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主动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刚要撤离,他却迅速的搂紧了头,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薄唇迅速的落到她粉唇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好半响,他才放开她,用指腹抹去她唇角的唾液,低笑一声温柔的道:“等我回来。”

她点头,他则放开她快步的跑向停在院门外的那辆奥迪q7,估计再耽误下去时间就真的来不及了。

中午时分,安澜收拾了一个简单的旅行背袋下楼,因为她的航班在下午两点,她准备搭地铁去机场。

安澜到首尔时正是傍晚,天空阴沉沉的好像一直都散不开,她背着个轻便行李袋走出来,远远的就看见戴着墨镜的杰森在朝她招手。

她快步的走上前去,距离杰森还有几米之遥,他已经摘掉墨镜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杰森是典型的亚欧混血儿,长相俊美无涛,五官恍如雕刻师雕刻出来一般,棱角分明俊美无比,整个外形看起来好似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容小窥,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蜓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深情而又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下去。

同样,杰森也还是年轻的钢琴王子,曾在国际上获过大奖,他开钢琴音乐会时,安澜也是铁定的嘉宾。

“安娜,想死我了,”杰森拥紧她埋怨着:“你太坏了,回国后都不跟我们联系,把我和邓老师都急死了。”

安澜待他松开后才低声的解释着:“家里事情多,我父亲的公司出事了,我忙家里的事情都忙不完,也就没顾得跟你们联系了。”

安澜心说,跟你们联系也没用,何况这些个事情说给你们听,你们也一样是帮不上忙的,还不如不说的好,省得多两个人跟着烦心。

“哦,你怎么不戴墨镜?”杰森带着她朝地下停车场走:“主办方派车送我过来的。”

“我在韩国默默无闻,戴墨镜做什么?”安澜没在意的说,我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也没人认识我好不好?

安澜这话说的是实话,虽然说她在加拿大还是多少有些名气的,可到底也是小名气,在国际音乐界算不得名人,走出加拿大,应该没几个人会认识她的。

“那你还戴着口罩?”杰森疑惑的看着她:难不成戴口罩不是为了遮住自己的脸。

“戴口罩是因为有雾霾,”安澜白了他一眼,什么都不懂的家伙。

“雾霾?”杰森显然一下子没弄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

“haze,”安澜用英语再跟他说了一遍,这家伙还号称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呢,结果中文这么烂。

“哦,haze,”杰森恍然大悟:“雾霾。”

俩人刚走下楼梯,车已经开到过道边了,杰森示意安澜坐后排,而他自己拉开副驾驶座位坐了上去。

安澜没有多想,拉开车门时才赫然发现车里居然有人,而且就是她的老师邓擎苍。

她当时忍不住惊呼出声:“老师,您怎么......”

“赶紧上来,”邓擎苍伸手过来,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拉,便把她给拉了上去,她快速的反手回来把车门给关上。

华人音乐家邓擎苍已经四十八岁了,可因为保养得好的缘故,一张脸怎么看也都不到四十岁,光洁白希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蜓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邓老师,”安澜侧脸过来,望着分别了五个月的老师,略微有几分激动。

“你这孩子,不说回家最多两个月的吗?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跟我们联系?”邓擎苍略带责备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溺。

“我家出了点事,”安澜低声的解释着:“我爸的公司出事了,我一时半会不能回去......”

“那你妈呢?”邓擎苍关心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压抑,可只顾着自己讲话的安澜并没有听出来。

“啊?”安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父亲公司出事了,那你母亲是不是也跟着......忙坏了?”邓擎苍的声音已经恢复了自然,完全是一个老师关心学生的家庭情况。

“我母亲倒好,父亲公司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参与进去,也不懂,”安澜苦笑着道:“这样也好,我妈虽然也很着急,不过......她不参与,倒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只是她的家园是跟父亲捆绑在一起的,现在因为父亲公司的缘故也面临着随时有失去的可能。”

邓擎苍听了安澜的话没吱声,倒是前排的杰森把话接了过去:“安娜,你在惆怅什么呢?失去就失去呗,大不了到时把你母亲接加拿大......”

“我母亲应该不会去加拿大,”安澜迅速的抢断杰森的话,然后深吸一口气道:“我妈有她要执着坚守的东西,她这辈子,估计都不想离开故土。”

“那你的意思是?”邓擎苍皱眉看着她:“你不打算回加拿大了?”

“至少近期是不能回去的,”安澜如实的回答:“我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丢下母亲不管,原本也打算回一趟加拿大跟你们交代一下的,既然你们这里来首尔了,那我就不用赶回加拿大去了,以后......”

“我这次音乐会已经把你的节目排进去了,”邓擎苍在一边微微皱眉说:“还有八月的东京音乐会,我也把你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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