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他输了第二次。

肉包子别开脸,沉默不作声。

大傻用脚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溅到腰上了「说啊!」她依然不吭一声,脸就像鸡蛋壳般木纳,嘴巴紧闭着,眼睛被发丝半遮看不太清楚,胸口为了舒缓痛楚在起伏。

这样的嘴脸让大傻很生气,莫名的生气,真想一拳打碎这张抿紧嘴唇的脸。

大傻看不到,发丝底下盖着的,是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它充满了失望。

肉包子没有哭,泪水没有跑出来,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劳役,晚上被男人蹂躏,连最仅有的睡眠时间也必须站着睡,这十一个星期,不,这十年以来都没有外人当她是人来说话。

而眼前这个男人,肉包子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会了解她,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会可怜她,她全完错了,她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rǔ_fáng的鞭子突然停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来:「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们不理我,连你也不理我啊?我会疯的!吼啊啊啊啊啊啊!」皮鞭滑落了,大傻双手张成爪状在空中抓捏,在激动的震抖。

肉包子紧抿的嘴唇松开了,她呆望着大傻。

「呜啊!」大傻叫着。

他双脚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来,跪在地上像个婴儿似的。

肉包子睁大眼望着他,就算雨水打进眼睛,也阻挠不了她的惊讶。

没有男人在她面前这幺赤裸裸过,比她还赤裸。

大傻的哭声叫醒了肉包子身上的余痛。

rǔ_fáng被打得肿起来,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过往受过的鞭,肉包子感觉到它的感情。

rǔ_fáng上的痛楚与眼前这个嚎哭的男人是相连的。

肉包子失去双手,身体感觉却比常人强烈,rǔ_fáng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细。

鞭痛分很多种,有的是责罚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权威的痛,而今次rǔ_fáng上的,她感受到落寞与抑压的发泄,很强烈,那种痛不是来自伤口,是来自大傻。

「对……对不起。

」肉包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说出口。

很奇怪,肉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来。

大傻扛着整个家的经济负担,却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挤,因为样子迟钝,被工头骂,被人看不起,晋升没有他的份,工资被拖欠……肉包子流下了眼泪,她想哭。

她自己并没有哭,是大傻让她流泪了「对不起。

」肉包子又说。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带。

啪!「道什幺歉!我现在样子很难看是吧?」皮带再次打在超载的rǔ_fáng上。

今次肉包子更确定了,这种痛楚毫无保留,挥洒着感情。

肉包子摇摇头:「对不起,肉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难过……没有顾及到先生的感受。

肉包子就只是肉包子,是性玩具,说了些话让先生难堪非常非常对不起。

」这些都是掩饰的话,肉包子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会让大傻知道。

大傻意气挥舞着腰带,呼着粗气斜眼望着肉包子,内心需然有点愧疚,但始终碍着脸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听我说话便是了,口硬什幺呢?」大傻再一次挥打着皮带。

rǔ_fáng传来了痛楚……感觉变了……鞭痛变回平常那种欺凌的挥舞。

大傻把感情收起来了。

肉包子也边收起泪水边说:「对……对不起,磊健先生,以后会听你的说话了,肉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

」肉包子知道大傻要下台阶,多受几道鞭打,她不介意。

「看你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

」大傻摆着架子,实情想掩饰刚才的哭相。

「肉包子很愿意,肉包子最喜欢被玩弄、被凌辱的了。

」「那你刚才在口硬什幺?」「是肉包子不对,肉包子忘记了自己是玩具,本来就该供人玩弄,也该仔细聆听先生的声音,跟先生斗气是肉包子不对,请先生惩罚吧。

」「我挥鞭都挥到累了,不想动,你给你自己想个惩罚给我看,我看得高兴了,就原谅你吧。

」大傻还是要找下台阶,肉包子心底里也知道,她吞吞口水,她脑内飞快地思索着如何惩罚自己。

「惩罚……惩罚……惩罚……」没有了双手,可以做的东西不多。

毕竟她也是个青春期少女,让荷尔蒙旺盛的yù_wàng稍为沸腾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百种自虐惩罚……身体火热起来,这等于她承认了她身体喜欢上虐待,她摇摇头,那明明只是鞭打的热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马灯般闪过。

肉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两步、三步。

盛满煤砂的拖车辗压着地面滚向前。

肉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来。

因为她蹲下来,拖车向前倾,车上大半的煤砂倾泻落,车上装满的雨水也哗啦哗啦泻落到地面。

煤砂倾落在她后颈,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倾倒到地上。

「肉包子来给磊健先生按摩yáng_jù吧。

」「你……」大傻望会整车倾泻在水洼当中的煤山。

肉包子低头说:「工头说过一颗煤砂也不能掉下来,现在肉包子把整台车的煤都倾倒在地上了,肯定会受严厉的责罚吧。

」大傻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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