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荣的脸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她居然骑在了战熠阳的身上。
这就算了,他的……还抵在她的……嗷呜……
没见过世面的小白兔被这种开放至极的姿势吓哭了,浑身又好像有蚂蚁在咬噬一样空虚难受,她红着脸在战熠阳身上磨蹭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浑身的难受,“战、战熠阳……”
战熠阳不满地去顶她,“老公。”
“嗯……老公……”最后那一声,是软软的哀求。
战熠阳满意地看着脸红红不知所措的小白兔,牵着她的手去扶住他的……诱哄着,“听话,吃进去……”
掌心裹着的某物温度滚烫,硬邦邦的吓人,许荣荣羞愧欲死,躲着避着,就是不肯主动吃。
幸好战熠阳有足够的耐心,温柔地逼,诱惑地引导,小白兔在委委屈屈的轻声嘤咛中,最终还是屈服在大灰狼的淫威下,才刚刚碰到,大灰狼就猛地一挺腰,进了一大半……
“嗯……”小白兔漂亮的眼睛微微闭上,战栗的感觉迅速地传遍全身,如果不是有战熠阳扶着肩膀,也许她早就歪倒下去了。
“乖,你动一下。”战熠阳继续诱哄着,小白兔媚眼迷离,白里透红的脸颊妩媚又清纯,他需要很强大的自控能力才没有狠狠把她压在身下……
这样白嫩嫩的小白兔,他怎么舍得让生硬的石头硌着她。
“我……”许荣荣红着脸,语言功能发生了障碍一样,声音又羞又急,“呜呜,我不会。”
战熠阳很有耐心地挑拨着小白兔每一根敏感的弦,看着她越来越热切的样子微微笑着,“我教你,你听话,嗯?”
“嗯……”许荣荣哭着,不知道是在答应战熠阳,还是无意识的轻吟。
战熠阳一步步地言传身教,许荣荣笨拙又羞涩地学着,照做的时候却闪闪躲躲,大灰狼无法尽兴,她蚂蚁咬噬一样的感觉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呜呜……”许荣荣哭着表达不满,“战熠阳,你讨厌……”
战熠阳勾勾唇角,拿回主动权,往上挺腰,手按着许荣荣的肩膀把她往下压,深深埋进了小白兔体内,深深浅浅的,像有规律也像无规律一样动了起来……
小白兔的脸越来越红,皱着眉,声音也渐渐的不受自己控制……
“叫我……”战熠阳故意退出来一点点,“叫我我就进去,嗯?”
许荣荣微仰着头,暧昧地微微喘着气:“嗯……老公……”
战熠阳看着此刻跟平时大相庭径的小白兔,干净清纯里带着致命的妩媚诱惑,微仰着头,无知又无助的样子显得十分乖巧……她发出来就像是最具诚意的邀请,他用力地挺腰,深深地进入,不遗余力地冲撞,满意地看着小白兔的神情逐渐发生变化……
许荣荣被填得满满的,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没有所谓的生活烦忧,没有工作,没有日常的琐事,有的,只是战熠阳给的那种陌生的满足感觉……
……
第一次结束后,许荣荣没了骨头一样软趴趴的,趴在战熠阳光裸的胸膛上,话都说不出来。
战熠阳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一下一下的梳理着许荣荣乌黑的长发,“明天还要不要起来看日出,嗯?”
“嗯……”许荣荣有气无力地应着。
“你还起得来?”
要是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的确是起不来了,许荣荣嘟囔着说:“那你就不折手段叫我起来。”高山上看日出,怎么可以错过?
“嗯……”战熠阳吻着许荣荣光洁的额头,“放心,我绝对会不、折、手、段。”
他似笑非笑的,语气平平静静,许荣荣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在升温。
这意味着什么,尝过人事的小白兔已经懵懵懂懂。
“不要了……”小白兔哭着一样柔软甜腻,“好累。老公,不不要了好不好?”
那两个字慢慢地渗入战熠阳的心脏,她吻着许荣荣的额头,笑着说了声“笨蛋”,忽然连人带被地压倒许荣荣……
这下许荣荣的身下垫着两床棉被,倒是感觉不到尖锐的石头了,身上却……压了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灰狼……
呜呜……
暧昧的声响又重新被点燃,一直到凌晨,帐篷才渐渐地安静下去。
……
……
“荣荣,荣荣,许荣荣……”
迷迷糊糊中,许荣荣听见了战熠阳的声音。
好困,眼睛根本睁不开;身体跟被人拆成一百零八块一样痛,也好累。
把她折磨成这样的人,就是那个在叫她的骗纸,前半夜他每次都说很快就好很快就好,结果……
后来她连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现在正是睡到最香甜的时候,这个大骗子叫她干嘛?
翻了翻酸软的身子,背对着战熠阳,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继续睡。
“许荣荣,太阳快要出来了。你再不起来,这辈子都看不到日出了。”战熠阳由后抱着许荣荣,削薄的唇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吐着气。
许荣荣的耳后被战熠阳温热的气息喷得有点痒,伸手去挠了挠,这才迷迷糊糊的记起这件事,好像……是计划好了看日出的?她跟着战熠阳上山,不就是为了看日落日出的么!
可是,真的起不来啊呜,被窝里这么温暖,还有战熠阳靠着……
战熠阳仿佛看见许荣荣的思想在挣扎,他强行把许荣荣从被窝里扶起来,“许荣荣,睁开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