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玲玲目‘露’异‘色’地望着面前的沈临,此刻沈临犹如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这道‘挺’拔有力的背影与过去印象中的沈临怎么都不可能重叠起来这还是沈临吗?
何玲玲心头充斥着某种震撼和错觉,同时泛起某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异样和涟漪。电子书。
她这个年纪,正是择偶婚恋的年纪,若是当初的沈临如此霸气‘逼’人,哪怕是虚有其表、装出来的,她保不准也会动心。
可惜,当初的沈临在她心里是如此的不堪,与现在的他构成了鲜明的反差。
这种反差的冲击力是如此的震撼人心!
三人继续进去吃饭,但何玲玲明显有点不安了。她不好意思地望着沈临轻轻道:“沈临,给你添麻烦了,这人有点难缠,家里也有背景,他老爹是市公安局的一个领导,在天北很有势力,今天你动了他,他肯定不会吃这种亏,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吃饭吧,免得让你吃亏。”
沈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有必要换地方了,我们继续吃我们的,他再有势力,还能公开违法‘乱’纪不成?怕他干什么?”
沈临确实没有把霍凡放在眼里。
他的眼界太高了,在天北,有资格与他往来的,都是市委书记黄南这些高层领导,区区一个市局副局长的儿子,在他心里顶多算是一只小蚂蚁。
这样的小蚂蚁,他想踩就踩,根本毫无顾忌。
只是明显看得出何玲玲担惊受怕,坐立不安了。
沈临故作不知,继续与焦涛谈笑生风。
“焦涛,这一次来天北,不单纯是为了跟我们几个老同学叙叙旧吧?”沈临不愿意跟焦涛虚与委蛇‘浪’费时间,就直接挑明了。
焦涛尴尬地搓着手笑:“沈临啊,这次来主要还是为了跟老同学叙旧。当然了,也有点个人的小想法,想要找你帮忙。”
“你直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沈临淡然笑着,举杯向何玲玲邀饮。
何玲玲心里不安稳,勉强笑着,举杯跟沈临碰了碰,抿了一口红酒。
“是这样,我那家小公司发展起来很难,几乎是举步维艰,融资难、项目开发更难,所以啊,想要让你这个大老板提携一下,给我们一点小小的机会,帮助我们突出现在的困境,我是感‘激’不尽啊。固文抗馊惹械亟舳⒆派蛄佟?
沈临轻轻一笑:“实事求是地讲,生意上的事情,我不太懂,也给不了你太多的建议。”
焦涛闻言嘴角一‘抽’,心说你这个龙腾的大老板竟然说你不懂做生意,这不是很可笑吗?
沈临旋即又道:“这样吧,你今后直接跟马元超联系,有什么事跟他讲,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毕竟是大学同学,只要我能帮的一定会帮,这一点没有问题。”
“那就多谢你了。”焦涛等得就是沈临这句话,有他这条线在,焦涛只要能攀上龙腾,将来迟早能发展起来。
龙腾家大业大,沈临从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的生意,都足够焦涛享用终生了。
霍凡果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沈临三人的饭局还没有散场,附近新华街派出所的警车就呼啸而至,一个民警带着几个合同协警冲进饭馆来,以有人报警沈临故意伤人为由,将三人带到了新华街派出所。
焦涛知道沈临的身份,倒也不上火着急。但何玲玲可是‘蒙’在鼓里,她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又被带进了派出所,清秀的脸上一片惨白。
霍凡父亲是公安局的领导,他们得罪了霍凡,进了派出所,还能有好果子吃?
从常理来看是如此,但要看面对的是谁。
沈临神‘色’不变,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派出所的会议室里,竟然跟讯问他们的两名警察说说笑笑,聊起了家常。
趁男警出‘门’上厕所的当口,做记录的‘女’警显然对温文尔雅的沈临蛮有好感,她凑过来压低声音道:“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现在你要么低头认错装孙子免得吃亏,要么赶紧打电话找关系,否则你们今天是别想走了。”
沈临轻笑,回头望着脸‘色’如土的何玲玲道:“玲玲,这是头一次进派出所吧?”
何玲玲嘴角‘抽’动了一下,心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沈临掏出自己的手机,好整以暇地给马元超发了一条短信。然后,继续翘着二郎‘腿’跟‘女’警笑道:“同志,在基层当民警,应该‘挺’辛苦的吧?”
‘女’警有些奇怪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生出好感的年轻男子,不由暗暗摇头,她也不知道沈临哪里来的勇气和沉着,竟然是如此的气定神闲。
无知者无畏吧?
过了一会,男警回来,他的态度非常恶劣。他猛然一拍桌案,厉声道:“坐好!”
沈临呵呵一笑,哦了一声,端坐起来。
“你当街伤人,受害者受伤已经送往医院,我们现在依法对你实施行政拘留!”男警大喝道。
沈临淡淡道,伸出手去:“受害者是谁?要拘留我,你们的拘留证呢?拿来我看!”
男警没想到沈临这么“嚣张”和镇定,想想也是,一般人进了派出所,早就慌了神了,哪有像沈临这样的,好像是进了自家的‘门’如此放松。
“受害者是谁你不知道?嗯?拘留证正在办,等着!”男警傲慢地瞪了沈临一眼,扬手指着他:“有你哭的时候!”
沈临似笑非笑地回望着他:“希望你是依法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