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铭俊带着定安王府的侍卫统领和数千精兵如一柄利剑,直插敌人训练营心脏,将训练营的头领斩杀当场,威震四方,数万兵将被俘。
天铭炫和裴云飞直接冲进神秘的底下密室,将数百少女解救到阳光之下,而最令人震惊和恐怖的不是这数百少女中包含的天阳国各世家贵族的千金,而是竟还有数十位本该在后宫接受承宠的嫔妃娘娘。
而密室不仅仅是织室,还有做衣服的工坊和绣室,做好的衣服上绣着编号,正是为那些训练的兵将而准备。
而这些少女的任务也不单单是织布,经过严刑逼问,本来这深山中的少女很少,任务也就单单是织布缝衣,后来不知道这幕后之人是如何联系到那些大家贵族,才有了贵女无辜莫名死亡,被送到这里。
一般送来的少女若是上头打了招呼,那就每日织布就好,满五年后放出,若是没打招呼的,除了织布,有时晚上还要去训练营侍候兵将,就如同军妓一般。
很多织室出来的女子大多如此,故才会变得不言不语,甚至几年后直接疯傻,那些清白犹在的少女和这些不正常的少女时间相处的久了,也会变得思维迟钝。
长期的织布生活,无人交流,头脑中的始终都是那一根织布的神经,就如同一台机器,每日开工运转,夜晚休息,周而复始。
裴云飞在少女们休息的房间中找到了裴无双丢下的带有裴家独特标志的玉簪,此簪与裴无双的玉诀是从同一块暖玉上切下雕刻而成,玉簪的存在也证明了裴无双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裴云飞没敢将这一切告诉沈茹嫣,只是悄悄到了林家,和林纯说了说,林纯自是知道裴云飞怕沈茹嫣伤心,也把这件事情放到了心底深处。
深山里的一切被大白于天下,但做出这些事情的幕后主使却迟迟没有询问出来,主使的下落不明,让事情再一次搁置,但是天洪恩的大怒让无数的官员纷纷落入深渊。
尤其是那些后院明争暗斗,暗害嫡女嫡子等豪门大家,无数的贵妇下狱,无数的官员罢免,无数的富贵之家受到官府的盘查。
天阳国洪恩四十年,一场深山旋风,刮得天阳国大乱。
等到皇后禁足期满,自由出入宫廷时,才发现,朝堂上,自己一派的大臣已经寥寥无几,自己的母亲还被抓进了刑部大牢,父亲国公的名号被剥夺,一切事情都变了模样。
京城,刑部大牢。
刑部尚书正和天铭俊在审那深山中训练营的一些职位较高的将领。
除了那位被斩杀的首将外,其余的人都直接被押解进京,刑部大牢和大理寺以及监狱都塞得满满当当。
“还不说实话吗?这烧的滚烫的烙铁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你们谁想先尝尝滋味啊?”此时的天铭俊满目凶光,骇人之气由内散发,整个刑部大牢气氛低沉,被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被吊挂在大牢里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将领们皆身体一抖,说不出话。
“俊世子,俊世子,闵大人这边有发现!”一名大牢里的守卫匆忙的跑过来传话。
“走!”天铭俊将烙铁往火炭盆里一扔,渐的火花四溅,带着刑部尚书,往里面的牢房疾步走去。
“闵侍郎,如何?”
“俊世子你看,这几个人是哪位首将身边的贴身下属,他们的背后皆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这纹身有点像是北疆边境胡国的图腾。”
天铭俊一听,大惊。
定睛一看,果然与胡国的图腾很像,天铭俊脑海飞速运转,想到二皇子妃的舅舅李家鹏正是北疆的一员守将,难道··
“我先进宫禀告皇上,你们继续审问,能用的招都用上,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天铭俊的话语和语气让刑部尚书和闵侍郎浑身一震。
两人忙不迭的点头,弯腰行礼,将天铭俊送出刑部大牢。
“什么?胡国图腾?难道李家和胡国已经有了勾结?那此次俘虏回来的那些兵将都是胡国人?”天洪恩震惊,连着在场的定安王和定永王心中也是震惊万分。
“不错,的确是胡国图腾,李家有没有和胡国勾结尚且不知,但那些兵将却大多是天阳国的百姓,也有少数是胡国的百姓!”天铭俊详细禀告,丝毫不漏。
“皇兄,看来这件事情不单单是屯练私兵这么简单,那些大家千金的事情就不是一般人能为之,而且皇后还··”天洪刚一出口,御书房一片死寂。
天洪烈坐着一边,眉头深陷,拳头紧握,自己几十年的带兵生涯,竟然连敌人跑到自家来训练兵将都不知道,天洪烈内心的怒火熊熊燃起。
“皇后!朕定要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天洪恩一掌拍在桌子上,将桌子上的奏折震得散落了一地。
“俊儿,你继续去刑部审问;炫儿,你和云飞去将那些女子送回家中,嫔妃都交由太后,无家可归的女子都统一安排一处住所,让她们遮风避雨,好好渡过下半辈子··”
“羽儿,你和夜离去收集有关皇后的一切事迹的证据,尽快!”
“臣遵旨!”
坤宁宫。
“娘娘,怎么办?国公大人被气的卧病在床,国公夫人下了大狱,还有媚姨娘和庶小姐都被三皇子送到了府上。”梅香和菊香皆很着急,不知如何是好。
“那两人开口说什么了没有?”裴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