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楚默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着飞燕的影子。虽然她变了不少，但是楚默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那可爱又调皮的女孩，昔日一切的一切，都回荡在脑海里。
外界所有人的话，都已经被他过滤了。楚默忍不住地站立了起来，虚空中微微破开一道裂缝。
忽然，她浑身一颤，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立马将视线往外扫去。冷谋中带着一点色彩。
“怎么了？”杨子旭似乎发现了什么，也是皱眉问道。
“没什么，我只想到处走走。”她轻抿嘴唇，面纱下朦胧的面容却楚楚动人。
说罢，她轻移莲步，朝着另外一个山头飞去。
她的速度很快，似乎在想尽早脱离杨家人的视线，很快就落到了另一个山头后。
忍不住靠在山脚，她的娇躯微颤，轻抿的嘴角下竟然挂出了一滴泪珠。
“小默子……”
“我在。”一声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娇躯猛地一颤，顿时摘掉头上的面纱，朝着四处望去。
“小默子你在哪里！”声音很大声，却不怕被人发现。这句话一直藏在她心底，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对谁说过。在杨家，谁又能真的顾及她的感受？
家族利益，家族的繁华，一切的一切都必须由她来承受。
可是这是她愿意的吗？她只想做一个快乐的小女孩，依偎在心爱的男人怀里一辈子就足够了。
白发飘逸，冰冷的白面在阳光下却显得格外苍白。
“我在这里。”一道身影徐徐从虚空中走出，站立在飞燕的跟前时不由身子一颤，略有震惊而又愤怒。
飞燕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外貌，忍不住地撇过头去大声道：“不要看我，不要！”
她捂着脸，尽力不想让楚默看到现在的她。但是又很想转身去看那相思了十年的男人。
她才发现，再一次见面的时候，竟然不知怎么办才好。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面环抱住了她。她娇躯一颤，想要挣脱，却发现本意控制了她，没有任何拒绝。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不爱你。”轻语在耳边传来，飞燕那担忧的心也是落定了。
“真的吗？”飞燕轻抿嘴唇，心中甚是欢喜。
“真的。”
飞燕终于舍得转过身来。那苍白的面容与白发相间，容颜暴露在了楚默的眼前。
轻轻柔顺这她的发丝，楚默的心底更多的却是心痛。心如刀割般的剧痛。
是他，没有能力去早点将飞燕救出来，否则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娘说我正在九阴绝功第二层阶段，只要过了第二层，我就会恢复以往的相貌。”似乎有些担心楚默，飞燕说道。
“很痛苦吧。”楚默忽然道，“修炼那种功法。”
飞燕紧咬着嘴唇，没有回答，眼泪却又滴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落泪。以往十年里，她一直在房间里偷偷哭泣，却在别人面前表现地很坚强。
是的，很痛苦。那种非人般的折磨，为何会降临在她身上？
猛然间，她抱紧了楚默，似乎生怕一松手，这忽然出现的幸福会消失，她又会回到那冰冷的家族。
那太可怕了！
“抱紧点。”轻语一声，飞燕再也没有说话了。二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
神殿中，朦胧的空间里摆满了鲜花。虽然都是灵草，却也拥有着沁人心脾的芬芳，还带着美丽的花朵，为这层空间添加了一分浪漫的色彩。
二人依偎在床上，相互紧靠着，那种微笑的幸福感让二人都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这里怎么会有床，还有这么多花。”飞燕轻笑道。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在她记忆中，楚默貌似还是一个笨呆瓜，连哄自己都不会，而且在妹妹那听说这呆瓜还……
“亲自为你准备的]怎么样，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楚默笑道。
“是为我准备的还是为其他的女孩子准备的？”飞燕嘟囔着，似有些吃醋和质问的味道。
“天地良心，你在这渡过了十六年，我在现世也才一年，哪有时间去找其他女孩子？”楚默伸出两手投降道。
“真的？那为什么一年才来九天玄界？”飞燕嘟囔道。
“……”这丫头，还真跟她妹妹一个样。楚默心底嘀咕道。若是能早点过来，那他还会那么麻烦？而且早点过来，指不定就被杨家看门的几个高手给打趴下了。
“少主，少主！大事不妙了。”忽然间一个老头横冲直撞地冲了进来，“现世，三大帝国攻打过来了。你那公主妹子！”
话还没说完，老余顿时愣住了。看着楚默香玉满怀，立马捂住眼睛，就是转身往外走。
“……”楚默无语。
“还有那凌金莲好像也受了什么伤来着。”小酒桶的声音也在眼前晃荡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楚默彻底无语。正要解释，却只觉耳朵一痛，不由啊啊地叫了起来。
“凌金莲？还那什么公主？还说没有？”飞燕倒顿时变得像个泼妇似的，拽着楚默的耳朵就是质问。
“天地良心啊！”楚默差点喷出来，心中暗暗咒骂那一龙一糟老头千万遍，“我对天发誓，对她们真的没有二心。嗯，你不信你问你妹妹，你妹妹这样诱惑我，我都没动心。”
“真的？”飞燕有些狐疑道。
“真的！”楚默坚肯道。
“你在外面搞，还想在我杨家搞。如果真把我妹妹拽走，杨家非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