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昊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头,“结婚证我没带在身上,在华府半山的家里,我给过你机会,你当时若留心屋子里的一切,就应该能看到它们。”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你……你跟管柔……她才是最适合你、最适合顾家的女人。”
他单手扣住她后脑勺,鼻尖抵着鼻尖,“要我再说一遍么,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只有两种,我爱的,和我不爱的,而你比较倒霉,正好让我发了疯般地爱你,没有你,我会疯,所以想我放手,等下辈子!”
简竹下车的时候已经脸红心跳到不行。
她是真的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原来她跟顾容昊,在五年前就已经结婚。
顾容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嘱咐站在门边的颜小朵帮他好好照顾她们母女,尤其是小兔子,她刚才可被吓得不轻。
颜小朵仰起了高傲的下巴,“你能给我什么?”
顾容昊沉吟了片刻,“欠你一份情,到你有须要的一天,还给你。”
颜小朵不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顾容昊这才重新发动车子上路,去的,是顾家大宅。
……
顾容昊推门进去的时候,管柔正好坐在“东苑”一楼的客厅里,摆弄一套上好的茶具。
她头也没偏,亦知道是他回来了,顾家的大宅环环相扣,从他的车经过警卫闸开始,就有人层层上报,到他什么时候进的顾宅大门,什么时候进了主楼,又从主楼出来绕到后院,什么时候搭上电瓶车往“东苑”来,她统统都知道。
她说:“这紫檀花梨木的茶具是我爷爷最爱,去年他过大寿你不是搜罗了很多奇珍的好茶送过去,今年再配上这茶具,就完美了。”
顾容昊进来,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看到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兰姨跟雅雯。
那两人从来都有些怕管柔的,顾老太爷去世以后江叔的身子亦每况愈下,所以这几年掌管家中大小事务的人都是管柔,管柔对她们有生杀大权,所以她们从来都怕,在这位当家主母面前只要说错一句话,那便只有卷铺盖走人。
管柔顺着顾容昊的视线斜眯了她们一眼,继续玩弄着手里的茶具道:“还是不要,这样的茶具我爷爷书房里多得很,有一套上好的还是前年我大堂哥送的,如果今年你再送过去,他用谁的都不好,可能还会惹我大堂哥不高兴。”
顾容昊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兰姨,雅雯,你们先到主楼去吧!”
“不用。”管柔轻声打断,“她们都是从原来就跟在你身边的老人,有她们在这里无妨,该忙忙你们的去吧!”
兰姨与雅雯面面相觑,因见顾容昊没再说话,才不得不向一边走开。
管柔盯着那两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道:“我在这间屋子里住了那么多年,可是每次看到她们,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似的。”
“东苑”三楼的一间房一直严令禁止她踏入,到是兰姨和雅雯时不时会上楼打扫,可是每次打扫完在楼下碰见管柔,她们都有些惊慌。
管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小竹子在这住过,所以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我才会怎么也找不到存在感吧?”
顾容昊拿出一份文件,推到管柔跟前,“这是‘焦阳集团’5的股权,作为补偿,我名下还有几处房产,都给你。”
管柔笑起来道:“我管家没钱吗?要你施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