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濒临放弃之际,脑海忽然闪过三天来的各种羞耻经历,她决定赌一把。
贴住男人gāo_wán的鼻孔深深吸入一口令脑袋麻痺的腥气,秋艳豁出去的呐喊声凌驾於精神上的羞耻心及生理上的痛与悦、从中引出一阵赤裸的欢快──「变态shú_nǚ英雄秋艳向坏蛋先生认输了!向坏蛋先生的臭gāo_wán认输了!请原谅秋艳只是个白癡母猪!请放过白癡母猪的白癡rǔ_tóu吧!」副总点了点头,秃头课长双手一放,拉长到极限的乳肉啪地一声弹了回去,放松后马上又一颤的秋艳张大了流出口水的红唇,既痛又爽地喊叫着。
「嗯哈啊啊啊啊──!」秋艳嘶叫的同时也用尽了剩余的理智。
她再也无法抗衡直冲脑门的腥臭味,松懈下来的rǔ_tóu也在施虐者的眼里昂首挺立,而那两片正给男人翻开的小yīn_chún,则吐出了一块微微收缩着的湿臭淫肉。
秃头课长把她的大yīn_chún往两侧翻开后用透明胶带固定住,接着小yīn_chún也如法炮制,让秋艳流淌着淫汁的肉壶整个曝露在冷空气中,胀挺的yīn_dì和rǔ_tóu一同仰天竖起。
「喂!白癡母猪!」秃头课长股间压住秋艳的脸部蹭了蹭,把她磨得咿咿啊啊地叫着,随后高举右掌、啪地一声打向她那饱满滴汁的淫肉。
「噫啊啊!」秋艳爆出悲鸣,扭曲张大的朱唇却被秃头课长那撑起卫生裤的肥臭yīn_jīng趁机塞入。
这根带有棉布触感的yáng_jù令她联想到仓库里的「模拟做爱」,发情状态的大脑不假思索地将现在所面临的侵犯一律视为模拟的一环,重新被gāo_wán贴紧的鼻孔积极地吸嗅起来,含住ròu_bàng的嘴巴也开始了热情的挑逗。
「嗯咕……嗯噗、滋噗、滋噜……啾噜……啾噜咕……!呵呼……呵嗯、滋嗯嗯……嘶噜、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