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陈梵的热情,呼延库在吃完饭后,只能陪着她逛了一次街。
虽然是有点被迫,不过有一个大美‘女’陪在身边,走起路来也有点面子。这不,因为陈梵时不时地搞一些暧昧的举动,呼延库这一路下来,可是吸引了很多目光,有羡慕的,有眼红的,也有愤怒的。
顶不住众只能拉着陈梵落荒而逃了。
陈梵初被呼延库拉扯着跑的时候是吓了一跳的,不过看到周围那些人惊奇的眼神后,知道呼延库受不了大家看自己的眼神了,她便咯咯地笑了起来。陈梵是很享受与呼延库共同被大家注目的遭遇,不过看见呼延库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她也是感觉‘挺’美妙的。
接下来的两天,呼延库都是在陈维群的书房里度过。有疑问的,他就向陈老提问,或者用其他书本里记载的‘药’方进行印证,有时候还用记忆里黄‘药’师的医术来解释。虽然是有点复杂,不过效果还是‘挺’明显的,这不,两天下来,呼延库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多了上千种中‘药’方子了。可以说,确定某种病症(疑难杂症除外)后,呼延库几乎都可以找出一种以上治疗方子。
呼延库心里对自己的学习成绩还是‘挺’满意的,虽然时间短,需要掌握的‘药’方数量多,不过呼延库的大脑的确是够发达的,上千种‘药’方存放在大脑里,基本做到不串岗,不‘混’‘乱’,那实在是奇迹啊。
满意的还有陈维群和陈梵。
陈维群是觉得后继有人而满意的。呼延库是他觉得天赋异禀的人,尤其是在中医‘药’方面,能够在短暂的时间内学习并掌握那么多中医‘药’的知识,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所以,看到呼延库那么出‘色’,他当然是够满意的了。
而陈梵的满意就是呼延库在家里呆了两天,也陪着自己好好地过了两天。一直以来,陈梵都记挂着呼延库,只是出于少‘女’的矜持,才使得她不好意思去‘骚’扰呼延库。现在呼延库自投罗网找上了‘门’,哪里还会错过这个机会呢。于是,在这几天里,陈梵几乎是每天都找上呼延库,让他好好地陪自己去玩,玩的是不亦乐乎。
不过,陈梵这一玩也是有后遗症的。她发现,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深入‘交’往,陈梵对呼延库的爱恋却是弃之不去了。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分别终归会出现的,虽然只是暂时的分别。
呼延库也是没有办法,虽然他还想在陈维群这里学到更多的东西。可是毕竟呼延库还是学生,他的导师蒋宇涵领导的科研小组还在等待着呼延库的加入呢。
回到家里,呼延库的思维还是非常的活跃。他心里想着左右无事,就开始翻动移动硬盘里的记录,将其中的一些研究成果与自己脑海中地‘药’方相互印证。
这段时间里,呼延库对中医地了解与认识却是突飞猛进。正所谓是一理通百理明,一旦初窥‘门’径,了解到其中的奥秘,掌握了办法,相关地知识就会被牢牢的记住,同时经过人大脑的分析和析取,就会从量变转化为质变。
呼延库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在中医方面的‘药’理学方面。他也算得上是小有所得。再与脑海里黄‘药’师的医术相互一印证,就能从‘药’理中间推断出病理方面的一些深层的知识。
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陈维群,现在的导师又是蜚声国内外的生物学家蒋宇涵和医‘药’学家韩晓康,在这里的情况下,呼延库想要不进步,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尽管如此,呼延库却没有因为进步而变得盲目自大,相反,明白地越多,呼延库就发现自己知道的太少。所以,呼延库才千方百计地去学习掌握更多的知识,以便自己以后能够用得上。
终于,呼延库在第四天的时候,还是赶往了蒋宇涵的实验室。不过,在进入蒋宇涵的实验室之前,呼延库接到了另一位导师韩晓康的电话。
呼延库拿出手机后,发现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呼延库有点狐疑地接通了电话。
“喂,那位找我的。”呼延库是略带惊奇地问道。
“臭小子,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呢。”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稳,呼延库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韩晓康韩教授。
长者相问,呼延库自然是不敢不答:“我这段时间有点事情处理,所以就忙了一点。老师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吩咐的呢?”
“听说你参与到蒋宇涵那家伙的实验工作了?有没有这回事啊??”那边韩晓康的声音很急,也不知道谁惹了他。
呼延库回答道:“是啊,我刚回来报到就给他拉进实验室了。对于怎么搞这个实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韩晓康语气马上变得凌厉起来,说道:“蒋宇涵这家伙,动作还‘挺’快的啊。”
呼延库笑了笑,问道:“老师您有事?”
韩晓康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听说你回来了,我正想让你跟我搞一个‘药’品实验呢。”
“‘药’品实验?”呼延库马上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您也要搞这个流行‘性’病毒的‘药’物?”
韩晓康大笑道:“不行吗?就许他蒋宇涵搞疫苗研究,就不许我搞‘药’物研究啊?”
呼延库不由得大汗,这什么跟什么啊,连这个都争了?
可能是知道呼延库此时很郁闷吧,韩晓康也没有多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