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又轻声叫唤我几次,确定我真的睡下后,打开了房门往大厅走去,而不是浴室。
果然……听到是房门打开的声音,我感觉整个人都很不好,躲在被窝的身体都在颤抖,眼泪哗地涌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我完全没有概念,只觉得度时如年。
房门的隔音很好,虽然晚上小区非常安静,妈妈也应该睡下了,但我完全听不到外面大厅的声音。
我一动也不敢动,害怕丈夫忽然开门进来,发现我装睡。
为什么明明错的不是我,反而要我做最受煎熬的承受者!我真的找不到答案。
终於,我等到房门打开的时候,丈夫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我全身一紧,更不敢再动,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
可是奇怪的事,在关上房门之后,反而全无声向,丈夫没回到床上,也全无任何脚步声,如果不是听到他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我还以为他凭空消失了。
我偷偷睁开眼睛,从梳妆台镜子的反射中,隐隐约约看到丈夫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似乎在偷听大厅外面的动静。
大厅能有什么动静呢?妈妈也睡下了呀!不对!不对!我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抓到一点蛛丝马迹。
照上次视频来看,妈妈或许又会出来帮丈夫打扫战场,难道丈夫在探听妈妈的动静?这么想的话,丈夫岂不是早就知道妈妈知道他的猥亵行为。
即便这样,丈夫还是一如既往地敢这么做,岂不是捏准了妈妈的默认,哑忍还有纵容!再想想今天下午的一幕幕,原来是丈夫早就知道妈妈不会撕破脸。
而他敢顺着妈妈的小腿往上摸,就是要慢慢试探妈妈的底线,甚至是慢慢地把底线越推越低,最后是要……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长时间的一动不动,让我身体有点麻木,但我更觉得自己内心的某些东西也麻木了,是什么?我说不出,反正,我只隐隐约约感觉到丈夫躺下,睡去,然后我的意识也在混沌中沉下去……一觉醒来,丈夫已经上班去了,空荡荡的卧室,空荡荡的心。
我走到大厅,妈妈也不在,但是饭桌上是留下了纸条:雯雯,早餐在桌子上。
我去看看医生,晚回。
看妈妈昨天的伤势,应该没那么严重,经过丈夫的急救处理,问题不大呀!是在逃避我吗?那真的只有妈妈自己才知道。
本来还想要不要暗示一下妈妈,等晚上丈夫回家,又没有机会了。
我呼出一口气,放下纸条,瞄了一眼妈妈住的客房,自从妈妈搬回来住之后,我也一直没进去过,忽然好奇里面变得怎样。
轻轻地推开门,扫视一下房间,床、衣柜等等没什么改变。
书桌蛮乾净的,没有灰尘,放着一些纸笔,看来妈妈偶尔会用来办公吧。
不过书桌下的柜子钥匙没插着,我拉了一下,发现是锁着的,也许妈妈拿来放重要的文件吧。
我又打开了衣柜,都是妈妈的东西。
虽然当时是为了临时照顾我而搬进来,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基本上林林种种的衣服都有,这里已经等於妈妈的家了。
我一眼就看到那件黑红色的蕾丝胸围,也就是我第一次看见丈夫在上面shè_jīng的那一款。
胸围和裤子叠得很整齐,而且整摞只有这一套,看出来是特意另行放着,别的都是一类类叠着。
咦!如果这件在柜子里,那昨晚丈夫是用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