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见朵朵再bbs上挂着长久不见动静,遂问道:“干吗呢?”
“en?刚才去买衣服了,hehe”
“去哪儿买?买衣服也挂这儿〉?”
“是亚,就在宿舍里。请加经|典|书友新群9494-7767”
“宿舍里有卖衣服的?”
“en,hehe,我买了个很大的毛衣,才十块钱。”
“hhe,是吗,好看吗?”
“还好啦,hehe,就是觉得它好大呀,估计男生都可以穿。”
“heihei,什么颜色的?”
“不告诉你,嘿嘿”
“干什么,怕我知道认出来?”
“是亚,xixi。”
“好坏/”
“你才坏呢,这两天好冷啊。”
“是啊,冻得我都病了。”
“这么弱,hehe。”
“呵呵,被子忘了换。”
“我昨天换了,凉席还没撤,周末再说了,上铺好麻烦”
“别冻着,呵呵”
“下面铺毛巾被,hehe”
“这两天干么呢?没见着你?”
“上课,看书,我也自习去了啊。”
“去旧图吗?叫你通知我啊。”
“不是啊,主楼。”
“怎么又改地方了,呵呵。”
“在主楼上课,就近原则,嘿嘿”
“哦,难得,我上完课就飞快离开了”
“我是太累了不想动。”
“懒人有懒福。”
“不是我,”
“hehe,下次去哪自习?”
“hehe,我明天晚上有课,估计是在范孙了。”范孙是文科楼的别名。
“明天是周五了,还有课?”
“en,公选课,当自习了。”
“那时候我要自习了”
“我也是自习啊。”
“你不是上完课才自习吗?”
“我吃完饭就去,hehe”
“明天晚上?”
“en,^_^”
“老婆好勤快。去哪儿?我去找你,好吗?”
“哼哼,当然了,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你没给我打过电话”
“对啊,我又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
“肯定是声音太难听不好意思给我打”
“呵呵,你的电话号码没告诉我啊,傻”
“你不问我干嘛说,哼”
“我问了你没说啊,h”
“有么?”
“是啊。那时候你说“可能吗”,你忘了?
“没有吧,诬陷”
“就是问过,现在说啊”
“噢,9337”
“好啊,老婆芳名?”
“嘿嘿,你说朵朵就好啦,^_^,真名如果见面就告诉你”
“不好吧,如果你们屋的人说“你打错电话了”,怎么办?
“她们都知道啊,呵呵”
“嘿嘿。不放心”
“而且现在大多只有我在了”
“说了吧,老婆!”
“不就是一个代号嘛,我喜欢别人喊我朵朵,^_^不喜欢名字”
“名字不好听吧?嘿嘿”
“......”
“好了。明天我找你去。”
“你下了?”
“现在?还不。”
“噢,我以为你是说要走了”
这期间d说:“cow,你干吗呢??”
“跟老婆道别,呵呵”
“dao,又搞了一个lp??”
“不是,要好好学习了。”
“以后都不上网了??”
“应该是很少来了。”
“别逗了,哪有那么忙啊!!”
“不信算了。”
“你想考研啊??”
“是啊。”我是想北*律系的研究生来着,刚上大学那会儿这个志向是斩钉截铁的,现在久经风雨已经奄奄一息了。现在拿出来充门面无异于给那个远大理想鞭尸。可惜一时又找不出别的好借口,总不能老实交待“我四级没过,得好好学习了”。那样也未免太没面子太失败。
信而不为,谓之怯懦;为而不信,则称犬儒。犬儒主义一词,在西方最早起源时,本是一个褒义词。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地域的变迁,如今已经是地地道道的贬低讽刺之语,正如“空穴来风”之类的成语意思转化成完全相反一样。犬儒主义到了中国,得到了全面的发扬光大,如今正值如日中天之时。这是因为,中国本来就深具犬儒者生存的土壤。若非犬儒,人们经历不了两千年的江山易主、朝代更迭;若非犬儒,汉人在蒙满残酷屠刀之下早就灭亡殆尽。作为偷生者的后代,我们所能承袭最好的,就是偷生的本事。而这偷生的本事,就是犬儒主义。在犬儒主义这个词没有从西方世界泊来之前,我们的前辈总结的这种处世哲学,通常被称为厚黑之学,也就是信而不为,为而不信,言行全悖,表面上冠冕堂皇,私底下男盗女娼。金庸是不够聪明的,所以他到了最后才创作出了韦小宝这么个最成功的角色。因为他至此才意识到,什么盖世武功、民族大义,都是胡扯骗人的勾当,真正合辙的,只有这套世故圆滑的处世哲学,才是如鱼得水的成功之道。所以他主动化身韦小宝,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孱弱”的小丑,主动扮演那笑煞旁人滑稽角色,不再有侠之大者、家国天下,只要有溜须拍马、圆滑世故便能左右逢源,最终才能安享世俗的眼中最高成功荣华和齐人之福。在这个社会土壤之下,若非如此,严酷时早就灰飞烟灭、一命呜呼;即便平和时,若不如此。也必是一个郁郁不得志者,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古如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中如文人末路的fēng_liú才子柳永,近如难得糊涂、潦倒落拓的郑板桥、曹雪芹。时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