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华,还有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奇异的花草香气。
陶罐并不大,黏糊的jīng_yè顺着罐口一路流进陆逊的口中,没有多久就喝得干
干净净,陆逊舔掉嘴唇上残余的jīng_yè,罐口的余滴也不放过,陆逊告诉自己,为
了生存,能量是必要的。
只是陆逊并没有意识到,刚才自己根本就在品尝精子的味道,和仅仅为了补
充体力而吃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吃完早餐后,陆逊躺在床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昨天被南宫
恕震飞的拳伤已经不太痛了,只剩下一小片浅浅的瘀青,在那次陈凯一整日的奸
淫和子雪一晚上榨取了那么多jīng_yè之后,已经有超过一天的时间没有再被弄得失
神。
yīn_jīng深处的肌肉收缩着,一次又一次pēn_shè出宝贵的纯白精华,gāng_mén被大ròu_bàng
捅了无数次而变形,肠道容纳着满满的饱胀感觉
等一下到底会被怎样对待?陆逊害怕,可是身体的颤抖不只是害怕,想着想
着下身居然有了反应,yīn_jīng充血勃起,翘得很高,马眼有一点晶亮的液体。
兴奋的生理反应毫无虚假,可以确定的是,陆逊在心底的某处正在期待着
桌上放的那两支假yáng_jù很粗,只略逊陈凯的大ròu_bàng一些。刚才南宫恕才说要
先习惯,陆逊思索了一下,决定乖乖照着南宫恕说的去做。
木制的假yáng_jù表面虽然光滑,要直接插进后穴里恐怕还是有困难,只能先把
假yáng_jù舔湿再试着容纳进去。陆逊张开嘴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假yáng_jù含了进
去,用口水让他完全湿润。
总觉得这样的动作好像在替人kǒu_jiāo,陆逊心里还是不太适应,但是自己已经
勃起的ròu_bàng好像又更硬了一些。
陆逊吐出假yáng_jù,趴在床上扭曲着腰,把假yáng_jù抵在小肉穴的入口。陆逊的
内心和身体起着矛盾。
真的要塞进去吗?
可是肉穴里好像有什么在蠕动,莫名的难受,而且南宫恕又那样说
陆逊下定决心,稍稍握紧了yáng_jù的柄,往后穴突入。一天的休息,gāng_mén已经
不再红肿,假yáng_jù虽然粗大,在唾液的润滑下还是可以顺利的插入gāng_mén里,只是
卡得很紧。
阿
陆逊轻轻的喘息着。微微的酥麻的蔓延在身体里,有一种满足的快感,肉穴
里那种蠕动的感觉被假yáng_jù一顶,慢慢消失。guī_tóu顶的开口兴奋得流出了透明的
汁液,垂在床上,染出一小片水渍。
才插第一下而已就这么舒服,陆逊忍不住把假yáng_jù塞到底,再往外抽,又再
次推到深处,慢慢的变成在用假yáng_jù自己捅着后穴。
阿阿嗯周围都没有人,陆逊可以完全放开来,愉悦的低
声呻吟着。
前几天还是万人之上的少年天才军师,现在居然用一跟木头做的假yáng_jù自我
满足,扭动着腰枝,不断用假yáng_jù来回抽送自己的后穴,恐怕谁也没有料想到。
陆逊红着脸颊,小麦色的身体迎合着假yáng_jù在肉穴的chōu_chā。一边抽送着,假
yáng_jù慢慢的把陆逊推上高潮,马眼开始流出了稀薄的白色液体,松动的精关被木
棒刺激,开始源源不绝的流出jīng_yè,让陆逊爽得全身发抖,通红的ròu_bàng不住前后
晃动,就快要到达快感的顶峰!
阿阿阿阿阿阿!
陆逊爽得高声làng_jiào,难以言喻的爽感从后穴直传ròu_bàng顶端,马眼颤抖着喷出
了几道jīng_yè,喷在床上,汁液横流。
陆逊觉得体力好像恢复了,jīng_yè的颜色恢复往日的纯白,shè_jīng完不会再觉得
钝痛,而且ròu_bàng也还一直硬着,很有活力的样子。
这是陆逊第一次自己从后面弄出来,快感稍过之后,陆逊冷静下来才觉得有
些不妥,虽然喷的不是很多,可是床上也已经黏糊糊一片了,得想个法子清掉,
不然南宫恕要是发现自己用假yáng_jù插到shè_jīng
陆逊晃了晃头,不敢想下去,眼下先处理床上刚射出的这一滩jīng_yè再说。
看看四周,没有可用的工具。陆逊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把刚才射出的jīng_yè舔
干净,吃下去就不会被发现了。再说,连别人的jīng_yè都喝了不知道多少,还怕喝
自己的吗?
想着想着陆逊下定决心,就这么做,低头靠近自己刚射出的jīng_yè,看起来还
算浓稠,在床上流成一片,陆逊伸出舌头,尝试性的舔了一口。
咸的。不同于阿火的jīng_yè带有甜香,陈凯的jīng_yè黏稠的像浆糊一样,陆逊吃
着自己的jīng_yè,感觉有淡淡的咸味,还有点腥气,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流在床上的jīng_yè不容易舔,陆逊舔得满脸都是,嘴唇周围沾了许多白浊的液
体,连鼻梁上都沾到一些。
正当陆逊趴在床上一口一口慢慢舔掉jīng_yè的时候,营帐的门冷不防被推开,
南宫恕偏偏选在最不巧的时刻走进来,陆逊想躲也躲不掉,被南宫恕当场撞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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