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说,要是真能略过去,让你一下子从二十岁跨越到三十岁,然后不需要在经历眼前的磨难。恐怕你也会不愿意吧?所以,你也只是说说而已,发发抱怨罢了。你的真实想法,肯定并不是这么消极的。”听了我这番长篇大论,羌蔷屡屡点头表示赞同,而a却一本正经的从相反的方向分析。
听了a的反驳,我无言以对,只能苦笑作答。不愧做了我妹妹这么久,对我的性格特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了。的确,我这番“真知灼见”,其实不过是怨天尤人的说辞罢了a了解我这个人的本性,根本上说是一个乐观的人,不然也不会选择玩世不恭的处世态度了。她知道,世间一切苦难,在我看来,都不过是一场游戏,那么也就不会有什么沉重的感觉。现在的我,看破了一切,绝不会使自己十分的投入任何“无聊”的执著中去。而我此时着她们两个面前如此大放厥词,可能只是出于一种再漂亮女生面前的显摆罢了。所以她才会直言相驳,以不致使我这番话对羌蔷的影响太大。
“其实,我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有这么一句话,突然间滚到了嘴边,差一点便吐露了出来。一想那样就太露骨了,还是阻止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成天的沉浸在电脑游戏里,一旦离开网络回到现实中来,又会感觉到深深的失落的折磨,那滋味儿,就像一个瘾君子满足后的空虚,被自暴自弃的情绪压抑着。这个时候,就会认认真真的想,我需要一个女人,来给我一场完美的风花雪月的爱情,来结束这种状态。如若不然,我找不到振作的理由。然而,这么想并不等于愿意去这么做。周围的漂亮女孩子那么多,而且跟我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也不少,能使我一见倾心的或日久生情的也都有,并且以我“情圣”的敏感法眼,总能感应到她们个个或一往情深或情深意长。可是真的需要我做一个决定,去确定跟其中某一个人之间的关系,然后共同面对人生各种的挑战,以想到将要面对的呆板无趣的乏味人生,又不禁要望而却步了。我总难迈开着这一步,去分解自己的心,与另一个人共享,从那以后,两个人合二为一、共同面对,——那唯美的爱情故事,不应该是如此的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迈出那么一步,是那么艰难?
慢慢的,主楼的灯光越来越远了,前后稀疏的人影,三三两两,跟我们都素不相识的。远近昏黄的路灯,和着天空微白的星月光辉,铺满了静悄悄的校园,微风摇动着葱茏的花坛和植被,也摇曳着女孩们柔软的长发和衣裙。
女孩们面含笑意,软语温柔,走走跑跑,蹦蹦跳跳。过了大中路,经过小桥,踏上新开湖和一宿之间的羊肠石板小道。一宿内灯光亮堂堂的,我唯一知道的是,这是雪妃和红袖她们宿舍,不过也仅仅知道这些而已,女宿管理森严,像我这种没有学生会主席之类身份的一般学生,像踏入女宿半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是万万不行的。
“难怪你那么花心,还会有人对你死心塌地的。”羌蔷显然没受a的话太大影响,一幅伪装“崇拜”的语气说道:“你的话总是很有深度,与众不同又不让人觉得是做作。看来你很喜欢动脑子,你这些话正是我想说又说不出来的。真奇怪,你天天泡在网上玩游戏,这些思想是怎么出现的呢?原来情圣的名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虽然a对我的言词卖弄司空见惯。并出语相驳,但是羌蔷毕竟跟我只有几面之缘,说话不多,她对我还只是一知半解,因此也还觉得我颇有几分神秘。这也是我的拿手好戏,虽然不是有意为之。我总能女孩们一开始就觉得很“酷”,还不是装的,而且很有思想,总之是有些神秘。——自然,只是一开始如此而已,不过这也已经足够了。
“哈哈。情圣这名字,可不是我自封的。是情皇岛流传下来的。”说到情圣二字。我兴致大增,不禁大笑一声道:“想起来大一时候也真有意思。那几个哥们儿可真都是天才,现在想想简直不可思议。怎么就那么巧让我们这帮人分到了一个屋里。记得当时老二情痴对我是非常的蔑视的,因为我这个情圣纯粹是情场剩下的炮灰嘛。成天就知道暗恋人家又不敢表白,弄得兄弟们也跟着郁闷,还说什么情圣。根本就是情僧。哈哈,笑死我了。情僧,还空空道人呢。”说带此处。忽然想起bbs上朵朵打趣自己当了和尚也是“淫僧”一个的话来,不觉一阵面热,连忙话头打住,以免稀里糊涂把这话也说出来,或者引诱他们谁说出来。
“你倒是很喜欢当和尚,可惜没有哪个寺庙会愿意收你!”a随即笑话道。我也回想起,也是在这条路上,第一次跟她和燕子去主楼自习,我也曾学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