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离开龙女的房间,鬼使神差地敲了隔壁的门。( 更新快,无广告,就来紫幽阁)
“师傅?你怎么来了?”雪妖裹着白绒绒的浴袍,揉着眼睛开门。
“睡不着,过来坐坐。”我含混道。
“我知道了!”雪妖眼睛一亮,瞬间清醒过来,“那我!”
“别,”我抓住了她的胳膊,雪妖sū_xiōng半露,浴袍差点被卧给扯下来,“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我主要是想出去冷静一下,一想到小昭那接近中西混血的娇媚面容,就容易冲动啊!陆压大仙她可真是有福不会享!
等了一会儿,雪妖换了衣服出来,抱着我的胳膊,出了酒店,来到外面的草坪上。蒙古国地大人稀,城市里到处都是草坪(虽然都是枯黄的草),房价一定贵不到哪儿去。
夜很凉啊,雪妖穿得很单薄(照理说她的衣服应该是卡卡变化出来的,但不知为何,那个湖边小镇不见了,但衣服还在身上),说话儿的时候一直在哆嗦,我索性把她裹进了大衣里面,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乌兰巴托的大街上走着,瞎扯闲蛋。
虽然是半夜,虽然是在蒙古,但街上也还是有人的,蒙古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闭塞,年轻人是世界的。
发现一个酒吧,想进去见识一下,看看是不是有跳蒙古舞的舞娘什么的,可惜没有他们的货币,我怕用人民币会惹麻烦,在门口可怜巴巴地往里面窥视了一会儿,大衣里的雪妖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我摇了摇她,准备往酒店走。
“嘿!”
嗯?叫我么?我回头一看,是个光头男青年,穿着不伦不类的很浮夸的迷彩装,脖子上套着大金链子,胸口有个卍字符号(倒过来看),我一开始以为是个佛教教徒,但仔细一看方向,是纳粹徽章。
这可能是蒙古非主流吧?
“你他妈的,是中锅人吧?”光头歪着脑袋,鄙视地呸了一口,用蹩脚的汉语说。
“哎呦,我草你妈的小逼崽子!爷哪儿惹着你了啊?”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儿这么无缘无故被骂呢,而且还是代表着中锅人被骂!
“草!”光头不屑地歪着头,看了旁边的路灯杆子一眼(流氓都喜欢这么耍帅),然后猛冲过来,一拳砸向我的脸颊。
太慢了。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拳头,一拧,光头马上哎呦呦叫唤,顺势半跪在地上。
“道歉!”我说。
“对不起,大爷!我错了!”
“滚!”我一脚将他踹向酒吧门口,打扰我好心情!
转身欲走,却感觉有一阵风从后背袭来,我弯腰躲过,是个小石狮子!狮子虽小,目测也得有二三十斤重!这尼玛要在砸在正常人后脑勺上,足以致命!
“你他妈作死啊?”我回身过来,把雪妖从怀里释放了出来,扒拉到身后保护了起来。
“你有种等着爷爷!”光头见一击未中,有点慌了,闪身进了酒吧!
“快走。”我搂着雪妖就跑。
“师傅!师傅,跑什么啊?揍他啊!”雪妖还想往回挣扎,她现在个头虽然小,虽然刚刚大“病”一场,但毕竟有着猫妖绿气巅峰的实力,就是拆着这个酒吧都不在话下!
“告诉你,武力不是用来对付弱者的!”我先给徒弟上了第一课。
但我没跑远,跑过一个街角之后,藏了起来,从黑暗里偷偷看着酒吧门口,果然,不消半分钟,就涌出来了一大票人,足有二十多个,而且穿的都是统一的浮夸迷彩服,胸前也都有那个卍字纳粹图案。
这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非主流团体,而且这么针对我这个“外国人”,肯定是我和雪妖对话让他给听见了。
那帮人在门口用蒙语叽叽喳喳了半天,看我跑了,就都回了酒吧。
我掏出内侧口袋的卫星电话,拨通了大使的号码。
“姐姐你好,不好意思啊,大半夜的给您打电话。”我已经跟她混的很熟了,职位差不多,直接叫姐姐。
“弟弟客气什么,姐还没睡呢,怎么,有三朵金花陪着,还寂寞啊,要找姐姐聊天?”大使调戏我道。
“想请姐姐喝酒呢,我这儿附近有个酒吧,名字叫做……blue-club。”我笑着说。
“你怎么去那儿了,没事儿吧?”大使的语调立马变了。
我说没事。
“你回酒店等我。”大使说着,挂断了电话。
等我和雪妖溜达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大使的车从远处驶来,大使带着两个武官一起来的,但军衔不高,很可能是高级保镖。进了酒店,在一楼的小咖啡馆里,大使跟我讲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蒙古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就冒出多个新纳粹组织,反华情绪日益高涨,标榜极端民族主义,他们崇拜希特勒,排斥外国势力,其实主要就是排斥共和国势力。
凡是跟华人有过性关系的蒙古女子,都会遭组织成员剃光头惩罚,这些组织迅速成长,已引起各方的警觉,包括米国,新纳粹组织成员多身穿黑色上衣,仿照二次大战德国纳粹党行礼,右手向天伸出,高呼蒙古胜利万岁的口号。他们表示,他们歌颂希特勒,因为他献身于“民族血统纯正”事业。
这样的组织不知一个,今天被我撞见的这个,叫做“蓝色蒙古”,成员大概有四百多人。这类蒙古新纳粹组织,成员以一身爱国分子形象示人,他们声称当百姓面对外国人犯罪、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