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了?也许是吧。\(^o^)/ \|\|更\|新\|最\|快|\(^o^)/虽然不是很确定,也许她只是闹着玩儿的。……”又想:“假如不是呢?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她要跟我诀别了吗,从此以后便是陌路了嘛。……虽然用的文体偏向古文,如此包装,正是因为那些话不好说,不便说,才要如此包装了说出来。这正说明事情的真实性。那么,我真的失恋了……那么,我要死了……我死了……”
热恋时,两个人好的合二为一,你我不分;一旦失恋,便等于把那个合体的整体活生生一刀斩开,那种被撕开的感觉,撕心裂肺的痛楚,宛如一个人在感情上自杀。心随着空了,一个熟悉的自己死了。本来的自我也不复存在,这个时候,就必须寻回本来的自我,要么就是在精神上的死亡。可这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并且是一件十分复杂的“系统工程”,必须要漫长的时间,去逐渐的恢复,“疗伤”,如同被斩去了一般肢体的生物,要缓慢的重新长成。
也许不会在长成了,会永远残缺下去。或者就是死。而且,在没有复员之前,整个心都是死的。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了,也就没什么好悲哀的了。真正的悲哀,就如一潭死水一样,是彻底的寂静无声,毫无生机,毫无希望,如枯石朽木,存在等于虚无。
行尸走肉般的随着众人下了楼,心情阴郁,脾气也很差。因为是在知道失恋的结局而又没有最终确定之前,所以还有心情和脾气。
“妈的,都没接到通知。凭什么惩罚我们?”人群中,阿蔡骂骂咧咧地说,周伟安就在旁边奏折,阿蔡显然是不在乎自己的话被该听的人听了去。而后者也只是不作声。
出宿舍楼时,大帅哥阿泰刚巧从外面回来,见大家都要出去。便热情地问干吗呢,于是正好被伟安抓了壮丁,受罚的队伍又壮大了。
“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呢?”几个人七嘴八舌的猜测着,但因无从猜起,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一起被叫下去的,有大约十来个人。基本上各个宿舍都有两三人。所有的人都没好脸色,既不是革命烈士行将就死的大无畏凛然正气视死如归。也没有陈胜吴广面临必死的结局时所爆发的困兽犹斗,到一个个愁眉紧锁的宛如冤情动天能致六月飞雪的窦娥。
伟安头前带路,把“窦娥”们带到了女三宿门口,这里对着食堂,拐角对这操场。
所有政治系的男男女女们都被集中于此地,按稿按次序整齐的站成几排。
最前几排是一幅戎装打扮的几个壮年男女。既有一两个领导模样的穿浅绿色休闲军服的,大腹便便,外露着胳膊和头颅;也有数个普通士兵一身从头到角的厚实的迷彩服;另外还有两个戴大檐帽穿一色浅绿色胸部笔挺军服的女子。一个是学院团委的凌文君。另一个则姿色平凡满脸堆笑,大概是什么辅导员之类的。
二个领导中的一个倒也认识,就是给大家上军事理论课的所谓的少校才子艾尧,也就是那位跟我在上课时长篇大论大言不惭有所过节的家伙,如今一身戎装的他,紧绷着那张本来颇能招摇的嘴唇,一连伪装的萧杀,却无法掩饰其色厉内荏的内在。
另一个大檐帽,矮个儿,眉目猥琐而犀利,塌鼻梁,大嘴叉儿,虽是军人,肚子却不小,绝对又向他的最高领导看齐的倾向,想来在部队也是很养人的,尤其是那些官儿,向不养尊处优、脑满肠肥都难。
“报告连长!缺席动员会的全部带到,请指示!”就要走到那群人面前时,周伟安几步小跑上前,对着矮胖个儿行了个军礼,扯着嗓子嚷道。
“好。”矮胖儿连长“嘣”地对艾尧立正敬礼:“请首长指示!”
艾尧一脸严肃,抬了抬手,以示回礼,吩咐道:“请连长同志看着办。”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看来艾尧这个少校的身份,也不是白带的。同时也不能不承认,那所谓的连长,临场奉迎演习的能力,大概也只能科班出身所能比的。看了这一幕活剧,我禁不住想笑,却不知道笑是怎么发得了。
“都有了!”连长一个左转,直接面向我们这群稀稀落落的乌合之众:“高个在北边,矮个儿在南边,从高到底站成一排!行动起来!快点!”
十几个人顿时乱作一团。个头最高的阿泰最先站在了最西边,面对正东的人群,眼角瞄着身旁混乱的同类,一边还忍俊不禁,一边又要努力的绷住嘴脸,热的对面的女生们私下窃笑不已。好不容易站好了队伍,我最终留在了队伍靠后,倒数第三四的样子。
“你们知道错了吗?一点儿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这样的部队算什么东西?”连长开始了他长篇的训话。在他的话里,面前的这群乌合之众,绝对是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扯大部队后退的垃圾,人类文明进步事业的绊脚石。
最后的最后,他发布了自己的惩罚命令:“围绕操场跑十圈!立即执行!”
听了这命令,所有人都傻了眼。操场一圈是五百米,这么热的天,正值中午,在太阳底下,一气跑十圈,那可是整整十里地啊。
对面的女生们,以及辅导员和凌文君的脸上,都出现了明显的错愕和怜悯。
“奶奶的,长这么大,睡跑过那么远的路?会出人命的!”阿泰只得在前面领头跑了,有人低声嘟囔着抱怨。
跟着队伍跑动了起来,我对“