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没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龙已经尽情品尝了熟透的水蜜桃,没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他盯着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狠:日你娘的,老子迟早日了你的屄,日了你的尻子,让你撅着尻子给老子唆jī_bā!
昨夜里几乎没睡一样,宋建龙却毫无困倦,初经人事的兴奋和喜悦,鼓荡着这个天生就精力充沛的少年。
早操早读过后,第一节就是语文课,刘老师袅袅婷婷走上讲台,甜甜糯糯的声调儿,让宋建龙又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
刘老师开始在黑板上写字,那踮着脚撅着臀的模样儿,竟惹得宋建龙硬邦邦勃起了,一想到那臀缝里也夹着一个热屄,夹着一个pì_yǎn子,不由得就兴奋莫名,几乎忍不住想要撸管儿。
这一天,宋建龙一直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苏桂芳却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犊一般,几乎挤出了她全部的yù_wàng。天快亮时,她拖着疲惫酥软但却异常满足的身体回到家里,勉强给儿子做了早饭,儿子去学校刚出家门,她就散架了,酥松的屄眼和肛眼里依然丝丝缕缕滑出少年的jīng_yè,她已经没力气清洗,和衣钻进被窝里。
上初中的孩子们都是在学校灶上吃中午饭,苏桂芳不用准备儿子的午饭,她这一觉一直睡到后半晌。
敲门声惊醒了苏桂芳,她听得出这是宋满堂敲门的节奏,赶紧爬起身,开了窑院破败的大门。
宋满堂照例波澜不惊的板着黑脸,径直往窑里走,苏桂芳栓上院门,怯生生跟进窑里,想给宋满堂沏茶,早上却忘记了烧开水灌暖壶。
「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去……」女人躲避着宋满堂阴鸷难测的目光,羞答答怯生生说。
昨夜那事儿虽然是宋满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对。
「我不喝,说两句话就走,你别瞎忙活。」宋满堂点上一根烟,波澜不惊的吸着烟,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显得颇为怪异。
女人先打破了沉默:「建……建娃去学校了吗?」
「唔,去了。」宋满堂叼着烟,青烟丝丝缕缕笼罩着他的黑脸,这仿佛让他自己都难以忍受,他眯着眼说道:「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把你个老骚屄日美了吧?」
女人羞惭而又惶惑,她忸怩着,满脸羞昵的表情。
「说!老骚屄日美了没有?」
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也不敢不回答:「日……日美了……娃随你……干啥都厉害……」
「日尻子了没有?」宋满堂继续问。
「日了……啥都日了……我还给娃唆jī_bā……舔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样……」女人嗫嚅着说。
「你个卖尻子货!跪下!」宋满堂低声但却凶狠的喝道。
女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在宋满堂面前。
宋满堂扔掉烟蒂,他抽下皮带,跨到女人身后。女人一看这架势,赶紧解开裤腰带,抹下裤子,白花花的光屁股主动耸撅起来。
「噼」的一声,宋满堂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福已经享了,罪还没受哩,老子让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
「呀……队长爷呀……」女人颠着肥嘟嘟的大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 .
因为时常被宋满堂打屁股,女人对这样的性虐几乎有些上瘾,酷虐的皮带抽在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这快感夹杂着羞耻,夹杂着屈辱,夹杂着无助和恐惧,同时也释放了她的羞耻,释放了她的屈辱,释放了她的无助和恐惧。
「饶命哇……队长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人虽然在求饶,但白花花的大屁股却热切的摇晃着,渴望着宋满堂继续抽打。
宋满堂对此极为熟悉,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求饶,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血液中的淫恶,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爷爷呀……奴家由着爷爷日……由着爷爷打……爷爷把奴的骚尻子打烂吧……」
窑院也是远离村落,女人放开声哭爹喊娘的哀叫起来,尽情宣泄这份受虐的欢乐。
女人挨得欢乐,宋满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带每一下都是带着风,狠狠抽在白花花乱耸乱颠的肥屁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绯红。
眼瞅着女人又耸起屁股,肥美的屁缝儿充分张开,宋满堂抡起皮带,照准女人屁缝儿狠狠抽下去。
「噼」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女人屁股缝子里,结结实实抽在女人的yīn_hù和gāng_mén上,女人杀猪般哀嚎起来。
「呀……亲爷爷呀……奴儿受不住了呀……」
「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烂你个骚屄骚pì_yǎn!」
「噼」的一声,酷虐的皮带又抽在肥美娇嫩的屁缝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被抽得欢痛难当的pì_yǎn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湿屁,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尿,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shī_jìn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尿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了呀……」
女人被宋满堂打得屁滚尿流,这并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许多次,宋满堂不仅把女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