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饭,当然要一起吃饭,巫幺和巫女的母亲,可以在这里当头,只需要一点儿,那就是让村民们服气,有时候,一个村子可是要比一个城市难管理。
巫幺和巫女的母亲,早就听到了这个“疯子”的疯言疯语,可是她保持了应有的理性和气度,淡淡的说一句,“别为难他了,看他瘦的啊,给他弄口饭吃吧!”
辰逸当然是很乐意吃这嗟来之食,他不求有气度,只求游戏人生!
吃饭的时候,巫幺和巫女的母亲坐在辰逸的对面的,就看着辰逸狼吞虎咽的吃面鱼儿,村里的人都在周围围着,看着,就像是领导和员工是天生的敌人,村民和村长到不至于是敌人,可是村民们还是原意看看着村长的笑话。
美妇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辰逸连头都没有抬,说道:“野种!”
“野种?你爸爸妈妈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听的,好像是骂人的……”美妇人道。
辰逸没有回答,继续吃东西。
“哎哎,我问你呢?难不成,你没有娘?”美妇人问道。
辰逸摆摆手,道:“唉,话可不能这么说,怎么能没有呢,现在不就有了?”
美妇人一愣,试探的问道:“你是说,巫幺?”
辰逸当然不单单是指巫幺,是这两个姐妹,辰逸抬眼看着二女,虽然二女长的是一模一样,但是巫女明显是温柔体贴类型,可是姐姐巫幺,刁蛮公主,要用现代城市的话说,女汉子一枚,不,不对,那是存爷们儿!
辰逸可不会欺负这温柔可人的小女生的,于是点点头,道:“是啊,巫幺,我是实在饿的不行,头晕眼花,上了妹子的炕了,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了,以免她以后嫁不出去,我就勉为其难,收了她了。”
现在,辰逸刚刚打了一架,脸上全是灰,照照镜子,辰逸都不会认识自己,于是巫幺一看那张布满灰尘的脸,就来气,吼道:“想得美,娘,他什么都没有看见!这个人,就是一个无赖!”
辰逸马上抬起头,问道:“谁无赖?”
巫幺道:“你无赖!”
三娃子这时候上前,看着辰逸,指着自己的头,喊道:“你还不无赖?你看看。你看看,被你打成啥样了?!”
辰逸低笑一声,嘀咕道:“老子留你一条狗命就不错了!”然后他又端起来那碗没吃完的面鱼儿,闷闷吃饭,眼睛的余光不时的飘着美妇人,想要猜透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可是岂想到,三娃子上前一口痰就吐到了辰逸的头上,辰逸真的很淡定,这个小子,是在找死,刁民份儿?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刁民!辰逸吃完了碗里的东西,默默的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了三娃子的面前,抹抹嘴,谁都不知道辰逸要干嘛,可是没想到辰逸上前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了三娃子的小腹上,辰逸出脚,很多人都是原地摔倒,可是三娃子却飞了出去,是因为,辰逸没想要他的命。
然后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齐齐喊道:“打他,打他。”然后一群人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可是辰逸早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还上去补了一脚,吊儿郎当的溜达了出来,潇洒的道一声“傻逼。”
美妇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许她也是觉得,自己的女儿既然被她看了,就没有办法了,可是,入赘这么一个男人,岂不是很没面子?所以,她上前道:“内个,野种,有什么话,我们进屋说吧。”
巫幺却道:“娘,不行,有什么话,今天就在这儿说清楚!这个无赖,我不嫁!”
辰逸瞪大眼睛,道:“你不嫁,我还不愿意娶呢!”
巫幺可是就等这句话呢,指着辰逸道:“这可是你说的!”
辰逸马上变了口风,道:“不不不,我说着玩儿的,嫁不嫁也不是你说的算的!是不是娘?”
辰逸虽然演的很好,可是,可是这一声“娘”叫出口,明显带着狡狯,美妇人是真的看着辰逸有一些可怜,但这个时候,一看这年轻人竟然敢打趣自己,这使得做惯了雌老虎的她勃然大怒,但良好家教和优雅修养让她保持一种惯性的平静,只是暗流涌动,一旁的巫幺和巫女顿时已经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成熟知性的女人推了一下镜框,道:“野种,我管教子女是真的很传统,不管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你上了巫幺的炕,巫幺确实应该嫁给你,可是,我今天突然改变主意了,我女儿没看上你,你就想也别想,野种,你也别在我面前油腔滑调,玩世不恭那一套,我在你这个年纪就早玩儿腻了。”
辰逸不是泼妇,虽然游戏人生,但是也不会漫无目的地见到人就攻击,他素来觉得那是被逼疯的兔子或者被逼到墙角的疯狗才会做的事情,与人争吵辩驳,有理要镇定,没理也要稳住,最忌讳自乱阵脚,在说了,自己这个时候根本没动心,所以,辰逸不可能乱。
不过,这下巫幺可是得意了,看着辰逸不停的得瑟。
辰逸看着美妇人村长进屋了,辰逸知道,今天这事可是不成了,慢慢来吧,辰逸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村子,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不停的想着,思考着,他现在的脑子里没有《女史箴图》的事情,也没有任务的事,没有苏晓雯,也没有詹茹,那是不愿意去想,他现在想的,全是怎么在这个苗家寨站稳脚,然后娶了那一对双胞胎,也没多大的念头,在这里,过日子也就是了。
可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