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阿哥正对皇上道:“吾皇武功根基深厚,学棉花肚无需太多时日,便可大见成效!像我这种蠢人,所费时日也不太多!”
皇上屏退左右,邀武功阿哥坐下,两人在坐榻上悄悄交谈。
“朕今有一件难事,尔可愿意帮朕?”皇上很期待地问道。
“皇上知我乃方外之人,不愿参与政事。”武功阿哥诚恳地道,“让我陪皇上玩玩,吾求之不得,参政岂不为难于我吗?”
“正因为如此,朕才觉得最为合适之人选,非卿莫属!”皇上认真地道,“因为此事乃涉及众位阿哥,即你相识相知的兄弟。”
武功阿哥颇有些为难,这叫何事,岂不让我陷于不仁不义的尴尬境地吗?武功阿哥满脸愕然,以对皇上。
“道理是两面说的,汝好好想想。”皇上攀着武功阿哥的肩膀,“如若众阿哥有负朝廷,有负于朕,为朝廷除害,岂不是汝之责任吗?倘使证明朕太敏感,岂不是对众阿哥有一种保护作用,免得被人利用,制造冤假错案。”
“明白了,皇上也是好意!”武功阿哥拍了拍皇上的手,“到底所为何事?”
皇上将疑虑告诉武功阿哥后,武功阿哥并不觉得惊讶,他心中还是有谱的,因为诸如领头阿哥的婚事他是亲自参加过的,而且还好好地闹了一回洞房。
告别内宫,武功阿哥回到自己府上,把自己关了起来,卧在榻上回忆着领头阿哥的婚事。
领头阿哥人较为老实,可也正因为其身份的珍贵,偶尔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来。
这可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有一天,领头阿哥和我带着一群阿哥在皇家道场外玩耍,大家比赛爬树。领头阿哥心思细腻,他将岁数还小的小王爷抱在一个石墩上坐着。哄他道:“小王爷金贵,爬树的活不适合你,你看谁爬得高就给谁喝彩,好吗?”
小王爷怎肯只饱眼福。他年纪虽小,但脾气可大,怒吼道:“尔等大胆,若不让我先爬树,谁敢占先。不信便试上一试!”说着,小王爷从石墩上跳了下来,差点摔了个嘴啃泥。
阿哥们可吓得不轻,谁敢造次,都赶紧上前,扶住小王爷,让他先试试。小王爷的确太小了,领头阿哥让他将手打直,去抱那树干,太粗了。几个人合围的树干怎可抱得住。领头阿哥为人本分,他扒在树下,让小王爷站在背上,往上攀爬。
没办法,最后还是让小王爷如愿了。
小王爷受到百般礼遇,怎么也攀爬不了大黄葛树,武功阿哥灵机一动,将一棵大黄葛树的分枝扳了下来,弯成树枝秋千,让小王爷去荡秋千。而阿哥们则围着他,保护他,为他喝彩,为他大唱赞歌。
小王爷天生善良。也很善待各位阿哥,便主动道:“该尔等比赛了,小王已经累了。”
攀爬大黄葛树的确危险,充满自信的武功阿哥那时刚刚习武不久,痴迷着哩,他自以为是。首先攀爬着,爬到一人多高时,手一滑,一声惊叫,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小心一点嘛!”小王爷去拉武功阿哥时,呲牙咧嘴的武功阿哥还在呻吟着,他挣扎着爬将起来,含着泪,“谢谢小王爷关心!”
“都攀爬一次,结果不重要!”小王爷自小就有非凡的组织才能,他奶声奶气地道,“摔了别哭,眼泪又不能治疗疼痛!”
领头阿哥从小身体就强壮,动作也有些缓慢,与武功阿哥相比,他不够灵活,脑子也不是特别灵光,可他为人正直,关心人,愿意吃苦,也认死理。
你道武功阿哥摔成那样,领头阿哥岂能幸免。当领头阿哥从树上摔下来之时,正好有一家敬香之人路过,领头阿哥正好摔在一个女孩子脚边,把人家吓得哇哇大叫,按着胸口,哭将起来。领头阿哥在地上打滚,呻吟不止。
小王爷走了过去,向领头阿哥踢了一脚,桩子不稳,扑倒在领头阿哥身上,正当大家提心吊胆之时,小王爷厉声道:“装什么装,赶紧给人家道歉,别坏了吾皇家名声!”
这话够重的,谁敢不听!
领头阿哥挣扎起身,向那惊魂未定的女子鞠了一躬,忍痛道:“惊扰姑娘,不好意思,吾等并非有意为之,请见谅!”
说来奇巧,此刻,一片树叶掉落下来,正好打在领头阿哥的头上,他看来还是有些幽默细胞,趁机道:“上天惩罚我了,姑娘若还不满足,你也惩罚我吧!”说完,从头上取下树叶,递予姑娘,那姑娘居然破啼为笑了。
笑得太天真,太好看了,领头阿哥都看呆了。其余几个成年阿哥,除了武功阿哥之后,都被这家子的美色吸引住了。
小王爷太小,他懂什么呀?可他对这家香客中的中年妇人感兴趣,为何?
“我是他们的王爷!”你听小王爷怎么说的!他屁颠屁颠地上前拦住那家香客,亮出自己的身份后道,“请香客留步,来吾皇家道场敬香,表示感谢!这位香客颇似我家阿姑,”
这家香客也是见过世面的,中年妇女问曰:“汝乃王爷,他们该是……”
武功阿哥抢过话题,挥手指着众人答曰:“这些全是阿哥!”
“可否告之汝家地址,如此缘分实属不易!”那中年妇女带领的一个姑娘微笑道,“地址何必要留?对,我们便住在宫中,兴许王爷所谓阿姑,便是我家亲戚。”
领头阿哥看得如痴如醉,仿佛相识已久,彼此相知,他似乎将树叶当做厚赠大礼,塞给受到惊吓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