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将l放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绑在他的腹部上,结果还是无济于事,血还是一直流个不停。
三妹都快被吓哭了,她站直着身体颤抖着,不知所措,我将l抱起,快步朝公园外跑,边跑边对三妹说:“小茹,赶紧的,到你车上!”
三妹这才答应了一声,跟上了我脚步。将l送进三妹的车子里,我就叫三妹赶紧开车,快要来不及了!
三妹也知道情况危急,这一次,她的飙车技术爆发了,一连闯了两个红灯,终于将l送到市医院里。
医务人员迅速地抢救,止血什么的,还要动手术。我守在手术室门外,联想起l帮助过我的一点一滴,联想起l为了我,毅然决然地退出了陆威的团伙,我抱紧着的双手,就开始颤抖起来。
到底是谁干的?要是被我知道,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抬眼一看,手术室上还亮着红灯,三妹靠在我怀里,一幅害怕的模样问我:“l他,不会有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真的很想扇自己一个耳光,之前l打第一个电话过来,我要是接了,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如果l这次真的出了什么大事,我一定会怨恨死自己!
三妹抱着我,也不知道她是想安慰我,还是想得到我的安慰。一直等了二十分钟,手术室的红灯依然亮着。
一般情况下,只是止血,输血,缝针,用得着这么长时间吗?
三十分钟过去了,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我要见见我的兄弟,哪怕是最后一面!
我推开三妹,冲上前想一脚踢开急救室的大门,却被三妹拼死拼活地拉住,我还是无法冷静下来,想朝着手术室室继续冲,撕心裂肺地、一遍又一遍地叫着l的名字。三妹终于看不下去了,抱紧我踮起脚尖,吻在了我的唇上。
传说中,接吻能让人体内产生一种有令人愉悦效果的荷尔蒙,促进唾液分泌和血液循环,并使心跳变得平稳一些。
三妹这个义无反顾的吻,让我的情绪平息了下来,抱着她,那样投入,我仿佛忘记了一切,直到手术室门上的红灯变绿,我才赶紧将三妹放开,三妹对我微微一笑,我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我和她不约而同地看向手术室门口,几位穿着白色衣服的医务人员将l推了出来。
执刀医师叹了口气,难过地说:“手术……很成功,你的朋友运气挺好,没有伤到大动脉,再过二十四小时就能醒来,放心吧。”
听了医师这么说,我才重重地松了口气,跟着医务人员的脚步,我和三妹一起去了住院观察部。
三妹是想陪着和我一起守着l的,可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因为刚才那个吻的缘故吧,我竟然变得很关心三妹的身体状况,不希望她和我一起熬夜。于是我就敲电话叫钢镚和鸡头过来。
半个小时后,钢镚和鸡头就来到了病房里,两人见l竟然伤成这样,都惊呆了,问我和三妹到底是谁干的,我们都表示不知道,我叹了口气:“谁干的,等l醒来再说吧,反正这仇,是一定要报的。”
期间医务人员又来检查了一次,说是并无大恙,这位医师还告诉我们:“你们的朋友,运气也算好了,伤到的部位,不仅避开了大动脉,而且,还没有伤到肾脏,如果再深个三毫米,他的肾恐怕就完蛋了。”
三妹听完以后,眼中流露出思考的目光,我问她想到了什么,她呆滞了会说:“你觉得,受这样的伤,仅仅只是巧合吗?一刀从腹部切下,避开动脉、还不伤及肾脏的概率,又有多大呢?”
我马上就明白了三妹的意思:“你是想说,l被伤,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并且,伤人的人,很专业,也不想要l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既然能处理得这么干净,何必畏首畏尾的?”
“或许,对方只是想,给l一个教训,他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鸡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还真有可能。”我低头沉吟道,干这行的,拆散的情侣多了,自然会得罪一些比较牛逼的人,而这时钢镚说:“还没报警吧,我现在去,一定不能放过凶手,否则有了第一次,就还有第二次,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是不行的了。”
我们都表示同意,就让钢镚去报警去了,虽然我也不指望能查出个什么来。
快到晚上十一点了,我叫钢镚和鸡头先送三妹回事,今晚我来陪着l。没想到三妹却是不答应说,她说她平时早上起床起得晚,现在还不困,死活都要和我一起陪着l。无奈之下,我只好叫钢镚和鸡头明天早上和我们换班。
这个病房里,就只有l一个病人。所以在钢镚和鸡头离开了以后,就只剩下我和三妹两个“家属”了。我对三妹说,你困的话,就先睡一觉吧,三妹说,她真的不困,要睡就让我先睡。
于是我们聊起了天,她聊起了她的家庭,她父母是农村人,一直辛苦劳作,供她念大学。她学习成绩不太好,只考上个专科,找了工作以后,工资微薄,除了自己用,根本无暇顾着家中。
无意中,她接到了棒打鸳鸯社的任务,并且还顺利地完成了,还果真收到任务的报酬,于是她一发不可收拾,辞去了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任务中去,仅仅半年多时间,就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她收获了很多金钱的回报,想接年岁已大的父母到城里,可父母不愿意,她父亲说:“女儿有出息了,我们也就放心了,不用送我们到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