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一处宽敞的院子里,两边种着几处竹林,一个颇为壮观巍峨的大堂便坐落在正中央,器宇不凡,雕梁画柱都是格外的富丽堂皇。
南宫倾城按捺着心底的赞叹,这处园林几乎可以和自己当年去北京参观的颐和园相提并论了!看来这个无良的王爷不仅好色而且定然是个贪图钱财,经常搜刮民脂民膏的大贪官!
“请两位先在此处稍候,小的这就去回禀王爷。”魏总管行了礼,便匆匆的赶去和九王爷汇报,眼前的这个两个人可都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
此刻,九王爷宇文衡正无比惬意的躺在摇椅上,身边有自己的爱妾云月拿着光滑雪白的鸡蛋在他还有些浮肿的脸上小心翼翼的来回滚动,满眼的似水柔情。
“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魏总管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南苑荷语小筑,一脸的惊慌。
“出什么事了?这么没规矩!我今日不是吩咐了,不准许有人来打搅我的吗!”赶在想要把上一次被开水烫伤的俊脸在中秋前恢复如初的宇文衡,被人这么打断心中甚是烦躁不堪。
“回禀王爷,之前,之前那个母夜叉带着她的哥哥登门来了!”魏总管太过惊慌,一时间失口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立马又后悔不迭,立即改口道,“是倾城郡主,和大内御前侍卫南宫逸轩正在大堂内等候九王爷。”
“哈!我说魏管家,你那个词说得甚是恰当,用不着改口,我看母夜叉形容的贴切!”宇文衡想起早些时候,南宫逸轩已经跟自己说了今日不再过来,现在看南宫突的情况,里面定然有猫腻!不过,就算是有问题,最大的可能还是那个毫无家法,口无遮拦的南宫倾城给自己认错的可能性比较大。
一想到那个敢跟自己叫板,当街把自己骂的不成体面的臭丫头,如今要低头服软给自己认错了,宇文衡的心中那叫一个爽快啊!他顿时容光焕发的道,“来了就好,我这就去会会他们!”
“爷,您的伤——”在旁边静若处子的穿着一身蓝纱芙蓉宛若秋水的女子开口道。
“云月,你也累了。歇息去吧,我等会再来找你!”九王爷头也不回,便跟着魏总管急匆匆的赶了去。
只见,本来温婉可人的女子顿时换了一副凶狠的模样,将手中的煮蛋一把捏碎,狠狠的念道,“南宫——亦——然!”
“逸轩兄难得来看望我一次,本王不胜荣幸啊!”九王爷宇文衡决定先声夺人,先要威慑一下那个凶神恶煞的母夜叉不可。不知道为何,每次都是给那个母夜叉占了先机,特别是一想到之前曾经被她看光了身子,宇文衡就浑身上下的不爽快。
“九王爷过誉了,今日来主要是携小妹来探望王爷的伤势的。”南宫逸轩巧妙的把道歉改成了探望,一下子提高了倾城的地位和说话的分量。南宫倾城心领神会,感激。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两个冤家现在面对面的站着,光是对视的双眼炙热的温度就已经可以烤熟一只全羊了。最后,还是南宫逸轩看不下去,打破冷场道,“九王爷,伤势如何了?”
“还好,说实话我还要感谢那酒呢,不然今日怎么能有荣幸看到倾城郡主亲自登门到访?!”九王爷拿着话柄不放手,看着南宫倾城发窘而微红的脸,很是畅快。
“今日倾城来不是来为九王爷道歉的!”忽然,一直安静的南宫倾城开口了,“我就是想要问问,九王爷认识不认识一个叫东方雨墨的人?”
忽然,一直安静的南宫倾城开口了,“我就是想要问问,九王爷认识不认识一个叫东方雨墨的人?”
“东方雨墨?”宇文衡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但是见南宫倾城一脸的慎重不像是在说笑,但是左思右想也找不到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于是坦然道,“我不认识这个人,倾城郡主莫不是误会了什么,今日既然不是来道歉的,那么我便不奉陪了。”
“慢着!”南宫倾城上前拦住宇文衡,认定了他这是欲盖弥彰,心虚了所以想要逃跑。
旁边的南宫逸轩不知所以,但是此刻毕竟是在九王爷府,由不得倾城胡闹,所以他上前挡在了二人的中间,调解道,“倾城,不许胡闹!”
“哥哥,这件事情,我今日一定要弄个清楚,你都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九王爷作出了何等丧尽天良之事!”南宫倾城愤愤然的道,实在气不过不知道真相的哥哥继续被这个人蒙骗。
“你不要信口胡言,血口喷人!”宇文衡听到南宫倾城这般诬蔑自己,本来还看在南宫逸轩的份上想要大事化小的他也来了气,干脆不走了。
“好!有魄力!”南宫倾城见他不走了,正中下怀,“那就看你有没有担当了!”
三个人正在闹成一团的时候,房中负责伺候的宇文衡的大丫鬟铃铛在听到了东方雨墨的名字时候,眼中就闪过一丝惊慌,在他们继续吵闹的时候,一个人上完茶点便偷偷的走去南苑了。
“本王爷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何事!”九王爷宇文衡袖子一甩,大步流星的走到八仙椅上,重重的坐了下来,决心要弄个水落石出。
“说就说!还怕了你不成!一年前,你是否在街上看上一个卖画谋生的书生,后来强逼利诱不得手。于是所谓的堂堂九王爷,你便使出肮脏下流的手段不仅夺了人家应考的资格,而且还命人打折了书生赖以为生的双手!”南宫倾城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