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权手也不能动,嘴巴也合不上,口水还一直流着,偏偏他还没死。
老土不是要杀死他吗?
为什么还不一次把事情给解决了,偏偏留下了他的性命?
那些工作人员,正要上前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忽然蒙权的双手,居然狂舞起来,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不但要将面前的一切东西毁掉,更要撕开自己的衣服,撕开自己的皮肉。
把身上挠的一道道血痕,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阻拦。
偏偏这个时候的蒙权,力气大的惊人,谁也拦不住,就这么闹腾了许久,才忽然停下,可是他这一停下来,身体就僵硬无比,扑通一下,就倒在地上。
立马有人上前,探查他的鼻息,结果一摸,脸色就全变了:“局长死了。”
众人闻言,纷纷惊悸不已,这蒙权好好的在办公室里,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不过不管怎样,这个消息,还是很快的传了出去。
北城机场,老土跟陈金水,已经打算买票去白城,跟张全友他们会合,这个时候,老土就对陈金水道:“水哥,你教我的那一招,我可是第一次用,也不知道,能不能玩死蒙权!”
陈金水苦笑不已:“放心吧,你用的很对,那蒙权,是必死无疑!”
老土笑呵呵道:“这蒙权,仗着薛家的势,在北城可谓是为非作歹,恶事做尽,有此恶报,也算得上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陈金水道:“老土,为什么现在北城的薛家势力已经瓦解,我们还要去白城呢?”
老土解释道:“水哥,白城那边,周围都是昔日西门城的手下,因为张全友的缘故,那些人当初投靠薛沉舟,多半是等着有一日反叛,所以到底还是忠心跟随铁骑团的,现在张老哥在那边,就在整合那边的势力,等他们整合完毕,我们才可以率领大批实力,踏平北城这边的势力,将整个东北一举拿下。”
陈金水苦笑道:“三哥还真是智高一筹,本来薛沉舟从h市逃离,我还以为咱们再想找机会,手刃这些敌人,是难上加难,没想到,他人未到,却让咱们不费吹灰之力的杀了薛沉舟,并且收服了东北势力。”
老土眼中也大是钦佩:“三哥总是这样,在别人认为做不到的事情,他总是毫无顾忌的去做,而且也能够成功,这就是他的与众不同。”
两个人在北城机场买了票,就飞往白城跟张全友他们会合。
与此同时,东北的消息已经到处流窜,宣扬,薛沉舟死,薛霸死,蒙权死,薛家在北城的实力,已经彻底垮了。
就算昔日附属东北王座下的势力,在得到这几个消息后,也一个个都在暗自做打算。
有人要杀薛沉舟,要灭东北王,无非就是要窃取这东北的基业。
到时候肯定还是要将他们这些散剩势力给收编,他们是否服从,就必须要提前想出一个阵营。
消息的扩散,所形成的涟漪跟波浪,是很大很大的。
薛沉舟虽然是一个江湖人物,可是多年来东北王在东北所经营的人脉,让他在白道黑道通吃,所以他一死,不少人都无法坐稳。
而天都刚刚一番高级领导会议,商榷了对付中州巨变的决策,可怎想到,这么快,东北又出了事儿呢!
而且死的人,总是影响力那么大!
这足以让整个天朝的所有地下势力,都惴惴不安。
这几天,天朝所有的电台,都在谈论这些边缘话题,纷纷都在揣测,到底是谁,扰乱了这个社会的安定。
而天朝政府,也再次给出决议,要将这件事儿给查个水落石出。
这重任,自然落在了特军部老总瞿铭的身上。
也正是这样,瞿铭刚得到两手消息,就给萧临风打过去电话。
萧临风接到电话,就问道:“瞿老总,我已经离开天都,来到中州,你难道还不满意?”
瞿铭立即道:“萧盟主,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又有新的情况了。”
萧临风一怔:“什么情况?”
他才到中州,很多事情,也不太清楚,可以说,瞿铭才是他最大的消息来源。
此刻只听瞿铭道:“萧盟主,薛沉舟死了。”
此话一出,萧临风顿时脸色大变,他惊呼一声:“怎么可能?”
原来他日前曾跟薛沉舟亲自交过手,心知现在薛沉舟的境界,已经自己持平,他的吸星**只要再继续修炼下去,早晚会超越自己。
可是这么强悍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呢?
这简直令人无法相信,也令人无法想象。
陡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萧遥,若说这个世上,还有人能够不动声色的杀死薛沉舟,也许只有萧遥吧。
虽然萧临风只要萧遥的能力,也远比不上薛沉舟,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萧遥的能力,可做到一切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他看重萧遥,也希望萧遥往正道走,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够维护整个社会的安定。
瞿铭也很苦恼的道:“这些事情,我也不愿意相信,但都是事实,薛沉舟死后,他们薛家的管家薛霸,还有北城的警局局长蒙权,也都突然横死,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若说刚刚萧临风还是猜测,那么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东北这些事儿,跟萧遥绝对脱不开关系。
因为薛沉舟,薛霸,蒙权这三个人有关联,但是能够跟另外一人连起来的,就只有萧遥和他。
当初在机场,萧临风是直观整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