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照霍金斯说的做了,嘴巴叼着袍子的下摆,四肢着地摇摆着臀部爬行,好像那里真长出了一根尾巴。
霍金斯因此表示满意,嘴角噙着笑,嘟囔道:“是个好奴仆,我知道他会是的。”
将手杖扔还给女特助,霍金斯转头看另外四名潜力者:“女士们,先生们,据我所知,你们的屁股上有跟他一样的印戳和编号,而你们的潜力甚至远远还不如他。那么既然你们也是主人的奴扈,并且你们的等级是低于他的,那么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傻站在这里呢?”
四名潜力者缩成一团,酒杯早已经翻打在地上。
“脱了你们的衣服,爬回到你们的狗窝去!”他说,“如果你们中还有谁是不会摇尾巴的,我现在就给他指导。”
那名战斗系潜力的女孩猛得跳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扒掉身上的袍子,跪趴到地上。她爬得飞快,屁股一耸一耸的——在被卖上船前,她曾是个烟草商人的小家奴,被训练得已经很好了——有了她做榜样。剩下的三个人也跟着做了。
“今天晚上就给他们装芯片!”霍金斯吩咐他的女特助道,“主人赐给他们的魂击,按照他们的等级,强度和时间全部提高一倍,让他们好好体会主人的威严。”
“是,霍金斯先生。”女特助答道。
中央大厅是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奴隶小孩儿像是被摄住魂魄,无言地视线随着潜力者们的爬行缓缓移动。霍金斯拿起闪闪发光的金属锤子在讲演桌的金钟上敲击两下。清脆的钟声将奴隶小孩们从惊吓失神中唤醒。他们的视线纷纷从潜力者们转向霍金斯。
“小天使们,我知道你们心里正在想着什么。”霍金斯说“你们心里一定在想,既然同样是为奴隶的人生,向上或者向下又还有什么关系?与其为做一条狗而孜孜不倦,历尽艰苦与磨难。何不索性直接做个牲畜奴仆反倒是爽快!”
他在主席台上走来走去,一边沉思一边说话的模样像是个学者,语气有出乎寻常的温和:“但我想要给你们一个忠告,可爱的小天使们,你们最好还是想尽办法排除万难努力让自己积极向上的好,你们最好不要轻易选择向下。”
“——你们应该要认识到,从你们被卖上这条船的那一刻起,你们未来人生的道路就已经别无选择。摆在你们面前的只剩下一条羊肠小路,那就尽一切力量证明你是个有潜力的人,证明你是个对主人有用地人。”霍金斯拎着金属小锤走下主席台,经过前排每一个小奴隶,最后停在主席台左侧测试判定为无潜力孩子们的队列,“因为,如果你们做不到,你们就会变成这样——”
一个白皮肤的女孩儿被霍金斯掐着脖子抓到队列前方,手起锤落,金属锤子“梆”地砸在女孩儿头顶。女孩儿的天灵盖粉碎,血和脑浆弄脏了她一头漂亮的金发。霍金斯松开手,女孩儿摔倒在地上,她当场咽了气。
紧接着第二个男孩儿被霍金斯提起来放上旗杆,按着他坐下去。“啪”像拍肉酱饼,旗杆尖锐的头部戳进男孩儿的直肠,从他的嘴巴里穿出来。男孩儿还没死,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轻响,却叫不出声音。
第三个又是一个女孩,霍金斯将她柔软的身体团成一个球,并用女孩儿袍子撕成的布条捆扎结实。然后拽过来第四个男孩,倒提起他使他大头朝下。他像挥舞球杆那样两只手握住男孩的脚腕,用他的头部击打女孩儿。女孩儿被大力击飞,撞破透明舱壁,一路飞出舱外制止嵌入飞船探测器外部的凹槽——是个好球!
紧接着,当成球杆的男孩儿也被扔出了外太空。暴烈的冷风从舱壁的破洞上吹进来,像在人身上冻了一层冰。
霍金斯像一个暴君,走在没有潜力的这些小奴隶们中间,语气平淡地像喝白开水:“如果你们做不到,你们就会变成这样、这样、这样、这样,至好也不过是变成这样——”
他随手挥出一个能量场堵住破洞上狂吹进来的宇宙风,回身抓起一个女孩儿甩到桌子上,能量似刃,直上直下地一豁,她的袍子沿着身体的中轴线在前面一分为二。
女孩儿超过十岁,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浑身闪耀着一种青春期少女所特有的美丽光彩。塞金斯抓起水晶高脚杯塞进女孩身体,然后拳头猛地砸实。水晶杯被砸碎在女孩儿的身体里,她发出惨叫。
其余奴隶小孩儿们的叫声则被堵在喉咙里,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们连惊恐的尖叫都没法叫出声。空气里回荡着一种让人冷汗直流地残酷气质。这种残酷气质体现在被一个能量场阻挡在破洞外的冰冷的宇宙,体现在漂浮在船舱外面,卡在凹槽内里面,已经覆盖了厚厚一层冰霜的男孩儿女孩儿的尸首,体现在旗杆穿过身体却还有没有断气的男孩儿,体现在惨遭蹂躏哭泣中的女孩儿,也体现在现在潜力者的身上和过去潜力者的脸上。
霍金斯,过去的潜力者,现在的能力者,他说的话比外面的宇宙甚至还要残酷——
“奴隶从来不是人。生而为奴隶的你们,身体和精神全部都是属于你们的主人的,是随便主人怎么处置的财产,尊严、荣誉、希望……所有这些属于人类的东西从来都和你们无关。只是因为主人需要忠诚而驯服的超能力仆人,所以现在你们才有了可以努力做人的机会。这个机会完全是仁慈的主人赏赐给你们的。”
“看看这些小家伙们,”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