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婵有些不屑的回答了一句,虽然心神未定,理智清楚。她断定,萧鹤是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这样也好,若是萧鹤和她都被傅修发现了,只怕傅修是绝不会手软的。凭傅修的功夫,只要他想杀,就算是马蹄子安她腿上跑都没有用处。
“嘘,切勿妄自菲薄。瘟疫的事情还要多谢你,听说是你想出把荞麦壳烧成灰末给百姓服下,解了瘟疫毒性,若不是你,只怕更多的百姓要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拔了。”
萧鹤称赞不已。
“歪打正着而已,没那么夸张的。”曲婵的心态比以往谦虚不少,眸光漫不经心的落在各处,想着傅修的事,看上去心不在焉。
“呵呵,总之还是要感谢你。你因此立功,可以重新回到月来阁,日后..还可以参加册封,恭..恭喜你。”
说着,萧鹤的神情不太自然,一身谦谦君子的荣光,也有落寞的时候。
“有什么好喜的,刚被放回去,再见面,又对我忽冷忽热,君心何止是难测,根本不可去测。驴子,你说,为什么一个人的心,会这么的深奥,心藏的太深了,不是会很累吗,难道就不怕再也找不出心最原来的样子吗...”
脑海里遥想起一番番的事情,蹉跎几许,到现在了还是不能明确心意,那份真实存在的冷意,时常让她犹豫不决。尤其是今夜,那比蛇眸更冷淡的凤目,一点温性都没有的冷眼旁观着床上的那个女人,无端的怪异,无解的冷情,究竟,戴了几个面具?
现在想想,龙榻上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伞语钦没错。说什么她是第一个可以在宣殿留宿的女人,结果呢,镜花水月,不攻自破,只能呵呵一声,了却了执念。
“这...皇上他,对你做了什么吗?”萧鹤似乎怕说错了话,顿了顿,才延下问。
“没有,只是今天早上我看到他对沐王爷那么冷漠,骨血至亲,怎么能待儒猪狗,我有些看不下去,就跟他吵了一架。”
“什么,你竟为了沐王爷跟皇上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