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女人理她作甚,以前亏空府上下人半年的钱,我还没找她算账呢!说是拿去给她女儿买衣服首饰,其实去东南街赌坊赌钱了。
」「占叔你先派人去搞定,后面的事我和她商量,」傍晚,在玉兰园的亭子里吃完饭,二姨太邀阿仁去了西香楼隔壁的醉心苑,这个醉心苑什么时候建好的,为何如此静谧安逸,而竹林间的一道小路曲折,一般人有时候不见尽头,便会折返的,在二姨太的带领下,反而寻得短路径。
醉心苑的阁楼正面的琉璃木门上的纹路都与自己现在居住的中卫间不同,反而是更加精致的榄窗。
「阿仁,这个地方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安静,你父亲一有头痛,或者什么烦心事便往这个小苑走。
」阿仁心想父亲享受这样的生活,如今自己也是一家之主,那探索这隐私之地有何不可,学样罢了。
阿仁和二姨太进去,里面的也是颇有细心摆设的,屋内左右两侧有木雕桌椅,右侧有竹制的书架若干层,上面有许多书籍。
中间是红木圆桌,圆桌上也是书籍,阿仁随手拿来看,二姨太却突然喊着说,「这本就……不要看了吧?」阿仁听这么说,却更加好奇了,翻开来一看,却收获惊喜。
某年某月某日和李氏在此日月同修,阴阳交汇。
使用了五星同环珠,若干麻绳,蜜心膏后面皆是粗俗不堪的xìng_ài描写。
「何为五星同环珠?」阿仁好奇。
「那个是……阿仁我毕竟是你的长辈,也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么直白的问这些?」阿仁却兴奋地摇摇头,「不是的,二姨娘,你我虽年龄和辈分比我年长,可我现在也算是一家之主,我也要有自己的权利吧?我只是问这为何物?」「这个就是刺激女阴下体的玩物而已。
你在外面应该多少有些接触吧?」「那还有这个蜜心膏呢?」「那个是老爷托人专制的媚药,可服用也可涂抹外敷,让人欲……仙欲……死。
」李红说着这个话脸刷刷地红了起来。
那你就找来这些东西放来我面前,那个李红尽然不问个所以然,疑惑地找了出来。
阿仁此时内心波动起伏,一边是父亲的云雨后的感想随笔,而且描绘的形象动人,当时在哭父亲遗言的那个庄重的二姨太形象消失不见了,反而成了放荡不羁的女人。
「你这个贱女人,奴性十足,真是个地道的母狗,我恨不得撕烂你的伪装!」阿仁气愤地关上门,接着道「如今父亲已去西天,我就要尽子职责。
「阿仁……阿仁,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快脱,不脱你就自己去还清那些赌债吧!」「阿仁,我可是你的母亲啊,你还是人么?」「我们只是名义上母子,又不是真的母子,毫无血缘啊,你就是一个贱婢女,怀了父亲种的母狗而已!」口头上的叫骂已经无法让自己压抑的心态获得平静,自己在外读书是痛苦和寂寞的,如今回来确知有这么一处地方,那不放纵也是枉然啊!那个李红的绿色有袖旗袍,被扒的稀巴烂,里面红色丝绸般细滑的肚兜上刻着白黄相间的莲花,阿仁双手摸着隔着肚兜的胸部,感觉到她的身体的温度,那个李红只是在哭泣,仿佛经历了第一次被杨泰qiáng_jiān的时恐惧却又无奈的情景。
阿仁照着本子上的某天的描述,一把拉起旗袍的开口下衬裙,一下子底下的亵裤暴露了出来,粗鲁的摁了上去,饱满的,却又柔软的,亵裤的质量非常好,因为与饱满的肉贴合,那儿充满弹力的,摸起来舒适感十足。
手指试探性游荡在中心处,其中一小小的摩擦,李红便嗯嗯起来,像一个待宰的的羔羊一般。
那就开始渐入佳境,手掌大面积抚摸下阴,那饱满度和顺滑度越高,渐渐的手指的温度变成湿滑度的高低,亵裤那一块有湿渍,阿仁把李红放在了那个红木桌上,桌上的有一套摆具便全部砸烂在地上。
旗袍被扯下后两脚被疯狂的扩张开,老子酒后失德,儿子则是赤裸裸的用强,充满shòu_yù的物种。
李红稀里哗啦的哭,身体反抗信号却在不断下降,阿仁蹲下用嘴隔着亵裤不断吸舔,那口水渐渐与李红的中心处散漫开的分泌物汇聚在一起,李红的身体慢慢地从反抗到屈从。
亵裤拉下来,真是美丽湿润的花瓣展现在阿仁眼前,这是自己同父异母妹妹的出生地,花瓣用指头剥开,仿佛有再见天日的激动和期待,从花心处流下的谆谆有色蜜物,阿仁是不会去放过这等甘甜可口的蜜汁,顺着花瓣,时而舔时而吸食,舌尖挑逗的功夫不绝于人,那隐秘处的花蕾变得红润又坚硬了几分。
拿起了五星同环珠棒头慢慢嵌入其中,李红泪腺似乎流干,脸部却扭曲起来,环珠刺激着里面的花壁,第一颗的时候,珠子撑起了花穴的容耐度,第二颗,第三课,那就是肿胀酸麻,第四颗,第五颗全部嵌入的时候那就是易于常人的疼痛和触摸到那花心最深处,来了一次达到顶端的极限快感。
本来是静止的,阿仁的手刺激着李红的胸部让其尽量的稍许的减少疼痛感,脸上扭曲无比的表情渐渐地放松下来。
那珠棒变成了来来回回的进出,李红顿时从花心出蹦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蜜汁沾满了阿仁的手,有些留在了那张红木桌上,红木桌上又滴滴的流到了地上。
李红的人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