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纠结的事情挺没意义的。←小,..o
待在临时魔王城的寝室,我坐在足可供三名成人呈大字横躺的巨型床铺床沿处,整个人处於一种澄澈通明的状态,用着好似顿悟了什麽的语气感慨着过去。
嘛,虽然说距离刚才与赛诺在谒见大厅的对话也才经过了三个钟头时间。
至於作为歪楼的始作俑者,赛诺此时并没有出现在床铺上,而是以护卫之姿拄着巨剑在床边侍候着。
在经过补给後,赛诺明显要较戒断症状发作时正常许多,纵然说她一丝不挂的模样与脸上那凛然的神情着实充满了违和感。
方才真是失礼了,多亏了您的生气滋润,属下现在就好像重新活过来一样,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唔,不好!本来维持挺立站姿的赛诺脸色忽然生变,然後腾出一手,弯腰针对鼠蹊部附近的某处做了个不太雅观的动作。
这个动作主要是针对某沿着大腿内侧流淌而下,不属於赛诺本人分泌的白浊生命精华做出的整理,纵使说这举动在爱情动作片中相当常见,可是当真实在自己面前上演时,这画面实在不存在丝毫能套上赏心悦目这一形容词的要素。
险些就浪费了魔王大人您赐予的宝贵粮食,如果真发生这样的憾事可就太让惋惜了,好在发现得及时。面不改色的将某白浊生命精华以手动方式塞回到成为不死生物後就已经失去了九成功能的器官当中,并且为了怕再次流出,赛诺这回还替该器官加了塞子,等确认开口堵得严实之後这才重新抬头:言归正传,所以说魔王大人您先前是遇到了什麽困惑,导致需要与属下做讨论才能理清头绪?
原本问题是存在的。可是多亏有你,我倒是自个儿把事情想通了。我拿双手拍打了下脸颊,重重吐出口气,就像要将之前的郁闷一同宣泄出来。
属下已经帮助到您了吗?赛诺困惑的倾斜着脑袋,然而角度又不敢过大,就生怕脑袋一不小心又掉了下来。
这麽说吧。简而言之我发现了与其有空思考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乾脆诉诸行动,只要等身体动起来以後,自然就没了其他余力再去关注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反正一切最终都是以结果论说话。
属下愚昧,一时之间还无法理解魔王大人您所想表达的意思。
皱了下眉头,假若情况允许的话我还真不想用上这个说词,但为了方便赛诺明白,貌似也没有其他办法可选。
……看在是赛诺你问的份上。我就破例讲得直白一些,不过这段话你最好出了这间房门後就立刻忘掉。
用着好像是要抓破一层皮的力道挠了挠鼻头,在开口瞬间,我忽然觉得有一种名叫节操的东西正离我而去。
总而言之就是我吃饱撑着了,在闲来无事精力无处发泄的状况下,理所当然情绪起伏开始变得不稳定,而解决办法也简单得很,找个管道把过量的精力宣泄掉就行。只能说你歪打正着了。看赛诺仍旧是一头雾水的模样,我咬咬牙。终於是抛掉最後一丝侥幸:之所以会陷入低潮期,纯粹就只是我因为累积了太多的量,然而又没有好好的自力发电,结果长期的欲求不满爆发,内分泌失调导致情绪不稳啦!
讲了这麽一大长串,赛诺终归是明白了。只见她在一阵恍然之後又换上了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神情直dian头,大有马後炮嫌疑的说道:魔王大人您就是平日太过拘束自身言行,不懂得妥善释放心底**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从今以後您应该过得更自由一些才是。
无语片刻,真不愧是放纵派的赛诺。比起穿越以前,如今的我几乎已经是处於无视大半社会常识的暴走状态,但是现在听她意思,敢情是跑车以时速两百公里开上快速道路这样还不足够,必须连着刹车杆也一并拔掉才能算是真正的解放。
关於这部分还是算了吧,扪心自问我确实是喜欢胡闹不假,但要是闹的问题太大,会让善後工作变得太过麻烦的。我摆了摆手,当场否决掉赛诺的提案。
别忘了魔王城麾下中还有个守序善良阵营的狄亚娜,如今这位圣骑士没有紧迫盯人,完全是建立在我没有失控得太夸张的前提上,假使日後胡闹得太过头,狄亚娜肯定立刻丢下城管工作,哪怕没有传送阵可用,也依然会一路杀到海上之都来,接着我就能和自由生活彻底说再见了。
我认同狄亚娜是个好人这件事,若是忽略身体下半段是马身这dian的话她也称得上是美少女,不过就是为人太罗嗦了些,一会儿耳提面命要遵守某某规矩,不然就是卯足了劲的上谏,魔王城的良心这称号绝非浪得虚名。
狄亚娜不在现场,和赛诺讨论她难免有背後嚼耳根子之嫌,更何况赛诺虽然不像碧翠丝对他人的厌恶感这麽明显,可是如果有诋毁其他高层的机会,她也不会白白错过,姑且就不谈论这件话题了。
和你实话实说,关於刚才那个让自身行为更加放纵的提案总之是别想了,最多就是每隔一段时间我自己想办法动手解决……我话还没说完,赛诺立即就有了意见。
魔王大人,您既然有了属下,为何还需要自己费心解决!赛诺的语气略带激动:退一步讲,您就算不中意属下,这不是还有其他对象可选吗?
就使用效果来说,有反应的人体当然是比五姑娘更带感一些,只是问题在於你们一个比一个麻烦,碧翠丝老爱玩重口味的pa,赛诺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