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雪妃要求我唱,那就唱《爱一个人好难》得了。经|典|书友群2577-9060或2400-612实际上,我总以为她是故意惹我出丑,那我开涮的。然而现在既然已经入套,就不如成全她好了。再说,为此,她也妥协了好些,付出就该有回报嘛。
清了清嗓子,四下无声,附近的蛙鸣也随之消失,我倒真想学几声蛙叫,如果能应付过去的话。
“快唱啊!”朵朵摧着。“别光做样子啦。”
“你说你还是喜欢孤单……”第一句刚唱出来,二女就都笑了。走调不说,还起的太高了,我声音本来就不够浑厚,就显得过于尖细了些。
“你们别笑啊,再笑我就不唱了。”
“好好,不笑,不笑,快唱吧。”
在此清了清嗓子,特意压低嗓门,开始清唱:“你说你还是喜欢孤单,其实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属于我们的船,飘飘荡荡靠不了岸。……朝朝暮暮的期盼,永远没有答案,为何当初你选择一刀两断……”
有开初的稍显怯场,到后来的尽情发挥,想不到我还能唱的有模有样。
“……听你说声爱我真得好难,曾经说过的话风吹云散。站在天平的两端,一样的为难,唯一的答案,爱一个人好难。”
一曲终了,我如释重负,朵朵竟带头鼓起掌来,连连称赞:“唱得不错啊!干吗说你不会唱?真得挺好听的。比苏永康长的好听多了。”
“不是吧?玩我呢吧?”我不大相信,探寻的目光望向雪妃,发现她竟将脸别向别处,好事没注意我们的对话。
“是真的,不如再来一首好了。”朵朵一味的夸道。
“嘿嘿。不唱了,坚决不唱了。”
“真得蛮好听的。你不应该这么没自信的。”雪妃缓缓的道。
“呵呵,叫我什么?”留意到她又称呼“你”,我立马追问。
“哦,好吧,官人!”她马上补充。话音幽幽的,倒不像不耐烦,也不嫌恼。
我自是满足而开心的,无比得意:“现在你满意了?呵呵”
“满意了,可是有人不满意啊。”
“谁啊?谁不满意?”
“她咯。”雪妃指了指朵朵。
“就是,你得给我也唱一首。否则不公平。”朵朵说。
“可以。不过你也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下我经验丰富了,旧计重施。
“到。我才不叫官人。打死我也不叫。”朵朵坚决的摆着手说。
“好啊,你不叫,我不唱,拉倒。走咯,回家了。”
“要不我叫一声老公好了,你唱不唱?”朵朵让步。
不晓得为什么。她们都迷上了我的“美妙歌喉”?这也太难理解了点。
“考虑一下。”我动心了,“还得答应我以后允许我喊老婆,不管网络上。还是现实中!”
“倒,不干。就一次还差不多。”朵朵聪明的坚持着。
“好吧,一次也行。”既然已经开了头儿,再唱一首又何妨?我还是妥协了。
“嗯,老公请唱!”朵朵忙说,语气急促,“老公”二字喊得极为勉强。
“就这样啊?你应该跟她说一样的话。”我不满意:“重说。”
“不干,我才不自称什么‘妾’不‘妾’的。”
“呵呵,不过是一种礼貌性称呼,有那么困难呢?”
“什么啊?现在什么时代了,男女平等了,干吗女人还要贬低自己?”
“我倒不觉得实在贬低啊,不过是一种谦称罢了。古代男人还自称不才、小可、小人、鄙人什么的呢,不过是一种谦虚文化的体现罢了。”
“不管,反正我不干。你到底唱不唱?不许耍赖啊。”
见朵朵坚决不屈服,我只好作罢,请唱了一遍《黄昏》,这才算了。
这首歌唱完,二女都鼓起掌来,弄得我颇为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我真得唱得好呢,还是只是她们戏耍。
灵机一动,来而不往非礼也,不如也要请她们唱首歌好了:“不如你们也一人唱首歌吧?就我一个人唱,太不公平了。”
“我们唱什么歌?”女孩儿倒不像我那么推三阻四的,直接反问。
“随便唱什么好都行,只好好听的。”我对流行乐曲本来就不怎么感兴趣,只是随意听听罢了。
“不如唱《yboy》好了。”雪妃提议说:“学姐会唱吗?”
朵朵想了想说:“嗯,听过,不过歌词记不大全。”
雪妃便说:“那我先唱着,你会的就加入好了。”
我有点迷糊:“什么yboy?漂亮男孩?”
“嗯,一首好听的英文歌。你没听过吗?”朵朵十分不满我的孤陋寡闻。
“好像没有。你们快唱吧。我得好好听听。”
雪妃便开始清唱起来。
虽然我几乎听不动意思,不过确实很好听到是真的。
曲子好听,嗓音也好听。
可能是因为雪妃唱得很投入吧,我觉得有些感动,有些着迷。
朵朵也不时地跟着唱几句。
多多能加入一起唱的,则大都是我也能够听的懂得,比如“oy/y/y/boy/i/love/you/like/i/neve/eve/loved/no/one/befoe/y/y/boy/of/,jue/too。oy/y/y/boy/i/need/you。oe/in/beside/you”这几句反复咏唱的,我还是能听懂个十之*的。
意思大概就是“我得漂亮男孩我爱你,告诉我你也爱我”之类的,不过我听起来总感觉不是唱给我听的,因为我好像谈不上“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