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言睡到中午,稍微恢复了丝力气后,才坐起来稍微收拾下,坐在镜子前,她才知道凌云染那抹心虚来自什么地方...
穆言的脖颈到胸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青色、紫色、红色,仿佛是个调色盘,灿烂极了,穆言懊恼的咒了声,指腹抚了抚脖子上的红痕,一个、两个、三个...,数着数着,撑着下巴,低头轻笑,在这热带气候的国家里,顾不得送餐人的奇怪眼光,穆言用丝巾把脖颈遮得严严实实...
凌云染拍戏回来时,看着穆言系着丝巾,眼底有赧意,直愣愣的问她,“疼吗?”,穆言怔了瞬,俏脸泛红,昨夜凌云染的确过于莽撞,那处有些隐隐的痛着,
“让我看看”,凌云染说道,穆言耳根都红了,低声说道,“你不是说白日不可..么..”,“看伤势而已”,凌云染不在意的说道,伸手来揽,穆言怕她再要,低呼着,惊慌的往后退着,埋怨道,“不行,还疼着呢?”,
凌云染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她的丝巾,凑近看了看,问道,“还疼吗?”,穆言方知道她问的是脖子,气得满脸通红,“你脸红什么?”,那正经而呆板的人还不知所以的问道,
“真是呆子!!”,穆言懊恼的瞪她,作势要打她,凌云染抓住她的手,往怀里带去,“唔..”,穆言皱着眉,闷哼了声,腿间火辣辣的,
“哪里疼?”,不解风情的凌云染继续问道,穆言美眸顾盼的白了她眼,嗔道,“还不是你昨晚做的好事..”,凌云染这才明白过来,一张淡漠的脸顿时比穆言还红上数倍,薄唇嗫嚅着,嘴角直抽,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弯腰把穆言抱起,放在床上。
“呃..那怎么办?有治伤的药么?”,穆言好笑的看着凌云染的脸色涨的发紫,羞窘的问道,“在泰国怎么买?休息下就好了”,穆言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舒服的蹭着那细滑如丝的皮肤,
“那日后我便不碰你了”,凌云染后悔昨夜不够体贴,没有顾虑到穆言的感受,有些内疚的说道,“不,不,不行..”,穆言生怕她反悔,急急说道,说完却是红了脸,索性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凌云染眼角弯如新月,嘴角上翘着,俯身去揽,把她搂在怀里,静静的躺着。
两人的关系在那夜后急速升温,浓情蜜意,从病房搬回了酒店,白天穆言陪着凌云染拍戏,拍完戏两人在外面吃完饭,就躲在房间里...
那些灿烂的阳光、浩瀚的大海、洁白的沙滩,极具热带风情的景色,甚至连购物,都再不能吸引两人的注意...
唯有的就是那不断在学习、钻研的技巧,两人愈发配合默契的身体,挑战着一次次更加美妙的欢爱....
而凌云染古板守旧的性格伴随着性的释放,逐步在变化着,她愈发迷恋着穆言那具诱人的身体,仿佛是一本读之不厌的兵书,每一处都有着或深奥,或浅显的道理,每一次阅读都能带来心灵的满足...
“今天拍了一天戏,你不累么?”,穆言眨着澄澈的眼睛,看着压上来的凌云染说道,“将军尚能战矣”,凌云染一本正经回道,两手已在游走着,极为准确的摸着了穆言的敏感带,对于穆言的身体,凌云染愈发孜孜不倦的研读熟稔了...
穆言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此刻方有些懊恼凌云染太过惊人的体力,如此夜夜笙歌,真的是纵欲了...
“将军不可从城后进攻..”,穆言趴在床上,撅起的香臀,蜜液沿着大腿留下,无助的摆动着,
“为将者,自应谋略万千。兵法单一,如何制敌?”,凌云染掰开她的臀,舌头钻了进去,“唔..嗯..”,穆言扭动着,唇瓣咬的嫣红,
这个好学,进步神速的学生,甚至到了无师自通的地步..恐怕要将那兵法数计一一施展在她身上...
那握惯了刀剑的粗糙手指感受着她奇妙的滚烫粉壁,那么柔软,那么紧致,像是一片沼泽,陷下去再不舍拔它出来…
凌云染手中的动作秒秒间已然从生涩变得熟稔,才在左壁摩挲着,忽然间晃到了右边,只让穆言心神不稳,恐糟了她的偷袭了,到了后来,竟是手口并用,连着外沿的花瓣、花苞都遭了她的偷袭…….
女人的内壁如初时那样紧,才两根手指进去,便好似拥挤得不行,此刻在凌云染一深一浅的进出下,里头的滋液越发丰润,顺着指头汩汩蜿蜒到手腕,这样征服的快感,越发引得凌云染想要探进去更深……
紧穴被越扩越大、越扩越深,那泉水冒得越发汹涌….要死人了的,穆言扭着腰喘息….
凌云染如孩童般着迷的探索着穆言的身体,每处都让人留恋,她从不知曾经颇为不耻的情爱为何竟如此让人沉迷,深陷其中...
两周的拍戏日程结束,剧组要赶回国内,穆言跟甄问沟通了下,给凌云染请了三天假,两人继续留在泰国,在这个热情而自由的国度,凌云染那古板的性子变了许多,少了从前的防备、冷酷,渐渐变得热烈、柔软,让人容易亲近,穆言很喜欢她这样的改变...
一觉睡到了懒懒的午后,穆言蜷着身体缩在凌云染的怀里,她的手环在穆言的腰上,紧紧搂着,宣示着所有权一般..
绵长的呼吸喷洒在穆言的颈后,穆言觉得很满足,转过身看她,想着这一路来,两人经历的分分合合,想着她居然与一个跨越几千年而来的古人相恋了,真是不可思议,不由感慨着造物者的神奇,庆幸着今生能拥她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