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后,赵可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缓缓地回过头来,看到我以后,眼泪停止了流淌,还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我和她就这么对视着,沉默了良久,陈小七忽然笑着说:“看来这真的是缘分,赵小姐,我想你心中应该有了自己的答案了……我有事,就先出去一下,你们聊。”
陈小七刻意离开,留下我俩在这十几平方米的狭小世界里。
等陈小七走后,赵可的眼睛依然红肿,她声音沙哑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林一。”
许久以后,我回应了一声:“嗯,真巧。”
我的思绪很乱,如果刚才我没在门口外听到她的真情流露,我应该会毫不犹豫的叫她离开,或者我自己离开。而现在,我却不知所措。
“刚才……你在门外,都听到了?”她又问。
“嗯。”我依然淡淡地回答,面对她,我真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难道是我心中的那份感情淡了?抑或是我已经放下了她,心里对她没有半分留恋。
可我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份想法:只要过去一同度过了美好的时光,一起挽手走过那些快乐与不快乐的日子,即使我现在变得淡漠无情,但那份感情,一定存在,在我的内心深处,这也“感情”二字的另类定义。
她对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我又问。
“就是……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请不要自责,”我唏嘘着说道,眼睛有点酸,“还是怪我,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不知道此刻的我,是想安慰她,还是说的是真话。但已经无所谓了,我和她之间,还可能会有交集吗?
我想已经不可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还有未来都有许多事情在等着我。
“林一,你还是这么温柔。”赵可又说,我只是笑笑,我知道我现在不能再停留在这里了,可就当我转身想离开的时候,赵可冲上来抱住了我:“林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赵可,我们已经结束了,我……还有事。”说前半句的时候,我的语气还是很坚定的,可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赵可竟然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我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紧紧地抱住了她,她身上有着一种我熟悉的味道,虽然不像其他的陌生女孩那样、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会很激动,但和赵可抱在一起,我会感觉世界一片宁静。
我俩拥抱了好一段时间,赵可不哭了,还含情脉脉的主动吻我,也许是我也动情了的缘故,我没有拒绝她,反而和她吻得更激烈了。
激吻之后,赵可问我,我们还可以重新在一起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于是就转移话题聊上了别的事情,直到肚子饿的时候,我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都快中午十二点了,我就邀请她出去吃了个饭。
而不管是在一起吃饭,还是在大街上散步,她都给我说着她曾经对我做错的事情,我叫她别说了,她还是要说,她说她已经憋了好久了,说出来,心情至少会好受一些。我只好让她说,而我就在静静地聆听着。
她说多了以后,我觉得有点困了,猛然想起,我还有任务还没有去做,吗的,我竟然就这么耽误了时间啊。我对赵可说:“我们的事,等有时间再谈吧,现在我还有事要忙……可以吗?”
“你去哪?我跟你一起去!”赵可用一种撒娇的语气对我说。
我心想,我是想回去继续勾引陈小七的,哪能让你跟来?于是我说:“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打电话找你,可以吗?”
我转身又要走,赵可却再次叫住了我:“你是想去找……别的女人?对吧。”
我停住了脚步。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感觉很不好受。
我又要继续走,赵可竟在我身后加大了音量:“你就是去找别的女人!”
我再次顿在原地。
“林一,原来你已经不爱我了……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她的语气变得越来越可刻薄,我已经被她说得有点生气了。
而且我也无法理解赵可,或者说赵可这一类人。
后来陈小七告诉我说,女人其实从内心深处,是渴望能有人能给她安全感的,越物质的女孩,她们内心的安全感越低,因此不倾向于依靠“精神恋爱”这种东西,在她们的眼里,恋爱事实上是“物质恋爱”,用物质这种比精神更加稳定的东西,填补内心的那份空缺。
赵可就是这样一种人。
我回过头去,语气冰冷地说了一句:“那你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我已经认错了!”赵可焦急地说。
“我已经对没了那份感觉了。”我哭笑不得:“我真的还有事,但不是去找别的女人,明天我也许也不会找你,有缘再见吧。”
我脑海里很乱,心中摇摆不定,想着到底要不要就这样原谅赵可。
她似乎很爱我。
我想再次离她而去的时候,她又冲上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想甩开她,她说,能再陪我一会吗?和我最后聊聊天吧……因为这次再见,有可能就再也不会见了。
我再次被赵可打动,和她去了一家咖啡厅,我说我只能给你半个小时,可最后的结果是,我们聊了两个小时。要分开的时候,她又要求我吻她,我只好照办,于是我俩就在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