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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主子……”花晴悠在身后轻声开口.陶晚烟这才停止脑中的想法.伸手轻轻将那人的眼睑合上.随后一路往梨花庄走去.每遇见一个遇害的人.便会停下來.为那人合上不甘的双眼.花晴悠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她阻止了.完全不假借他人之手.
直到走到了梨花庄门口.她才听了下來.其实从梨山脚下走上來.处处都有设置好的陷进和迷阵.若是沒有梨花楼的人带路.那些人要上來是要费些时日的.而今.却发生了这般惨烈的情况.看样子.梨花楼里真的有奸细.
在皇陵.景泽知晓对付她的手段.她便疑虑在心.想着.她手中的剑也举高了护于身前.缓步向梨花庄里走去.
刚一进门.便听见嘤嘤的哭声.那哭声有些许熟悉.她心下一惊.循着声源走去.口中发出沉闷的响声.“凝月..”
这一问.方才的哭声便止住了.陶晚烟的脚步也自然跟着停了下來.目光中渐渐染上一丝疑虑.
细想之下.陶晚烟还是及膝往前走.停在了房门前.眉头紧锁.似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去.这哭声出现得实在意外.两个人自然是喜忧交加.只盼着这真的如她如判断的那样.是凝月.
那人的声音形似凝月.陶晚烟自认为她是不会认错的.
“凝月.是你吗.你出來好吗.”不敢轻易推门进入.索性她便又说了几句.
可是房间里依然沒有任何的回应.陶晚烟心中一急.回头看了看花晴悠.不在多做思考.伸手便推开门.
吱..
这是什么声音.
陶晚烟双目大睁.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站在门槛另一边的女子.她脸上甚至还带着那个她所熟悉的笑容.而利刃和骨头所摩擦出的声音.被自己听得清清楚楚.
衣服很快便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陶晚烟的身体有些颤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为……为什么.”
“杀了你.景遥国才会彻底灭亡.你不能活……”她的话说的毒.说的狠.甚至.陶晚烟从她的语气中找不出半点的不舍或许不忍……
“你才是北狄公主.”像是在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
凝月不说话.拿着剑的手沒有丝毫的颤抖.那剑尖活生生刺进了陶晚烟的身体.
凝月在陶府呆了多久.她不知道.可是陶晚烟怎么也想不到.凝月居然会是北狄公主.
其实这个事情原本就是漏洞百出.如若凝月真的发现了北狄人的阴谋.又怎有机会逃走.上次在梨花庄.邵征莫名其妙失踪的事情意识如此.为何那么多的人出事了.每次都独独是她沒事.
连四夏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她会那么清楚.
恐怕.连景夜死的消息.也是她故意告诉自己的吧.北狄公主和景泽才是一伙的.而景阳现在究竟在哪里.想必眼前这个女人也很清楚.比如说.明明她是梨花楼楼主的身份在公开的时候.凝月那时候是在凌王府昏迷不醒的.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梨花楼楼主的身份.
“凝月.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有沒有为我想过.还是说.本來你会出现在陶府就是一个布好的局.”陶晚烟声音很轻.轻到她自己都几乎快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
“陶晚烟.陶府对我而言.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庇护之所.至于有沒有为你想过……”凝月皱眉.轻笑.“真是不好意思.本公主还真的沒有.”
这句话.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原本让你回西景城就只是用你的命去证明景夜究竟死了沒有.索然有些损兵折将.不过还好.至少我确定了景夜是真的死了.那么剩下的人.对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胁.景泽那个草包.还真的以为我会助他登上皇位.痴人做梦.”
“凝月……”
“住口.我根本就不叫凝月.我的名字叫百里月.所以.不要再用那个恶心的称呼叫我.”百里月冷冷一笑.手上再次暗暗施力.“四夏是逃了.可是捉到你也够了.”
言罢.百里月欲将剑更刺入陶晚烟的身体.而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根本就看不见花晴悠的存在.也正是这样.让花晴悠有了机会.手上运足了掌力.一掌向百里月袭去.
百里月猝不及防.身体狠狠往后退了好几步.花晴悠趁机扶住陶晚烟.而陶晚烟则伸手握住剑身.拿剑只要稍稍一动.便剜着她的血肉.好疼.
带着悲伤很痛苦的目光看着那个被迫后退了好几步的百里月.陶晚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
难怪.这一切的事情.根本就是这个她最相信的人在搞鬼.而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陶主子……”看着那潺潺鲜血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花晴悠急了.陶晚烟却不以为然.伸手将剑拔出來.
似乎她方才还是有一些迟疑.否则这一剑应该是刺进她的心.而不是肩胛.
“百里月.我今日……就用这把沾着我梨花楼上下几十条人命的剑向你讨一个说法.”说完.陶晚烟跃身上前.和百里月打了起來.
这是.得到百里月通知的北狄部下也跟着涌进了梨花庄.将陶晚烟和花晴悠团团围住.根本就无处可逃.
陶晚烟知道这次百里月是下定决心了.可她又能怎样.除了打.别无选择.
百里月的功夫还是及不上陶晚烟的.只是.陶晚烟受了伤.只要稍稍用力便疼得不行的感觉.让她越发使不出力气來.而百里月见着.便直攻她的伤口.一掌落在了陶晚烟的伤口上.
陶晚烟外伤加内伤.一口鲜血吐了出來.身体猛地向后退去.摔倒在地上.花晴悠听着响声.一剑将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