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天说完,从冰镜里消失了。
留下仙木站在原地,悲愤莫名的。
仪式一结束,皇帝也就带着玉贵妃闪人了。
谁都知道,公主这次和亲,是去做炮灰的。
这基本就已经成为整个帝都公开的秘密。仙木看了神采飞扬,正拿着皮囊大口灌烈酒的拓跋定远一眼。
皇帝的策略,基本上帝都每一只蚂蚁都能猜到了。
仙木很怀疑,粗里有细的拓跋定远童鞋会犯迷糊。
如果大郑王朝的军队,真的和冰蛮兵戎相见,那么,公主的结局只有一个:倒霉。不同的只是倒霉到什么地步。
“拓跋定远!”仙木飞起一脚,想t飞某人的酒囊。但拓跋定远的身体意外的灵活,让仙木踢了一个空。
果然,这位拓跋定远的斗技和灵力修为,都是出类拔萃的。
仙木一脚踢空,余势未减,径直就向拓跋定远扑去。拓跋定远带着一脸狼笑,张开双臂。
不了仙木借势一个向前翻滚,腾空而起,然后轻轻落在拓跋定远的肩膀上,一只纤纤细足,可能是没地方踩,正好踩在拓跋定远的头顶正中。
拓跋定远的嘴角抽了几下,狼笑变成苦笑:“仙木大小姐,在下可是迎亲使啊。”
占了拓跋定远的“光”,仙木现在举目一望,对迎亲队伍的情形可以说一目了然!
因为拓跋定远本来骑的就是一匹身材高达的骏马,竟然比别的马匹高出两头之多,身体也长的多。
仙木当年也经常骑马。她知道,西方的马和东方不同。因为历史和传统的缘故,西方的马匹往往有身材高大的,身材高大,自然力气就大。
东方的马匹从历史上就注重机动性和灵活性,身材相对较小,以速度见胜。
这拓跋定远骑的,当然不会是仙木前世那个世界的欧洲马。想来,应该是良种马和冰原马的混血。
有可能还有魔族血统。
“可是据我所知,迎亲使阁下明明还是皇族中人。”仙木把脚尖在拓跋定远头上挪了挪,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不错。我是汗王的儿子。”拓跋定远倒也没有否认。
“嗯。你是替你老子迎亲,接个后妈。”仙木说道。
“是啊。”拓跋定远说道,“父亲的帐中美人众多,我母亲只是其中一个。而且早死。”
“行了。这不你就要迎接一位后妈,少不了你的母爱的。”仙木完全不把拓跋定远的惨事放在心里。冰蛮女人地位卑下,死了一个女人跟死了一只家畜分别不大。
别说冰蛮汗王,就连作为亲儿子的拓跋定远,都对自己死去的母亲,没什么留念,由此可见,冰蛮男人对女人的态度。
按照一般的规律:越是地位卑下,被男人轻视,女人们越是斗得你死我活。
“我母亲本来宠冠金帐,”拓跋定远确实一点伤心都没有,还有雅兴喝酒,“在我三岁那年,她突然失踪了。父亲怒不可遏,当时为她杀了几百奴隶,也没能搜出一个人影。这么多年,我母亲多半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