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周大老爷对咱们这么狠,一匹布都不让咱们拿到,到底是因为什么?”夏君妍关了秀衣阁的‘门’,无事一身轻的与小‘玉’几人讲着这几日的见闻。 [. 。
“还不是因为姑‘奶’‘奶’您之前把周记‘摸’黑的太厉害了呗。”钱贵说到这事儿还有些小兴奋,“周记的布都不干净了,周大老爷那里还坐得住啊。”
夏君妍剥着‘花’生米,带着几分认真的对小‘玉’道:“遇到任何事都不要慌张,只要将事情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的理,你就能发现其中的关键之处。其实说周大老爷是恼羞成怒,不如说他是害怕了。如果周记的招牌继续臭下去,纵有万贯家财,也敌不过人言可畏。既然他这么害怕,咱们若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周记想要秀衣阁关‘门’大吉,她就用这小小秀衣阁来毁你十几年来积累下来的名声。没了秀衣阁她还能做食铺生意,而周记却是周大老爷一生的心血。或许他有大把的银钱可以东山再起,但周记这块经营了十几年的招牌却是彻底的臭了。
“以前我总说做买卖嘛,虽然竞争也是无法避免的,但终归也要讲究个和气生财。可当旁人要连你的饭碗都给砸的时候,就不用再和他客气了!”
姜小莲听得得背脊一寒,从来都笑呵呵的夏君妍这一次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以前就算旁人再怎么来铺子里闹,都不见她真的动怒,但周记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中间又夹裹着和李‘春’娥之间的恩怨,姜小莲觉得,哪怕是尊泥菩萨呢也该动几分怒火了,也不怪此刻夏君妍都拿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来了。
而连姜小莲都看得出夏君妍最近心情不太好,更别提莫如深了。莫内卫一直在衙‘门’里耐心的等着,可一连等了快小半月了都不见了他夏主子来召唤他。
莫如深有些小郁闷。
虽然他知道夏小妞一直都是个独立要强的个‘性’,可这种紧要关头哪有让‘女’人出去顶着的,是男人就该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罩着!可夏小妞一直不开口,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拙计肿么办!
“莫头儿。”吴大吵吵嚷嚷着走了来,眼瞧着莫如深一张脸冷的跟什么似得,连忙规矩道,“县令大人找您。”瞧见他心情不爽,吴大也不敢多磨蹭,传完了话赶紧溜了。
等莫如深到了偏厅,一身家常衣裳的柴县令竟一脸幽怨的盯着他,仿佛还有些小委屈:“这几****可见着那个夏丫头了?”
不提还好,一提莫如深的气压更低了:“不曾见到。”
柴县令幽幽叹口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这几日镇上起了一股传言,说是各大布庄以次充好,拿次等布料去糊‘弄’人,这事牵扯到了不少府。本官便想着,那夏家丫头好像也开了一家布庄。本官已让人去将各布庄里的布匹取了些来,若是她得空,不如来县衙帮本官掌个眼,看看这些布到底是好是坏。”
“这样似乎不妥,事关布庄,她理应避嫌才是。”我家夏小妞才不要趟这种浑水哩!莫如深果断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