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真实得不知道该判定为恶梦,又还是美梦的梦境中清醒过来,精灵使者代表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想伸手确认当前的体型,只不过最终她的身体却无法执行大脑所下达的命令。
理由无他,原因在于说精灵使者代表发现到自己竟是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了床铺上,同时出现在眼前的还是从未见过的陌生天花板。
吊灯就悬挂在使者代表被拘束床铺的正上方,勉强地扭动脖颈观察过周遭环境后,使者代表暂且将自身所在地判定为手术室,毕竟视线所及之处,尽是放置着大大小小的手术刀以及各式针头、药品,相信若此时有个人从外头推开门进来,跟使者代表开口说接下来我们要解剖你。精灵使者代表也会选择相信,而不是将对方话语当作开玩笑的嗤之以鼻。
顺带一提的是,在左右张望期间精灵使者代表也确认了遭到性转这件事并不是梦,自己用了几百年的小伙伴这回可是真的与她告别了,同理,先前在洞窟中遭遇到光只是记录下来就足以直接当小黄书贩卖的经历恐怕也是真实发生……尽管情况如果允许的话,使者代表非常想将之当作单纯自己的异想天开。
男人嘛,偶尔幻想个美少女与触手大战几百回合也是挺正常的,当然如果片中主演是自己的话另当别论,在这状况之下不管扮演的是触手还是美少女似乎都有些怪怪的。
想象成了触手是个满微妙的愿望,至于变身美少女嘛,乍看之下好像是个较合理的想象,但相信任何一名男性,当听到接下来自己身上所有的洞都会被触手填满的这项消息后,除了少部份癖好特殊的论外,绝大多数都会摇着头,表示敬谢不敏。
不过在经过一段时间(昏迷)的冷静过后,精灵使者代表如今也已经能用坦然的心态去面对自己性转短短几分钟后就痛失o女这惨痛的际遇。
就o女和童贞而言,明显前者价值远高于后者,或该说世界上绝大多男性都恨不得尽早抛掉童贞这两字,故而以此作为思考方式,对思维上仍为男性的精灵使者代表而言,原先那层膜的意义其实就和童贞无异,丢了也不是多么可惜。
嘛,想必会有人在这里忍不住吐槽,既然如此那还失落个毛线啊!
但是设身处地思考,就算是男性的童贞,假使是被以强o这样的形式夺走,会陷入失落也是无可避免。
然而精灵延续的可能性被保存下来是好事没有错,但精灵使者代表此刻还得面临着来自于未知的威胁───究竟是什么人绑架了她,并且像是对待实验体似的将之拘束在床铺上?
在昏迷之前最后的记忆,印象中虚弱的自己被赶来救援的队伍所发现,照理说在那之后应该是安全了才对,可是眼下情况却丝毫见不到任何足以让人感到安心的要素,所以在昏迷的这段期间,难道又遭到了二次的袭击?
精灵使者代表绞尽脑汁思考着,由于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反复切换,如今的她对于流逝了对少时间毫无知觉,而记忆片段里面能对现况提供帮助的情报量又过少,说句难听话,此刻在失去行动自由的状态下,精灵使者代表除了坐等幕后真凶主动登场,就没有其他可供选择的选项。
不过好在没让她等待太久,伴随着秘室的大门被推开,真相终于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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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临时用医疗中心改造的手术室外头,我调整了下领带,转头向碧翠丝问道:看起来应该没有特别奇怪的地方吧。
没有。碧翠丝左右摇头,但实际动作却是踮起脚尖替我调整了领带位置,鉴于我俩之间的身高差,在我没有刻意弯腰的状况下,做出这行为还真是难为她了。
好,那么咱们就准备和患者见面吧。用力一甩披风,但伸手触及之处却是空荡荡一片,而在这时候我也才想起来,为了营造身历其境的气氛,刻意把身上服装换成了医生的打扮。
说起来这角色扮演其实挺没技术含量的,毕竟衬衫和西装裤我衣柜里数量可不少,除了领带部分需要让黑暗祭司临时赶制,甚至连医师外褂的白衣我都是从碧翠丝那儿借来的。
至于一旁的碧翠丝,此时也难得换下了平素那副学校泳装配白衣那副属性复杂的装扮,改为穿起了有白衣天使别称的护士服,就真心话来讲萝莉护士是挺赞的没错,但一想及内在就……嘛,开刀和解剖技巧比主刀还猛的护士这年头可不多见。
还有就是明明走个几步就有空房间当更衣室用,但碧翠丝硬是选择和我挤在书房换衣服,还相当邪恶的坐在椅子上,将脚举起刻意以慢动作将白丝袜套上,徐徐顺着腿部曲线上拉……很显然这家伙玩的把戏再清楚不过,但我却很可耻的没能拒绝诱.惑。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本来预定在精灵使者代表苏醒之际的登场向后延后了一段时间,毕竟总不能让护士穿着被撕得坑坑洞洞的白丝袜出现……
只是因为时间不够的关系,清洗这一事后行为被往后顺延了,目前我就是担心精灵使者的嗅觉如果敏锐,会不会因为闻到股怪味道而走神。
为避免真出现这样的发展,因此在推门同时,我决定先发制人:这位患者,恭喜妳,妳的变性手术非常成功!
闻此话语,精灵使者代表先是明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后诧异开口:许墨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话说回来怎么好像有股海洋生物的腥味?
咳,我不是许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