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当然想中间若有那个人才好,然而那队人马并不向这边跑,根据自己所认识的女生来判断都是什么系的,政治系,法学系,社会学系。“这一对是历史的吧!”圣人叹息着说,只见这对女生众多是陌生面孔,唯一一个还算熟悉的又不知其叫什么。只知道她似乎是湖南鬼,长的妖娆而美好,似那种特爱赶时髦而又较活泼的女子。
不过圣人看上她第一眼就产生了排斥之情,因为此人平时冷若冰霜,从起义着言行来看,圣人之给一个词来形容:“浅薄!”所以圣人往往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冷颜相待。
屡次如此,或迎面而过,或相对静坐等等,都是圣人看了对方一眼之后不看第二眼,而且有仇似的故作冷峻之态。一般聪明一点的女子也会看出其伪恶而置之不屑之情,圣人到会为此而快意。因为那样至少可以说明这所谓聪明这之反映被自己所蒙骗了。
然而这个女子偏不如此!也许这正验证了其不智之处,也许正是圣人克星:痴女子也!
2001年10月10日
蜷缩于牢房一样的宿舍里,思索着人生和未来,手里握一本人权与国际关系,想起了永远睡去的爷爷,恍惚的进入梦乡,这是上午的情形。
没有去上课,因为课的没意思。想在电脑上做一些事儿,却不料没有送电,失望之余,随便拿出一本书来看,床上的安逸令人堕落。因此就睡着了。
爷爷穿着一身厚厚的棉袄棉裤,浑身上下都是黑的,扎着一条白腰带。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电视里正在播放新白娘子传奇,“西湖美景”的旋律使人头脑里暖洋洋的如沐春风般。外界却是干冷的,似乎把一切都要冻碎似的。爷爷讲起了他凄苦的少年时代,说着便忍不住哭了。受他的影响,我也热泪盈眶起来,这时却看见母亲似觉可笑的神态,才想起也许确实是可笑的吧。
那是离大年三十不远的日子。到处皆充满着一种喜庆,全家人在以企业喜气洋洋的。当时表弟,小弟和我几个家伙在看电视,爷爷来了,母亲也在。
10月11日
早晨去上课。还以为会有人问我昨日一天没上课的事儿,结果证明是多此一心了。一切正常如昨,只是心心小妹却缺席了今天的课,生病了?下课时走出门时的一瞬,看见了樱那样生机勃勃的站在那儿,直直的向班内看,脸上昔日的痘儿依然在,只是头发长了些。甚是可爱的样子。
晚上的时候,课没得上,自习又找不到教室。想起了好久没出过南开大学了,就出了主楼,从南门出去,外面的世界节奏很快,车来车往,立交桥下是花园。卫津河河水是脏的,缓缓流动。一如这流动的时间。
10月13日阴
“我的信心来自于女人。”当在qq上向龚娜发出一句话得不到回音时,我这样想。心事太多使我显得语无伦次,“你在气我吗?”
怎么回事?我是没有自信心的,包括不向身边的心心要和号码,而且等着她先要号码,才加了这个好友。
我必须开朗一些了,这么久的沉默如果是刑罚也该过去了。分别把两篇文章发给了两份杂志,尽管觉得希望不大。
小钰就在旁边,另外还有钰等,我都没有问她们。作业是做的很有些不懂得。但心情却好了许多,不知不觉中已经上了两个小时的网,十分快。
前一段时间的情绪低落,如同一场阴雨天,现在该是过去的时候了。
10月17日阴
电脑被一个忙人整的不能用,于是下午是无聊的很,也郁闷的很。跟赵晨光相比,我可真是一个闲人。他懂得电脑,忙得不亦乐乎。虽然最终没帮别人修好,把我们的也给整坏了。它之于电脑大概就如我之于种地,但是他却可以借此而成为一个很时兴的人,而且大概可以因此而成为生存的资本。另外,他在政治上的作为要远超于我。
对着散了架子的电脑,我无可奈何又难受不已。
10月19日阴
听《单身情歌》,上午心情还相当好,下午就转坏了。是空虚?总之没有根据的飘零心事重重。
上午课上没有见到那个大三的很像樱的女孩儿,甚是失望的很。国经贸老乡在那儿低头看书,没好意思上前打扰。小钰跟另一男生同行聊天使我回忆起自己多情的可笑。
近期所见的情形是,发现一个漂亮女孩儿,然后就是看到她身边跟着一个男生,所以听《单身情歌》也就是自然而然的行为了。
失败的事实带来失败的情绪,然后带来失落的心情。
10月29日
当昨晚对那小家伙正甜蜜的思念时,一个偶然的插曲使我看见她竟在同学的宿舍里坐着讨论什么问题。于是我有些闷闷的不悦,因为我不愿意我喜欢上的女孩总是被这些别的同学们先知道了,我当然也没有进去认识她。(她即是薄晴。)
上午课是小钰穿着那件黑色衣,又恢复仙子的模样,于是禁不住又复萌了爱意,不再那样不能容忍了。下午就把她家为了好友,只可气她却迟迟没把我加为好友,难道我早已是她的好友了吗?
小钰其实还是很冷漠的。
11月1日
自然为本,生活被格式化,一切皆已消失。
因为不再爱,我已无权再记樱和钰。
11月10日阴
下午百无聊赖的一门课取消上了,午觉被延长了至少两个小时,不是真的起不来,而是两眼特别睁不开。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