休息,你不要命了马克还要命不是?”
“逸夫你把车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