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夏.你不要说了.”沉夏三步上前.拉住愿夏的手.“再说下去.你是不是要把什么都说尽了.”
“我为什么不说.我还要告诉她她只有……”
哗.
沉夏手中的剑猛地出鞘三分.寒光泠泠的刀刃抵在了愿夏的脖子上.许是醉夏因为沉夏忽然的举动受了惊讶.连忙往沐夏身旁靠了靠.
一时间.几个人都沒有再开口.
可是陶晚烟却对愿夏沒有说出口的话产生了兴趣.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缓缓地问出了口.“沉夏.愿夏要说什么.”
“楼主.沒事的.愿夏只是太激动了.恐怕……今晚得麻烦你先回陶府了.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仿佛是感觉到了沉夏的抗拒和隐瞒.陶晚烟轻轻笑了笑.而后转过身.步伐慌乱地走出水榭.还一直喃喃有语.“我可以的.我一个人可以.”
终是.她还是沒有问出口的语气.可是刚走了两三步.泪水便止不住地泛滥了.为什么她会把这些事情处理得这么糟糕.她只是想要让愿夏不要介怀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