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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杜仲、马原周与吴良骥之间的哑谜,汪睿没有兴趣去猜测,但是此时考场内的变化,已然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整个会场的围观会员们,也因考场内的变化而被吸引着。
在沐秋和杜月城所在的考场内,俩人的行针已然都接近尾声。沐秋的寒芩针法,那繁杂的行针和绝妙的手法,可是让厅内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即便那些对针灸研习并不深刻的成员们,也在通过对比这几组的针技展示,从中有了自己的体会和感悟。
沐秋额头已然遍布着密集的汗珠,坐在仲裁理事区域的张轶然,对弟子的这番表现很是满意。所以,大家都能从张轶然此时投向沐秋的目光中,看到欣慰和赞赏。
至于与沐秋同组的杜月城,此时的行针风格与开始迥然不同。原本那节奏明快的普通行针手法,此时却变得异常缓慢而稳重,仿佛每刺一针,都要耗费他不少精力似的。
杜月城所选的行针对象是一名年轻人,按照开始所呈现的病例可以得知,这名年轻人患有肱骨外上髁炎,也就是速成的网球肘。该病是由于前臂伸肌重复用力,所引起的慢性撕拉伤,所以患者们一般在用力抓握或提举物体的时候,其肘关节外侧的肌腱便会感到疼痛。
而这网球肘在中医上归类于肘痛、伤筋的范畴,对于一般的网球肘,只需连续针灸三次左右,便能使患者病情得到极大的缓解。但是这名年轻人由于其工作性质的原因,导致了他这疾病已然出现频繁的反复性发作,并且程度愈来愈重。
曲池、手三里、合谷穴……
当杜月城一脸凝重地将手中的白毫狼针,缓缓地刺入既定的穴位后,他已然是满头大汗。那急速起伏的胸脯,更是彰显着他所耗费的精力之巨。而汪睿也在目睹了杜月城此时的行针手法后,对其的观感瞬间一变。
“‘温桂六式’!这难道就是温病派的顶尖针法‘温桂六式’?”张轶然突然喃喃自语道。
而其他仲裁理事们,虽然看到杜月城此时所施展的针法时。心中都有一种怪异的想法,但是却根本没有将其与温病派那“温桂六式”联系起来。毕竟这太有些不可思议,也远远超出了众人所料。
伤寒、温病、攻邪、滋阴……
翻开中医发展史,其内更是学派林立。不过究其本质,不外乎是应对患者体内的邪气时,所采取的方式方法或侧重、切入点不同罢了。每一个学派都有着他们独有的视角和辉煌,温桂六式作为温病派最为至高的针法。其始创者早已无从考究。
不过,作为温病派至高针法的温桂六式,在很长时间里可都只存在于,其所藏的典故医籍之中。所以,张轶然、杜仲等仲裁理事们,和其他老中医一样。都知道温病派有着这一针灸技法,但是却没有亲眼目睹过。
即便通过机缘在那些典故医籍中得以一窥,但是却没有人亲自施展出来,其效果也仅限于他们从医籍描述中的信息。不过,即使他们没有亲眼见证,但医籍之中所写的,施展温桂六式时的各种迹象。他们可都还记得。
现在杜月城所接连施展的这几针,完全和张轶然所知晓的情况相符,所以在看到如此行针时,他也忍不住喃喃自语,在脑中再次思量着。倒是其身畔的其他几名仲裁理事,在听了张轶然的自语后,眼中不由露出饱含惊讶、疑惑的神色。
如若杜月城开始所施展的那针法,真是温病派的至高针法温桂六式的话。那岂不是说杜月城在针灸上的早已,已然达到了一个让其他同龄人需要仰望的境界?
想到这里,众位仲裁理事不由将自己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一脸欣慰神色的吴良骥身上,希望他能够对张轶然开始的自语做出一个解释。不过,众人的这希望显然要落空,即便吴良骥感受到了大家所投来的询问眼神。此时他也没有予以开口解释。
这不是吴良骥故作姿态,主要是此时的吴良骥也不知道,如何向众人解释杜月城所施展的针法。对于温桂六式,吴良骥所知道的信息可比在场的人都清楚。
但是。正是由于对这至高针法知道得太过清楚,吴良骥也不相信此时杜月城所施展的针法,便是那在医籍上尘封多年的温桂六式。
杜月城是吴良骥的关门弟子,也是现今温病派年轻一辈中最为杰出的,其所拥有的中医学识和技法,除了吴良骥所传授的外,可还有一些属于杜月城自行研习所获。而这温桂六式,显然便是杜月城自行研习修成的针法!
温病派也有着好几套不错的针法,吴良骥也是在杜月城将这些针法,完全修习娴熟后才将白毫狼针传送与他的。不过,对于杜月城居然能够将温桂六式施展出来,并且依照现在这情况来看还非常成功,已然大大超出了吴良骥所料。
毕竟,按照吴良骥的想法,杜月城在该环节只需将自己所教授的几套针法中,选取一套出来予以施展即可。所以,当吴良骥看到杜月城开始所施展的那平凡、普通的针技时,依照他那火爆的脾气,差点没冲上去直接将杜月城好好教训一顿。
所以,当杜仲、马原周等人,询问自己杜月城为什么施展那普通针技时,吴良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