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可这丝毫不能减弱心里的那种畸形的念想,反而更强烈了。

和上次一样,刚进去守贞是不同意的。

可到了凌晨三点多时,卧室里又有了动静,里面甚至传出了两人的低语声。

很小声,几乎听不到。

然后是被子翻动和有人起身穿衣的声音,之后很快再次没有了动静。

我想难道是守贞要穿衣出来睡,逼得王京贵妥协了?我心里盼着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可事实很快就打碎了我的幻想。

短暂的沉寂后,一声像是什么布被撕开的声音,接着守贞一声闷哼,两人的大战拉开了序幕。

先响起的依然是床垫震动的声音,不同的是,这一次很快就有了守贞的娇喘声,细声细气的,时低时高,悦耳之极。

守贞也会呻吟了吗?她从来也不敢叫出来,只会用喘息来释放快感,只有高潮时偶尔会呻吟几声,事后还害羞不已。

可现在,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只是几分钟。

我的心很痛,但也跳的也很快,下体的反应实实在在,我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自己,一边不争气的被那种莫名的兴奋折磨着。

我把头埋在沙发的角落,盼着这声音快点结束。

可惜事与愿违,床垫的震动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频密,守贞的呻吟越来越诱人,隐藏在呻吟中的那丝销魂感越来越明显。

「嗯呀……嗯呀……」我的ròu_bàng坚硬似铁,小腹里面像有火熊熊燃烧。

很快守贞的呻吟变得很尖细,更有穿透力了。

「要来了?」王京贵虽然压低着声音说话,但毕竟在做运动中,也可能是故意的,我还是能听个大概。

「呀!啊……啊!呜呜呜……」守贞突然呀的一声,急促的呻吟起来,我知道她高潮了。

而后大概是怕吵醒我,用被子捂住了嘴。

「啪啪啪!」床垫颤动的声音已经比不上两人ròu_tǐ的撞击声。

风平浪静,两人耳语声再次响起,我的泪水啪啦啪啦的流下来。

那种高潮的淫叫声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刺进我的心口。

是守贞的叫声,那个端庄贤惠,动不动就会羞红脸的守贞,她叫床了。

守贞会叫床,我不敢相信,却不能不信。

不一会儿,那种啪啪啪的声音再次响起,直到守贞再一次尖叫起来的时候,王京贵也吼了一声,卧室彻底静了下来。

这一次,直到我听到王京贵那一声吼叫,我才意识到,守贞被nèi_shè了,这时候xiǎo_xué里塞满了别的男人的jīng_yè。

我胸腔闷得慌,快要闯不上气。

裤裆已经一片狼藉。

我小心褪下内裤,擦拭干净,扔到脚底,裤裆里凉凉的,心里更凉。

第二天我是被守贞叫醒的,她给我做了早饭 ,叫我趁热吃。

她身上换了件白色的长裙,还是那双粉色的小高跟,就像平时叫我起来吃饭一样,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回到了正常的日子。

可当我看到她身后的王京贵时,顿时感觉美梦破碎了一样,昨晚那刺耳的啪啪声和守贞美妙的呻吟都把我打入了冰窖中,甚至脑海中都出现了守贞和王京贵赤身露体交合的场面。

守贞突然低下头亲了我一下:「等着我,老公,我爱你!」说完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跑走了,王京贵跟了上去,等守贞开门出去了,才回过头来神秘的笑了笑,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心里又是一痛,就好像和守贞永别了一样。

「会好的!会好吗?」我摸了摸脸上被守贞亲过的地方,那里还有淡淡的唇膏味。

我走到窗边,虽然是背阴一面的房子,却刚好可以看到小区停车位,很快我就找到了上次王京贵开得那辆法拉利。

王京贵搂着守贞的腰,走向他的座驾,大手几次不规矩的往守贞的臀上摸。

我看不下去,几次走开,最后还是忍不住目送守贞上了王京贵的座驾,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渐渐远去。

车开出小区很远后,隐约间我看到守贞把一个袋子丢进了小区外面的一个垃圾桶。

什么垃圾非要扔到那么远。

我马上随便换了件外套,鬼使神差的往那个垃圾桶跑去,然后再鬼鬼祟祟的跑回来。

是家里的一个旧背包,里面的东西没什么重量,但我心里却沉甸甸的,手都是冰凉的。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床单,是最近一直在用的。

大概是昨晚弄脏了。

想起昨晚的事,我好奇的打开,里面竟然还裹着一条肉色的丝袜。

最显眼的还是裆部,那里明显有一个大洞,明显是撕开的,我马上想到了昨晚那声撕布声。

此外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那条丝袜整个裆部是湿的!湿渍一直延伸到膝盖部分!我心直往下沉,再看床单,中间的地方也有两处湿了,每处都有巴掌大。

我颓然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

心里不敢相信,但我知道那些湿渍是什么,更让我在意的是,传教士的体位,就算守贞流的水再多,也不可能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

而且昨晚守贞进卧室前并没有穿丝袜。

那也就是说,昨晚的穿衣服声,是守贞坐起来穿丝袜的,我竟然还以为是守贞要穿衣服出来和我睡。

原来那个时候守贞已经答应了和王京贵做爱,还特意穿上了丝袜做,更甚者,还是被从后面插入了。

在自己家里,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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