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重口了?回家干老婆去啊。
」梳妆台凑巧就有姐姐给她准备的洗漱工具,她拿过牙刷,又在摄像头前掰开了腿。
叶韵棠将牙刷伸进比逼穴里,沾满了yín_shuǐ后再塞进嘴巴里,有模有样地刷起了牙齿。
尿液混合yín_shuǐ的复杂味道,让叶韵棠一边刷着一边泛起恶心,强忍着差点没吐出来。
很快,新的命令又出来了。
凌晨三点,直播室关闭。
叶韵棠赤条条地从客房走出来,一头扎入了浴室,一直到一个小时后,叶韵棠才又赤条条地才从浴室里出来,连毛巾也没有裹一条。
她并没有刻意地降低自己弄的动静,因为她知道,这间屋子的所有人,都不会有所感觉。
整个客厅陷入黑暗中,然而姐姐叶韵怡卧室的灯还亮着。
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走了过去,扭开了卧室的房门,在门缝中朝里面看去。
本该躺在床上和姐姐相拥而眠的姐夫,此时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呼呼地沉睡着。
一条黑色的性感蕾丝底裤,正被丢在他的脑袋上,可以看得见内裤的裆部还是湿润的。
姐姐赤裸着身体,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搭在张浩的肩膀上,整个屁股悬空,双手撑在身后的床头支撑着身体,承受着张浩那根粗长的ròu_bàng不断地在自己的逼穴进进出出。
姐姐的神情看起来无比憔悴,看不出有一丝xìng_jiāo带来的快感,木讷着,像一个木偶一样,表情呆滞而绝望,眼神失去焦点地看着天花板。
叶韵棠已经哭不出眼泪了,她不知道张浩是怎么做到的:他能让人忘掉某一段时期的事情。
姐姐每一次都在遭受着「人生的第一次强暴」,她剧烈反抗着,然后张浩依靠暴力或者胁迫来征服她,从而获得超越一般xìng_jiāo的快感。
她的视线转向另外一个角落,巨大的哀伤吞噬了她,她关门出去,在客厅的沙发上倒头就睡。
刘雅琪从沉睡中惊醒起来,晨光透过被风吹着轻轻荡起的薄纱窗帘温柔地撒在她的被子上,多少让她镇定了一些。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点com刘雅琪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面的内容十分可怕,回想起来,其中的一些细节甚至是栩栩如生的,要不是梦里的内容太荒诞,她甚至认为那并不是梦。
她梦到家里进了小偷。
小偷拿着枪,妈妈在小偷的胁迫下,先是做了很多难以启齿的事情,最后,小偷还当着爸爸的面,将妈妈……那些画面,和莫梓旭对她做的事情差不多,某些时候,她总是把自己和那个梦里的妈妈重合,这让她感觉到毛骨悚然。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听到厨房里传来声响,她感到肚子一阵叽咕响,她踩着拖鞋走出房间,正好看到穿着体面的妈妈把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
叶韵怡穿了一件粉红色碎花连衣裙,长卷发用红色花绳在脑后简单地系了一个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纯情贤惠。
当然,那黑色的眼袋在秀丽的脸上还是有点明显,凭空舔了几份柔弱。
妈妈看起来安然无恙,这让刘雅琪松了一口气。
「雅琪,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若是平时,雅琪一定会热情地打招呼并亲一口妈妈的脸蛋,但那梦中可怕的画面再次浮现,那布满汗珠的赤裸胴体、那装满jīng_yè的嘴巴……「嗯,好多了……我先去洗漱了。
」雅琪低着头,默默地钻进洗手间洗漱起来。
叶韵怡也没有留意到女儿的异常,她打着哈欠,细柳一般的身子摇摇欲坠的,感觉到说不出的疲倦。
明明昨晚11点就上床睡觉了,但早上起来的感觉却和通宵赶稿差不多,早上照镜子时发现,那眼袋似乎比前一天还要重了,浑身感到乏力。
然而更严重的还不是这个,在弄早餐的过程中,她突然发现自己那怪病又发作了,而且这一次的症状和以前有所不同。
以往情欲来得勐烈,逼迫着她尽快解决身体的饥渴。
但这一次,她先是感觉到下体有些瘙痒,她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不过是内裤摩擦得不舒适,趁着清早大家都没起床用手抓了几下。
谁知道,抓了几下后,那种瘙痒居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深入骨髓的瘙痒让她快要抓狂,鬼使神差地从冰箱里拿了一根胡萝卜出来,切掉尾部后洗都没洗就迫不及待地塞进了yīn_dào里。
这个时候,女儿刚好起床,她只好下体夹着胡萝卜将差点煎煳的早餐端出去。
最后,两人几乎没说上两句话。
雅琪草草地吃完早餐,说昨天躺在床上一整天了,想出去散散步,就逃跑一样地出门去了。
叶韵怡木讷着坐在饭桌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送女儿出门。
刘雅琪完全不知道,坐她对面的妈妈,看上去像坐在那里看着时钟发呆,而桌面下,裙子已经拉到了腰部。
叶韵怡一只手撑着腮帮掩饰,另外一只手隔着内裤将胡萝卜轻轻拉出来,又轻轻按进去,如此反复,竟当着女儿吃早餐的时候在餐桌的对面自慰着。
她不敢chōu_chā得太快,怕女儿发现,随胡萝卜涌出的浪水打湿了裙子和椅子。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点com而在女儿出门后,叶韵怡也疯了一般地冲回卧室关上门,撩起裙子将那条早已湿透的底裤脱下甩到一边去,不知从何而来的欲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