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手不能活动,也是自己没法上厕所。”

“那不就得了?”安澜白了陈楠一眼。

陈楠却笑着说,“那时是凌小姐去医院照顾他的,不过凌小姐也没办法让他上厕所,最后是插的导尿管。”

“......”

“我饿了,”病*上挂着点滴的男人侧脸看着*边正帮他烧开水的女人。

安澜回过头来看着他:“陈楠不说你晚上在应酬吗?应酬只喝酒不吃饭的么?”

“哪个应酬的能吃多少饭啊?”易水寒白了她一眼:“应酬都以喝酒为主,吃菜为辅,饭几乎没人吃的。”

“现在已经是晚上零点了,”安澜好心的提醒着他:“餐馆应该都打烊了,要不我去医院24小时便利店给你买盒方便面?你要康师傅的还是要统一的?”

“......”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方便面,亏她说得出口,他最不喜欢那东西好不好?

“那洗个苹果给我吃吧,”易水寒妥协着让步,眼睛盯着茶几上那一篮水果。

安澜即刻起身,拿了两个苹果去洗手间,很快洗好出来送到他嘴边,示意他可以吃了。

易水寒把脸嘴扭一边:“我不吃带皮的苹果你又不是不知道?”

“......”

安澜无声的叹息,这厮这么多年了这臭脾气也都还没改,几年前就跟他说过,苹果皮营养比苹果还好,可这厮死活不肯吃。

“这里没水果刀,”安澜翻找了一下*头柜和茶几等地方。

易水寒不啃声,她有些无奈,转身走出病房,去找了护士,结果护士也说:“我们也没水果刀,我们平时上班忙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来吃水果?你问别人吧?”

她去问哪个别人?易水寒一个人住一间豪华单人观察室,都没人可问,于是她又返回观察室里,看着躺在*上的男人道:“找不到水果刀,你就不能将就一次?”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这人向来不肯将就,宁缺毋滥的性格她又不是不知道,难不成五年过去了,她真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连他的这些个臭毛病都不记得了?

安澜见他这样,忍不住说了句:“那别吃了,还是喝水吧,水不用削皮。”

易水寒被她这句话给逗得笑了起来,原本跟她僵着的态度也跟着缓和了下来,略微妥协的道:“没有水果刀,你不能用牙齿帮我把皮给啃了?你不说苹果皮营养好吗?让你先把营养好的吃了,营养不好的留给我不就成了。”

“......”

安澜在心里默默的叹息一声,好半响才侧过脸来看着他,疑惑的问:“那个,如果我用牙齿啃掉皮,那整个苹果上都是我的口水了,你不怕?”

易水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忍不住不耐烦的低吼一声:“顾安澜,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的口水我还吃少了吗?七年前不就吃过了吗?”

“......”

好吧,安澜这一下说真的彻底的无语了,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说我的牙齿已经啃不动苹果皮了吧?

于是,安澜拿起洗了的苹果放到嘴边,一点一点的啃着苹果皮,用牙齿削苹果皮这绝对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因为没经验,好几次都啃到了自己的舌头。

大约五分钟后,一个被牙齿削得坑坑洼洼粗糙不平的苹果被递到了易水寒的嘴边,这一次大少爷没再闹脾气,乖乖的张开嘴啃了。

点滴在凌晨一点多挂完,护士来拔针的时候她其实已经困倦得不行了,护士拔掉针走了,而安澜则直接趴在了*边。

“喂,顾安澜,我要上厕所,”易水寒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哦,”安澜迷迷糊糊头晕脑胀的站起来,用手扶了他朝洗手间走去,然后习惯性的帮他拉开拉链让他小便。

等他上完厕所,又帮他整理好裤子,直到扶他出来伸手习惯性的去取吊瓶时才猛的发现他已经拔针了,那就是说......

安澜原本混沌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易水寒给耍了,忍不住冲着他怒吼:“易水寒,你个无赖!”

“哈哈哈”易水寒心情大好,看着满脸愤怒的女人,即刻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低笑着轻语道:“好了,老婆,我这不是手刚拔掉针还有些痛么?何况我的裤子你给我脱和我自己脱还不都是一样的?我们是夫妻嘛,在乎这个么?别的人想帮我脱裤子我还不肯呢?你以为是个人都可以脱我的裤子?”

“谁愿意脱你的裤子?”安澜白了他一眼,懊恼的推开他,直接走出了洗手间,懒得理会耍赖的男人。

易水寒赶紧跟出来,当发现她又在病*边坐下来时,忍不住就喊她:“这不有*么?我点滴已经挂完了,赶紧到*上来,我们一起睡。”

安澜看了眼那张一米的病*默不作声的趴下,他个子那么大,他睡下就已经没什么位置了,她到*上去睡哪里?

易水寒好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似的,伸出右手拉着她朝*上拽:“赶紧上来,睡我怀里,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安澜盯着他那只手:“不说刚拔掉针还痛没,这会儿怎么就不痛了呢?有力气拉人,就没力气......”

“嗯,脱裤子就痛,做别的事情勉强有点力,”易水寒恬不知耻的解释着:“顾安澜,你赶紧上来,别忘记了我喝醉了,是个酒疯子,你再不上来,小心我酒后乱性,到时就不要怪我没有顾及到这里是医院的观察室了。”

“......”

安澜


状态提示:苹果和苹果皮--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