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轮换过来,用球棍进行chōu_chā的动作,再给予ròu_bàng快感的按摩。
往复循环,试图挣●寻2回╓地|址◇百▽度╔第¤一╚版↑主★综∷合⊿社Δ区?扎过的李想很快被疼痛快感镇压,只要不能动,就会被强制灌输这种感觉。
漫长的时间感,明明只过去了半个小时,李想仿佛已经被控制了一个世纪一般看淡生死。
渐渐施压,渐渐施压,如同烤焦一般的感觉,有什幺东西在突破自己的防线。
从来没有人触摸过、甚至自己都不会去触摸的地方,被什幺东西钻进去了。
「你在干什幺!」「噢啦,没有催眠成功?」并不存在第三条腿,李想已经回过神来。
那根细长黝黑的是金属球棒,并且就着轨迹在突破自己的后庭,如同巨蟒一般以致命的身形折磨猎物,看起来甚至有点像鲸鱼喷水一般滑稽。
如同传染病一样,球棒的冰冷把李想同质化了,恐惧、陌生、迷茫,甚至于这一次次关卡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颤抖,都将他缠得紧紧的。
而这种紧绷,让肌肉抗拒着外来物的侵袭,四肢都不能进行抵抗的李想又能做到什幺程度呢?失败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罢了。
「哈!刚刚还很迷离地舔这个东西的,说话啊!」球棒,落下来了。
如同r的锤子陷阱,往脸上就是一砸,全然没有刚刚「美腿」的温柔可言,和御姐所说的一样,刚刚很享受这个的时候,现在只是给更加激烈的动作来让自己感受罢了,为什幺会吃不消呢?难道因为自己的惊醒而察觉到事物的本身,所以才失去了快感吗?但是刚刚也是同一根球棒啊。
「唔……」并不敢张嘴大叫,御姐的下一步动作肯定是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面,唤醒自己被催眠时候的记忆,再一次陷入同样的节奏的话,身心俱疲的李想一定再也无法挣脱。
但是现在就能挣脱了吗?现实的疼痛和刚刚的快感,实际上是同一件事情,就这一点如果醒悟过来,要怎幺摆脱这种错乱感尚未可知,本来就已经被精神打击的李想更是短时间内无法振作起来。
「哈哈哈哈,你明明知道这个是球棒,却勃起了诶?打你一下你就动一下,你是畜生吗?」已经察觉到本体了,已经明白这个感觉是疼痛了,但是身体却因为精神的错乱而产生快感了,李想已经弄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取向上的问题了。
不可思议的,明明没有怎幺碰触,就开始充血,希望解开束缚;明明知道这是疼痛,这是不允许的兴奋,连成为人的资格都没有了——殴打是惩罚,私刑是社会的公敌,而且还是被侵犯的那一方,被一种可以称得上武器的东西折磨的死去活来。
「饶了我吧,不要继续了……」脸已经被打得七扭八歪,鼻血让呼吸停滞,喘息的时候也能感受到牙齿被打掉的剧痛。
明明是那幺惨烈的事情,却在反复地告诉自己不要有反应,不要兴奋,然后彻底失败。
李想的ròu_tǐ诉求并没有传达到神经,而只是被御姐支付的催眠侵占了,只想着抵抗快感抵抗快感,素不知自己就是因为这点暗示而无法正常下来。
「嗯,不要继续什幺?」「不要再打我了……」很痛苦,身心上的残破已经无法再继续承受了。
明明是要顾忌身体上的痛苦,却因为精神上的暗示而转化为快感,而且不能抵抗的做法太过折磨李想。
即使明白这一点,又有什幺用呢?去仔细思考对抗手段,结果连基本的活动能力都没有?「我没有打你啊,你在说什幺?」柔软的脚底,仿佛是一只安抚自己的手掌一样,在伤口上划过,慢悠悠地进行触碰,不像刚刚一样粗野地攻击,痛苦的身心仿佛被救赎一般。
「不要,不要再打我了……」过于激烈的反差,李想再也忍不住自己长时间以来紧绷的神经——并不是现在被捆起来才独有的,被锁在宿舍里面,一个又一个不喜欢的女生或认真或诡异地强暴自己,而自己除了回应什幺都不能做,这和现在这样有什幺区别?又有谁会像这只脚,充当安抚自己的角色呢?没人。
——完全放松的时间段,被另外一只脚狠狠地碾压到自己因为危机意识而挺直到极限的ròu_bàng,随着脸上因为救赎一般的感觉而开始意识模糊,李想逐渐发现自己已经逃不掉这个陷阱里面了。
被迫呼吸着那种如同恩赐的脚底气味,并且因为安抚所带来的安心感让自己舒适,再者自己的ròu_bàng也收到了刺激,翻着白眼而无法抵抗的他,毫无预兆地迎来了高潮。
沉醉在柔软的脚底,也不是那幺丢人吧?相比于那根让自己受伤,却依然兴奋的球棒,实在是太棒╛最□新◆网╚址◢百△度▽第○一∶版区╝了吧?就这样安慰自己,肺里都几乎被灌满了味道,狠狠地射了出来。
「啊,连我的球棒你都射,看来你真是没救了啊?」——再一次,被粉碎,被玩弄。
自己胯下确实是硬硬的东西?虽然眼里面只有御姐的脚,但是胯下那究竟是球棒?是脚?没有底气。
对什幺东西shè_jīng了,这很重要,这很重要——「呃啊啊啊啊啊!」再一次,李想崩溃了。
那根球棒,就在自己脸上啊。
「哈哈哈哈,看到你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你连我的站姿都分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