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意外”我似笑非笑,到了这一步,我也说不清下面要怎么办。
“你太紧张了,这样是不对的因为我是神你就怀疑我们的感情”
事实上,我怀疑的是,我和你这样的神怎么可能会有感情这种东西。
我看着厄耳伽涅的脸,那精致的面孔,美到了极点。这样一张脸,我还能说什么
清秀的眉,明亮的眼,顾波生辉,流光生盼,直挺的天庭鼻准,丰润而不失柔和的朱唇。一头直直的金发,流水而下,在那尾梢,才有那么一点的波浪。还有那标准的白人的皮肤,如细瓷一般,找不出一根毛孔,这还是人么当然不是,这是神。美人如斯。
我还能说什么
但当我要伸手抱她的时候,她又咯咯笑着离飘离开了。
厄耳伽涅坐在乌龟背上,用那精白细嫩的赤足在水里踢着,溅起朵朵的水花。
这丫头,在挑我的神经么我忽然发现,我真的拿她当女孩来看了。
“我们的时间,不是一天,也不是两天,不是一年,不是两年,而是永远的岁月,无穷无尽,直到世界破碎的永恒,也不会停止”厄耳伽涅回望向我,脸上扬溢着幸福。
人间的爱情,最多只有十年,真正的恋情,是三年,那就到顶了。
厄耳伽涅以这种方法来斩自身执念,可想而知有多认真了,这是一种赌性。她赌她爱我,会爱上永恒的岁月。其实,人怎么可能会爱一个人永恒呢一代情圣超级无敌玉面飞龙迷死人不赔命三寸不烂灭国舌至尊宝,把情话说的那么感人,也只敢许一万年的承诺,而她赌得却是永恒。这可不是爱情小说,肉麻的话可以当真的说。
“阿兹米是你放进来的”
厄耳伽涅点点头“当然,除了我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当然,别的人出手另算,不过我也不能多做,只能放她出来,因为她是你做任务出来的奖励,最大,有空间法则保护,如果是别人,我可保证不了”
“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只是说这些话”我问着。
“不是的,是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现在不是一个人知道你的身份,可以说,漫天神佛,想你死的人占了六成。”厄耳伽涅轻轻说着,看向我的脸。
我一惊,道“这样我还不死”
“空间法则建立在天道之下,天道法则下,谁敢乱来顺天,逆天,这话不是说笑的。天命俄狄浦斯王杀父娶母,他躲了一生,结果孩子出来了,最后才知道,他躲得过去么”
俄狄浦斯从一个外地人因猜对了一条迷语娶了自己的母亲,生下了两个孩子,可到头来,知道一切的母亲自杀了他失去了一切,可曾经,他以为他拥有一切,得到与失去,就是这么的简单。天命弄人,再大的英雄也抗拒不了。
“可他们一定另有算计”
“是呀,圣人好算,就是如此,到了他们的这个地步,比得就是个人对大道的算计,不过这也是有顺有逆的。目前,帮你的人少,但这些人说得上算是顺天,想对付你的人,却是处于逆天,纵然他们人多,也是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县官不如现管,天道只是在那里的规则,而执行这些规则的,却还是人”
“天道”虽然我不是修行者,但是我却对天道有着很深的感悟。
人有老有死,天道也是一样有老有死,这是天定的,天道本身也无力阻止。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天道太大,夏虫不可语冰,那些神神仙仙纵然生命不尽,对比天道也是一样,所以就会觉得天道不老。
其实,万物有生有灭,到了顶,也就是与天地同寿,那也不过是有寿,天地自有终,怎么可能会没有尽头呢这就是我出现的道理。灭人。
数由一始,由九终,到头来,还是要有个收尾的,再怎么样也是阻止不了。
“你的黄金圣衣呢”正在我沉迷之时,厄耳伽涅对我说道。
“碎了”如果她不知道就不会这样说了,我哪还用教,立时拿出来了。
破破烂烂的黄金圣衣,射手座的圣衣。
厄耳伽涅不出我所料的,放开手腕,金色的血从她的皓腕中流出滴洒在黄金圣衣上,不过多一会儿,圣衣就发出了强光,当这光芒消失后,圣衣也完复如初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件黄金圣衣一毁,我就担心,生怕要回到圣斗士的剧情里和可以修复,现在看来,可以省了那工夫了。但当我抬头时,厄耳伽涅却是不见了。
只是给我修圣衣也许。
“师父”是阿兹米,我收了圣衣,对她道“怎么了”
“没事”阿兹米的脸好红。
死丫头,当我不知道么,如果她在魔画里面,那不消说了,只要十天就可以见到我,可是阿兹米出来了,在这里,她一定等着我了很多时间了,这些日子,苦了她了,我再无多想,抱着她进入小木屋。
满足了阿兹米,我回到了剧情空间。
故事再度有了进展。
在这几年里,我过着腐败的生活,而其它人各有自己的出路。这方面,我有怀疑,但我找不到出路,付玉声撒加他们并没有给我多少回应,一切异样的平静,我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事情开始出乎我的掌握之中了。
早几年,发生了月球区事件,吉恩残党迪拉兹发动的叛乱到底是给联邦不计成本的新式高达抹平了。在这种种情况下,泰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