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怎么会有这么长的一道伤痕...曲婵脱口问了出来,傅修却收了手,眉底一道异光,一闪而过。
“没什么,小伤。”他淡淡的回了她一句,好似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可是曲婵看得出,傅修手上的伤口很深,还没有完全愈合,能造成这样的伤口,至少要恢复个半个月。
“说的轻巧,伤口要是深,很容易感染的。”曲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在意起傅修手上的伤,只因看到那道伤口时,心上突然跃起一道怪异的感觉,脑海里也零散的闪过一个黑影...莫名之间,她觉得这个伤口跟她好像有什么联系,让她有些伤感起来。
这么一道伤口,对于傅修一个内功强劲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傅修自身的功力,文武之华,低调之至,无人知晓他内力的真实程度。他的一切,都像一个谜。一个冷漠又充满诱惑的谜...
“你在关心朕?” 曲婵的语句里透了几分关切,她难得流露出的关怀之意,被傅修灌收入眼底,风瞳难得转流笑意,明若桃花,一年难以见得一次,倾城倾颜,一动一笑,均可威震天下。
威震的了天下,威震不了一个小女子的心。
“我没有..我只是看你刚刚帮了我..我.”一向语言组织能力敏捷的曲婵竟然说话含糊了。
她两边脸颊洪泽齐天,飞上两朵红云,低头落下一丝额发,轻巧的落在鼻翼一侧,随风轻嗖的微微吹动。
“所以才什么?”他靠近了她,薄唇轻勾,领略曲婵难得的娇羞,仿佛要问个所以然了还。
“才..才没有!” 曲婵可以感受到扑鼻而来的男性的独有气息,含糊其词着,叨唠不出一个正式的理由,心眼一紧,直接站了起来,与他分开一步子的距离。
“我只是看你手受伤了觉得奇怪罢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她站直了身体,手抓着袖子的一角,走神的抓了一下,又松开了。
“没有关心朕的意思,你又何必问呢?你在心虚..”傅修随即也站了起来,站在她的面前,一抹浅笑挂嘴边,不知是何表意。他将手上的伤口一句带过,暗自藏起一股不放人前的深奥…
曲婵看着,却是心惊肉跳齐了活儿。奇幻
“心虚你个大头鬼!”她俯视了大地,转了几个视角,听得傅修这么调侃,冲他叨了一句,然后指着地上的那个木桶里的鸡,又款款而道,“你还要不要吃烤鸡了,不吃的话我就走了。”
“你这个小奴婢还真是胆大,怎么只想着离开?朕若是心情好,让你在这陪上朕一晚,你也不能拒绝!” 傅修的心情又多云转晴,霸道的宣告着自己的主权,平时他淡漠所有,对曲婵却是不得实施着他尊贵的身份之权,屡屡气的曲婵闹心不断。
“你无耻...哼,滥用私权的臭昏君..”曲婵带气的念叨,不管怎么着,她现在身份是奴,没有违背傅修的资本。丫丫的,等着瞧,要是她能回到现代,就把这个腐败自我的大昏君带回博物馆当成老古董来展览,奶奶的,反正他长的压根不像个凡人该有的脸,好看成这般,各方面又惊人的突出,要是有朝落在她的手里,哼哼,分分钟蹂躏成麻花!
由于曲婵说的很轻很轻,所以傅修并未听到她骂自己的话。傅修挑了挑眉, “你又在嘀咕什么?”傅修面露狐疑,曲婵的表情时而阴时而晴,还沉浸的偷笑着,令人不解。
“没,那你到底还吃不吃了。”曲婵自己思索着,暗地里嗨了一把,抬起头,口气不耐的问道。
“吃。”傅修的回答简单明了。
“那你还墨迹这么久,这桶里的水都要凉了。水一旦凉了,鸡毛会变得很难拔的,而且等会还要给鸡开膛破肚,清洗鸡内部的器官,肉失去热性,会增加拔鸡毛的难度的。”曲婵振振有词的道来。
“你懂得倒是挺多的,这种繁琐的厨技之事,你也知道?”曲婵对鸡的肢解和解剖知识知道的甚为流利,引起了傅修的好奇心。
曲婵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有什么,民间的女子都知道,有何稀奇的。你养尊处优,得天独厚,处处有人伺候,自然不知道。”
曲婵自信的说着,也不自禁放松了一点点心情,杀鸡烹鸡的本事,自然不可能是无师自通的。小时候,每年过去,都会去外婆家里吃年夜饭。每到过年之际,外婆总会杀鸡,做一锅香喷喷的补鸡汤给家人品尝。
曲婵作为一个专业能吃能二尊敬长辈的全能少女,自然少不了外婆她们杀鸡时候她在旁边打打酱油凑凑热闹什么的。慢慢的就看会了,也有亲手尝试过几次给鸡拔羽毛,虽然有些个残忍吧,但是外婆杀的都是家养的鸡,天天无忧无虑,五谷杂粮的喂养,也算是互相的交换吧。
所以说了,像傅修那种看似高傲在上,晓通一切的君主,在做菜持家方面,绝对就是一黔驴技穷只能望穿碗底的丝。
“能言善辩,可是也有失足的时刻,漏斗三面,你虽然辩的巧妙,却无法面面俱到。你说民间女子都知道的道理,你可曾有做足过,朕是不懂得厨技方面的事,不会做菜,可有一点却是知道的比你清楚。”傅修轻笑,寮步走近她,绵延低调的笑令星辰失色..
“哪一点?”曲婵抓住重点问,谁料想的到,今夜星月甚好,竹叶飘渺,无宫人守候,只有他们二人,闹闹笑笑,烦心的事被稍稍的放下..
“民间女子即便是出身普通,也懂得礼数二字。可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